宁知音被抓到这里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不仅如此,沈月笙这个问题也问了不下十几遍了。
宁知音的眼神却是极为坚定。
“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陈阳。”
同样的回答,宁知音也回答了十几遍了。
沈月笙再一次听到这个答案,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
这和以前的沈月笙完全不一样。
只是沉默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然后再一次开口道:
“陈阳的女人,告诉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宁知音依旧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陈阳!”
还是同样的回答同样的话,这两个人似乎叫上劲了。
又是过了不到两分钟,沈月笙要再一次问起的时候。
一直坐在旁边的沈力,突然暴怒。
“够了,不要再说了。”
然而沈月笙好像没有听到沈力的话一样,有些机械性的开口:
“陈阳的女人,告诉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没有办法阻止沈月笙,那么就只能从宁知音的身上下手了。
一把手枪抵在了宁知音的额头。
“快说我儿子最帅,否则的话,我就杀了你。”
宁知音冷笑一声,眼里有的只有不屑,没有丝毫的恐惧。
“你想用我来威胁到陈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宁家的女人就没有怕死的。”
说完又是扭头看向目光呆滞的沈月笙。
“你永远都比不过陈阳的,永远永远,我真不知道,只有舌头能动的你还活着有什么意义?不论你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结果,陈阳永远是最帅的。”
沈力有些狰狞,就要开枪。
却被旁边的马寅拦了下来,“不要冲动,想要对付陈阳的话,这个女人就得活着才行,我们的仇人只有陈阳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
听到马寅的话,沈力也是极为憋屈,但还是放下了枪。
“既然不能杀,那就找十个男人来,让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可,”马寅再一次的阻拦道。
而这已经不是马寅第一次这样做了,再宁知音被抓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
马寅就阻止任何人伤害宁知音。
沈力也是怒不可遏,“你就被陈阳吓成这个样子吗?想当年你也是风光一时,蝉联了三届京城论道的前三甲。”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提到陈阳,你就紧张的不行!”
面对沈力的挖苦和嘲讽,马寅并不觉得什么。
“理由我已经说过了,经过这几次的经验上来看,陈阳这个人越是愤怒,就越容易激发出无穷的潜力。”
“所以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再激怒他,就用宁知音来威胁他。”
“只要再相信我这一次,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把陈阳干掉。”
马寅说的很是着急,生怕沈力会一时冲动,真的对宁知音做了什么?
但好在沈力虽然依旧怨声载道,但还是同意了马寅的做法。
“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你就跟沈家一起陪葬吧。”
马寅脸色一变,但并没有多严,实际他也早有打算,这一次他只是过来报仇的,等报了仇之后,不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打算离开沈家。
甚至马寅已经想好了,多种可能出现的情景和意外。
眼前的第一步,就是宁知音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但这时候,沈月笙突然疯狂的大笑着。
“胆小鬼,都是一群胆小鬼,哈哈哈哈……”
来自一个瘫痪的嘲讽,哪怕就是沈力都有点接受不了。
看着眼前沈家最为优秀的继承人变成了如今这副惨样。
沈力就有种怒发冲冠的冲动,明明沈家可以坐拥一切,可以走向美好的明天。
万万没想到,竟然毁在了一个人手上。
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明明跺跺脚就能够踩死的人,可偏偏却反了天了。
如今,沈家已经后继无人,沈力甚至看不到沈家的未来,还有什么希望的存在。
因此才铤而走险,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和孙尚搭上关系。
五百亿的付出,就只换来眼前的这个女人。
虽然说孙尚还给了承诺,只要他们沈家杀了陈阳的话。
便有着天大的好处,等待着沈家。
可是再沈力看来,孙尚并没有很诚心,不然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派人去杀掉陈阳呢?
