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茶花端着一碗浓郁的鸡汤,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老二媳妇,你再喝点吧。”
顾怡清一脸无奈,还是接过了碗,“谢谢妈,我已经好饱了,就喝一小碗,真的不能再多了,都要撑着了。”
顾母在一旁哄着两个婴儿,调笑道:“清清,你这个月子还是得多听我们的,我们的两个乖孙可都得靠你。”
谭茶花附合道:“亲家母说得对,你就得好好补补,草儿说啦,保证不会让你长胖的。”
顾怡清是有这个担忧,怀孩子已经变形了,如果坐月子再胖得变形,那以后的身材就很难恢复了。
田志勇走进来,也安慰道:“老婆,你随便吃,就算长胖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顾怡清幸福地笑了笑,询问道:“草儿和小莉呢?”
田志勇拿了一个靠枕让顾怡清舒服地靠着,一边回道:“这丫头事情多着呢,一直在打电话,小莉和潘哥买东西去了。”
外面的事情,梁草没有让这几个女人知道,田志勇,田东莉,潘英龙在暗中配合,缺少的东西都由这两人去买。
梁草刚接完方云龙的电话,汇报安县的情况,刚想进屋,就又接到池队的电话。
“梁草,何汕海被保释出去了。”
从语气里可以听出池队的不甘心和愤怒,梁草一脸平静地道:“出去就出去了吧,说明此人在何家还有其他用处,只要想知道什么,我随时能去问他,关在里面,还浪费国家的人力物力。”
池队原本消沉的心,瞬间被梁草治愈了。
田家屯,左良等人已经国庆假了,今年因为要建房子,所以将秋收都延后了一些,再说,家里多了几个劳动力,似乎也没有那么担心。
田家福一大早就准备了好几把镰刀,左良,唐三少都没有干过这个活,于是朱胜康和田东升就当起了小老师。
这段时间,工地里的人少了很多,毕竟大家都要秋收,不过,还是留了一些人继续施工。
看到田家福带着一串小家伙走向田埂,村民羡慕地道:“唷,现在老田家可是有福啦,不仅盖新房子,还有这么多帮手。”
“这个还是别说啦,咱们啊,早些割完,也可以去他家搭把手。”
“是啊,现在那些调皮的小子都帮家里干活了,也可以当一个劳力使使啦。”
“你家小子也老实下地了啊?”
“是啊,听说这是碧血阁的任务,每个弟子都需要帮家里下地干活。”
“这感情好啊,不仅教咱们娃本事,还教他们做人,我们可省心不少。”
这位妇人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农村的孩子贪玩得狠,双抢的时候会帮一下家里,那也是敷衍了事,现在的孩子啊,比以前幸福多了。
左良和唐三少穿着一双拖鞋下了田,朱胜康和田东升却是光着脚丫子的,田东升呵呵笑道:“我说你们两个,还是打赤脚吧,穿着鞋可不好干活。”
两人脸红了起来,他们也想打赤脚啊,可是脚底板痛啊,走路一瘸一拐的,会让村民笑话的。
朱胜康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跟你们说,这个田里的泥比较干了,光脚踩着舒服,等回去时再穿就是啦。”
左良和唐三少试着光脚踩了踩,还真是如此,唐三少从空间符里拿出手机,拔了出去。
对方传来一声关切声,“瑞儿啊,这国庆放假几天,你回来吗?妈妈都好想你啦。”
“妈,我们每天要做任务啦,没有节假日的,妈,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莫不是你们那个阁主带你们去哪儿做任务了?”
“妈,咱们阁主有事外出了,我在田里参加秋收呢,等明年我亲自种稻子,收稻子,让你尝尝我种的米,好不好啊?”
火丽煌很是感动,也有些不舍得,这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在家都是别人伺候,现在却要干农活,可是听潘英龙汇报回来的消息,唐承瑞的身体现在好多了,学习也没有落下,而且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只好忍下泪水,笑着道:“好啊,我们就等着吃瑞儿亲自种的米。”
这些人在地里割稻子,段红玉一个人在家晒东西,洗东西,她现在靠拐杖可以慢慢走路了,其他人都下地干活了。
听到外面的摩托车声,段红玉疑惑地朝院子外看去,惊讶地问道:“乔医生,你怎么过来了?”
乔彬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婶子,国庆放假我也没有什么事,来看看你的身体如何了,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段红玉咯咯笑道:“乔医生能来,我高兴着呢,不打扰,一点都不打扰,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下地收稻子了,没办法好好招待你,你别介意啊。”
乔彬给了摩托车车主车费,将手里的几袋东西提在门口,连连摆手道:“不介意,是我冒昧打扰了。”
田家东家来了医生的事情一下子就在村子里传开了,田晴也听说了,有些担忧,这人明显就是冲着梁草来的。
现在工地的人不多,所以一些杂事和做饭的活计就落在了谷喜梅和她身上。
好在今年有那几个不家伙帮忙收稻子,家里轻松了不少,让田大勇买了不少菜,好好犒劳他们。
左良每天当工具人,跟梁草汇报家里的情况,家里的环境太差,还是不适合顾怡清坐月子的,可是留在这里又不太放心。
梁草趁着夜色,盘腿坐在山上,田东莉帮忙打着手电筒,梁草拿出朱砂和符笔,龙飞凤舞地画起符来。
现在她的修为低,而且灵气低,这些东西质量也跟不上,只能绘制最低级的防御符,爆裂符。
她要给二舅一家人一些防护的符篆,这些人没有灵力,只要将这些符篆撕开便可。
所以跟以前的制符还是要有些改动的,田东莉看着认真绘符的梁草,心理佩服不已,同时,也很感动,这些可都是梁草保护她家人准备的。
两人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家,现在顾怡清的身子也调养好了,梁草将这些人召到一起,便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如实说了,毕竟有个心理准备总好过一无所知。
顾怡清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那天那个护士是想将我抓走威胁你?”
梁草点了点头,继续道:“舅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将这些人引来的。”
顾怡清摇头摆手道:“草儿,舅妈怎么会怪你,要怪也是怪那些坏人。”
顾父也道:“咱们家现在过得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怎么能因为那些丧良心的东西将责任归在你身上,我们以后出门,会小心警惕的。”
顾母也附合道:“草儿,你别自责,这哪能怪到你头上。”
梁草心下一暖,好在这些人不是白眼狼,拿出一堆符箓,说明道:“我画了两种符箓,红色的这张是攻击的,金色的是主防御,如果有人对你们不利,你们就将红色的符箓撕开扔向对方,然后赶紧跑开,这些金符要贴身带着,能刀枪不入,如果是用刀可挡三次,用枪的话就只有一次防御功能,对了,可别沾水啦。”
说完,将一张金色的符箓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朝自己刺来,结果在刀即将刺入身体的时候,却怎么也刺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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