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舟等人发现身后的马车被护住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计划如何解决这些狼。
“尽量把狼赶到一起!”
白清浅大喊一声,气喘吁吁地挡在马车门前。
白清舟顾不上其他,心知恫吓狼群最好的办法——擒贼擒王。
偏偏狼王躲在后面,被众多狼保护,他们根本没办法靠近,那就听一次白清浅的。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极为默契地带着人双面包抄,相互配合下,竟然真的把大多狼都围在了一起。
白清浅见此情形,拿着迷药就奔了上去,“捂住口鼻!”
话音落下,众人齐刷刷地捂住口鼻,只见她扬手一挥,一股子粉末尽数洒在了狼群中间。
原本惊慌失措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心底隐隐期待着。
白清浅定定地站在狼群附近,心中倒数着。
“倒!”
她轻轻念了一声,一只狼果然应声倒下,紧接着是一只又一只,尽数倒下。
那只狼王见此情形,凶残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惧意,仰天长啸一声,剩下的狼群就跟着它退了。
“退了!真的退了!”
众人又惊又喜,可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了。
那些难民看着倒了一地的狼,一时间目瞪口呆,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看向白清浅的眼神也变得恐惧。
这个女人用了什么东西?这么多狼,都死了?!
不知道旁人心思的白清浅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吓死她了!
她以前跆拳道黑带不假,能放倒两个男人也不假,可面对一群狼,她还是有点 。
“没事吧?”
白清舟和白清砚不知何时来到她跟前,神色复杂万分地看着她。
“还……还好。”
她轻舒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
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疲倦和害怕。
白清舟见状,主动递上了水袋:“喝点水,缓一缓,剩下的交给我们。”
“好。”
白清浅一口气灌了几大口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口腔流入咽喉,才逐渐浇灭了她心底的焦躁。
而白清舟白清砚兄弟二人来到秦锦墨所在的马车前,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只狼的尸体,两人相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们那个有事情就往后缩的妹妹今晚竟然这么厉害,还一直挡在她最讨厌的秦锦墨前面,不忘护着两个孩子。
白清砚暗自攥紧了拳头,回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白清浅。
头发凌乱,脸色发白,手臂上还受了伤,正在慢慢渗血。
他神色晦暗不明地看向白清舟,道:“大哥,她好像,真的变了。”
白清舟同样看到了她胳膊上的伤,深吸一口气后,道:“先看着吧。”
话音落下,两人便开始带着众人收拾。
见众人在收拾,白清浅有点气弱,道:“你们最好快点补刀,这些狼只是昏迷了,不是死了。”
原本蠢蠢欲动,想要争抢那些狼的难民闻言,登时脸色微变,不敢上前了。
直到有人拿着带尖儿的木棍,狠狠扎进一只狼的身体,那些人才开始动手。
这一切,白清浅就当没看见。
生死存亡之际,人人只知自保,以后,还是顾好自己。
白清浅想罢,干脆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一会。
刚才真是把最后的力气都用了。
可不等她休息够,陈川就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喊了一声:“三小姐。”
她噌的一下坐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陈首领有事啊?”
陈川见她面色不善,脸色同样淡淡的,道:“感觉三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一出,她笑得更灿烂了,“之前不是说过嘛,我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知道将军府被判通敌罪名有太子殿下在背后推波助澜,我的心都碎了,又被未来太子妃鞭打,我真的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
可陈川不相信。
他半眯着眼睛,冷眼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审视。
只见她歪头看向他身后,指了指那些已经被人瓜分的狼,道:“你们不抢两只吗?一会没肉吃可不怪我。”
话落,陈川一抬手,几个难民刚到手的狼就落在了崔廷等人手里。
几个难民愤愤不平地扑了上来,却被崔廷一剑划破了衣裳,剑气凌厉,杀气勃勃。
谁还敢上前?
崔廷趾高气扬地看着几人,眼底满是不屑。
“一群贱民,还妄图跟我们抢东西!”
瞧着崔廷看不起的样子,白清浅眼底划过淡淡的嘲弄。
他自己都是太子的狗腿子呢,说别人。
也难怪,太子都是一副谁也看不起的姿态,他手底下的人也是一样。
白清浅想罢,不再搭理陈川,慢吞吞地爬起来,去帮受伤的人处理了伤口。
好在大家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和生命危险。
“浅浅!”
云烟神色慌张地跑来,满头大汗地拽着她的衣裳,道:“你二嫂肚子疼,你能不能去看看?”
白清浅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小跑着上了马车,就看到阮思思脸色苍白地坐在马车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看看。”
话音落下,她就给阮思思诊脉。
阮思思疼得不想动,见她来了,还是提着一口气问道:“你行不行啊!”
其实白清浅心里也没底儿。
阮思思是吓到了,动了胎气,但她手里没有这方面的药。
只能用灵泉水试试了。
想罢,她便正了脸色,道:“就是吓到了,喝点水,压压惊。”
“啊?”
云烟愣了一下,她是过来人,多少了解一点,没想到白清浅会这么说。
阮思思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随后又看向云烟,痛苦地喊了声“娘”。
云烟吓得白了脸,连忙安慰道:“娘在呢,别害怕啊!”
白清浅已经接下腰间水袋,趁着云烟还在安慰阮思思,不动声色地往里面加了点灵泉水,然后递到阮思思嘴边,“二嫂,喝点水,会好点。”
看着水袋,阮思思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白清浅,我知道我跟你关系不好,可你不至于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管了吧?”
“喝不喝?你怕我害你啊!”
阮思思当然怕了,可在一向不和的白清浅面前,她怎么能示弱。
她就不信白清浅敢当着云烟的面下毒。
想罢,阮思思的接过水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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