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主任倒像个听话的学生,连连应是,三人中可是两个学霸,坐等明年那两所中学打脸,侯主任都能想象到了,好想刚开学就毕业啊!
办公室其他老师都一脸懵地看着侯主任,他们什么时候看到侯主任那么热情啦?
因为侯主任的办公桌与别的老师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众人并没有听到这里说什么,一直等到侯主任谄媚让座,才看出端倪。
侯主任很快就开好了报名表,上面填写的学费并没有包含借读费,因为是走读,因此每个人的学费才256元一个学期。
三人很快也填好了资料,递给侯主任,侯主任疆硬的脸上硬上挤动了几块肌肉,笑得有些难看。
看到三人填的住址,侯主任再次瞪大了双眼,指着几人道:“你们是新洪乡田家屯的?”
看到几人点头,侯主任的嘴都咧到耳根啦,望着田东升问道:“你好像是咱们学校的老生吧?我有些面熟,你叫什么来的?”
田东升赶紧将名字说了,侯主任哦了一声,“原来是你啊,上次你跟同学打架,你还交过保证书给我,难怪看着有些眼熟,原来你姓田啊,田家盛可是你亲戚?”
“他是我族叔。”
侯主任哈哈笑道:“原来就是你们田家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难怪看着你们几个同学就是顺眼,以后可要好好学习,不要随便打架了。”
梁草只说要建初中,于是,田家盛就去考察了一番,平安中学在镇中心,想要再建教学楼已经没办法了,因此,田家盛就去了实验中学,人家以为他是去走后门的,所以态度不太好,表示实验中学只要尖子生,现在还有教室空着呢。
后来,田家盛只能来海峰中学啦,这座学校建在镇边边上,而且学校外围都是荒地,听说在很久以前是坟场,随便建楼。
厉害一点的学生都去考那两所中学啦,但乡下地方,教学质量普遍较低,所以还是很多成绩较差的学生,更何况九年义务教育,因此那些人全塞进海峰中学啦。
他这个主任做得辛苦啊,听说田家盛是来捐赠教学楼的,就差把人当祖宗啦,等忙完开学招生的事情,他就要着手建新教学楼了。
这下看到田家人,态度自然就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其他课的老师见鬼一样地看着侯主任。
侯主任哪管这些课任老师,笑眯眯地将这一行人送出办公室,拔腿就朝校长办公室去了。
今天只是报名,拿着报名的纸条去交费,然后去领书,搞教室的卫生,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田东升所在的班集是初二(7)班,一共九个班,而左良,唐三少,朱胜康则被安排在了初三(1)班,也是海峰中学的尖子班。
梁草,田东喜,田东莉这个时候就不便再跟着了,于是,梁草说道:“我们三个人去镇上逛逛,你们忙好之后去镇上找我们就行,如果有合适的就顺便租个房子,下雨的时候,来回走太麻烦了。”
今天正好是镇上的赶集日,所以一路上来往的行人比往常多很多,进入镇上的范围,之前的沙子马路,就换成了柏油马路,道路两旁全是建了房子。
有两层楼的,也有三层楼的,还有个别四层楼的,有的房子外围还贴了瓷砖,一眼就能看出,镇上人的生活水平还是比乡下人的要高。
一路看来,都没有贴出租的标示,如果住太远,那就没有必要啦,一直走到镇中心的市场,才看到有房屋出租的广告。
街上店铺林立,卖什么的都有,主要还是卖农产品的店比较多,化肥,农药,农具等。
镇上的主街也就一条,有大型的超市,有两家银行:农村信用社,农业银行,还有邮政局。
卖家用电器和服饰的店铺又集中在一处,主街过去一条支干街道,便是镇政府的单位,派出所等单位。
三个人走了一个小时,也就基本逛完了。
田东喜指了指前面道:“草儿,小莉,咱们去逛农贸市场吧,以前阿奶她们带我去逛过。”
农贸市场只在在赶集日才是最热闹的,卖什么的都有,特别一些土产品,还有一些特色小吃。
梁草便跟在两人后面,以前梁草身体差,很多东西她都不能吃,田东喜也没有零花钱,现在可不一样啦,虽然钱都是梁草赚的,但她也好想表现一下。
于是,看到零嘴,田东喜就买三份,三人边吃边走。
今天这个赶集日,可是三所中学初三的学生提前开学的日子,因此,这来来往往的人就更多啦。
三个姑娘本就长得比一般人水灵,加上花钱大方,所以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田东喜正昂起头舔糖串上要滴下的芝麻粒,突然几道身影朝她们拥挤了过来。
“啊...”
“啊...”
“啊...”
三道惨叫声响声,田东喜,田东莉,梁草,三人的右手全抓着一只大掌,这三声大叫,就是这三个人发出来的。
旁边路过的人立即就避开了,看到三人那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三人也太不要脸了吧?连三个孩子都偷。”
“这三个孩子好厉害啊,竟然能抓住小偷。”
“天啊,不知道我的钱有没有被偷?”
“啊,我的钱袋不见啦,一定是他们偷了。”
妇人说完,拿起手中的布袋就朝那三个男人砸了过去。
其中一名被抓的青年哀嚎道:“我不是小偷,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她。”
另一名青年也辩解道:“你太过份啦,这来来往往的,谁没个不小心,你把我的手都抓痛了,你家大人呢,这事没完。”
这三个青年,身上还纹着纹身,一看就是小混混,梁草一个反手,将他的手掌扭到背后,用膝盖一顶,青年就跪在地上了。
青年的额头青筋暴起,可见有多痛,田东喜和田东莉也学着梁草的样子,将人治服。
田东喜还踢了对方一脚,呸地一声骂道:“瞎你们的狗眼,竟然敢偷到你姑奶奶身上来了,还不老实交待。”
这两个月的身手可不是白练的,田东喜第一次当女侠,颇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那名妇人看到田东喜个头这么小,身手却利索,见三人被治服了,就跑过去直接摸口袋。
第一个青年身上有一个钱袋,但不是她的,她就接着去掏第二个青年的口袋,拿在手里大喜道:“你个天杀的,瞧瞧,这个钱袋就是我的。”
青年死不认帐,直接怼道:“上面又没有你的名字,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
妇人呸地一声吐了他一口口水,拉着旁边另一名妇人道:“瞧瞧,这上面这块红布就是她帮我补的,我有人证,乡亲们啊,这三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瞧这在身上画的什么啊,如果是我儿子,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旁边那名妇人说道:“我可以做证,这个钱袋就是她的。”
接着有不少人查看身上戴的钱包,好在这三人将刚才得手的钱包已经藏起来了,身上有钱,但没有钱包,也不说清这些钱是谁的啦。
“啊,我口袋十块钱不见啦,会不会也是他们摸去啦?”
“我也有二块在上衣口袋不见啦。”
“啊,我刚才买东西找零的2块3也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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