明明陈阳已经杀了北方战区的神话何老爷子,甚至潘老爷子的死,也有可能跟陈阳有着很大的关系。
但即便如此,也没见任何一个人去找陈阳的麻烦。
陈阳依旧在外面活蹦乱跳的,甚至还堂而皇之的去悼念潘老爷子。
简直令人发指,又令人充满疑惑和不解。
如今沈家已经孤注一掷了,全部可动用的流动资金,换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偏偏又是看碰不得,这五百亿花的当真不值得。
不过如果真的这一次成功的杀掉陈阳之后,那么这五百亿,就算是没白花,到时候沈力将亲自享用,这个美丽又性感的极品女人。
“外面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不要出现任何差池。”
封一休抱拳说道:“只要陈阳赶来,这一次绝对叫他插翅难逃。”
没有人知道,封一休早早就开始是有杀掉陈阳的机会的。
也就是刚开始陈阳来到京城的那一天。
刀小刀差点被封一休杀了,当时陈阳就在一旁。
只不过封一休,虽然没有把陈阳放在眼里,甚至也没有想到这样将会在未来的这些日子里。
做出了如此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还把他的少主子被干成了残废。
就让他封一休,也差点丢掉性命。
对于这件事封一休都没敢提出来,因为担心沈家会因此而怪罪于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真的让封一休忌惮的还是那个叫杨鸣的人。
一只手臂,一把快刀,简直强到不可思议。
甚至让封一休,有一种难以超越的感觉。
不过封一休善战是出了名的,挑战各路高手。
所以虽然忌惮,但是封一休依旧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期待杨鸣的到来,他要一雪前耻。
可以说这屋子里的人都是个怀鬼胎,各有心事。
但至少现在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等陈阳的到来,然后干掉陈阳。
沈月笙在这个时候似乎清醒了不少。
“宁知音你过来,让我亲一口。”
宁知音满脸嫌弃,“别做梦了,你个死摊子,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话可以说是无情到了极点,沈力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难道我连打她一巴掌都不可以吗?”
马寅摇头,“不可以,任何可能成为激怒陈阳的因素,都不能出现。”
沈月笙大骂道:“马寅,你妈死了是不是?你妈已经死了对不对?所以,你想你妈妈了是不是?”
马寅袖袍下的拳头紧紧握着,脸上却挂着笑意。
“沈少这一切都是为了复仇,请你理解。”
“马寅,你爹也死了是不是?你爹是被你妈杀了吧?”
扑哧!
虽然气氛不允许,但是宁知音还是笑喷了。
“要不要这么搞笑?我说马寅这你也能忍得了?”
“你也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还是好好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别以为现在不动你,你就能够逃得出去,这样这一次是死定了,等陈阳死了之后,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宁知音突然冷笑一声,“马寅,听说你妈死了?你爹也死了,你爹是你妈杀的。”
反正现在这些人不敢动她,宁知音当然要过过嘴瘾。
甚至干脆宁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抛出脑后了。
原来骂人也能这么爽,这么痛快,突然还有些能理解沈月笙骂人的心情了。
场面有些失控更有些诡异。
沈月笙和宁知音一起骂天骂地骂沈力,骂爹骂娘骂马寅。
当然了,封一休也没能逃得过去。
可是不论是沈月笙,还是现在的宁知音,他们都没有办法动手,也只能憋屈的忍着。
骂着骂着宁知音的目光看下了门口的男人。
就是这人把她抓到这里来的,不然的话现在的她,应该正和陈阳亲热着呢。
“那个傻逼,你叫啥子名字?”
恐怕若不是亲耳听到,谁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大小姐,名门大家闺秀能够骂出来的话。
可见宁知音心中的怨气有多深。
白迪回头看向宁知音,“你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吗?”
“我玩你大爷,你以为你是谁呀?有种报上名来。”
该说不说,美女骂起人来的时候,依旧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迪却对宁知音并不感冒,“你不要搞错了,我和他们可不一样,他们不敢杀你,但是我敢。”
宁知音听到这话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眼睛一亮。
“来来来,我还真不敢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和勇气,来杀我呀。”
白迪皱眉,仔细盯着宁知音的眼睛看着。
“你想求死,很有勇气,不过,越是这样就业不能成全你,那些骂人的话对我没用,你自便。”
宁知音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被看出来了,暗道一声可惜。
没办法,实在无聊也只能继续骂着。
万一这些人被激怒,然后出手杀了她呢,这样就不能给陈阳带来麻烦和威胁了。
沈家大门外,陈阳看着那气派的大门,也是颇为感慨。
在婚礼前夜的时候也曾来这里过,如今也算是故地重游。
但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不用再偷偷摸摸,而是直接从正门杀过来。
看着里面严阵以待的保安,陈阳知道沈家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四周有不少各个势力的人在观望着,有眼尖的已经看出最前面的陈阳。
惊骇之余也是替沈家捏了一把汗。
如今的陈阳已经今非昔比,这可是杀了京城两个守护神的大神呢。
不过也有人,对陈阳并不看好,甚至反而希望陈阳死在这里。
尤其包括和陈阳有仇的京城四少,其中以樊山河为首。
“真有意思,陈阳还真以为沈家是泥捏的不成?”
“你们信不信,这一次陈阳绝对没有办法从沈家走出来。”
车里的另外几人也是频频点头,不过我仔细看的话这几人甚至包括樊山河,再看下陈阳的目光是充满了忌惮。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有人敲车窗。
樊山河怒骂一声,“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撑的,赶紧给老子滚!”
可骂完之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回过头去,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正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陈陈陈……陈阳!”
樊山河刷了一下,脸色就白了。
万万没有想到,突然会突然过来,明明刚才还在沈家的大门口呢,虽然就离他们也不远。
可是陈阳又怎会知道他们几个在车里呢?
陈阳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这边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冥冥中注定陈阳要走到这边来。
勾了勾手指,所以这些人从车上滚下来。
除了樊山河以外,另外三人都是老老实实的下来。
这一刻什么京城四少?什么富家子弟?通通都不是了。
对着三人,陈阳没有什么兴趣,这三个人对他来说有没有太大的冲突。
只是以前都喜欢在他面前装逼罢了。
也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什么,随意挥挥手,“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那三个人,不敢耽搁,跑的比兔子都快,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陈阳在一次敲了敲车窗,“再不下来的话,就永远的待在上面吧。”
一句话,差点把樊山河吓尿了。
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下来。
“阳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以前的事都是误会,真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跪下!”陈阳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四周可是有不少人在看着这边,如果真的跪下去,不仅是他樊山河就是整个樊家在京城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陈阳给我留个面子,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言外之意要跪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的跪也行。
陈阳手中突然多了一张符纸,看到这符,飞龙来了兴趣。
但樊山河,却吓得哆嗦着。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求你了,给我留个面子行不行?”
“跪下!”陈阳今天格外的强势。
这是陈阳故意要做给经常这些大小势力看的,以后谁要再敢欺负他或者他的家人,绝对不得饶恕。
终于樊山河顶不住压力,直接跪了下来这一跪,四周皆哗然。
这不仅仅是樊山河自己的屈服,同样也是整个樊家对陈阳的屈服。
樊家是仅次于三大家族之下的,实力强悍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可是现在樊山河,面对陈阳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一个代表了整个家族的年轻人做到这份上,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
试问,京城中现如今各大小势力,还有谁能撼动这个陈阳呢?
这种情况只有以前潘老爷子亦或者是何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才会发生的。
现在就看沈家这一次,能否成功地将陈阳拿下。
一旦成功沈家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可是如果失败的话。
人家怕是要退出三大家族的行列不说,陈阳的地位将会直逼守护神的地位。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他们希望沈家能终结这一场噩梦,会在很多人看来,陈阳所做的事情是邪恶的,是非正义的,是要抹杀的。
真正了解内情的人不多,敢站出来为陈阳说话的更是没有。
但陈阳不在乎,只要这样坚守自己的原则就足够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樊山河,陈阳并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也想要报仇,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再敢惹我诛九族,杀全家!”
樊山河浑身一颤,刚才他的确是想要如何报复陈阳来着。
没敢再说什么狠话,也没有这个勇气,知道看着陈阳离开,樊山河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
但在陈阳离开的那一刻,樊山河却有种放松的感觉,感觉捡回来一条命。
在这一刻,樊山河决定以后没有必要的场合绝对不再露面。
特别是有陈阳在的场合,能躲则躲。
陈阳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有这样的威慑力,他只是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重新走向沈家的大门,飞龙突然说道:“师傅,你手里的那张符可以送给我吗?”
陈阳没有吝啬直接丢了过去,“普通的厄难符而已,中符者会感觉自己身在神水深火热之中。”
飞龙听得看着这一张小小符纸,很难想象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师傅,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理吗?”
“原理?”这个还真不好解释,陈阳一时间也是有些懵。
“等水到渠成的时候,你自然就懂了,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慢慢感悟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以身试法。”
刚说到这,有急忙提醒。
“等回去再试,不要在这里。”
幸好说的及时,不然的话,飞龙就要那张图贴上去了。
别看飞龙现在画不出来一张完整的符,但却已经有了施展符术的能力。
“师傅,这东西谁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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