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的话还是很有震摄力的,也深表赞同,他们已经因为面前的女孩渡过了死劫,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将几人安抚好,大家都进入了修炼状态,想要变强不是嘴上说出来的,而是日积月累的汗水拼出来的。
第二天五点,大家自觉醒来,快速地洗漱,便朝后面的花园跑步,这些天,在这里运动的老人都已经习惯了这道风景。
朱胜康还是掉车尾的存在,不过,速度上比以前快了很多,梁草安排他与唐三少对练,倒也合适。
唐三少的身体日渐恢复,力量在增强,哪怕现在一身是汗,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树枝。
朱胜康喘着气道:“三少,你吃牛鞭了吗?这么猛的?”
“喊什么三少,以后叫五师兄。”
他现在就要奠定在碧血阁的地位,万一梁草回去之后又收了弟子怎么办?绝不能让那些人排到他前面去。
朱胜康嘿嘿笑了起来:“行啊,反正我现在是老六,先占了这个位置,就算以后阁主再收成千上万的弟子,也越不过我去。”
“挺有先见之明的嘛。”
“你不也是这个打算吗?”
梁草看这两人笑得鸡贼,一瓢冷水泼了过来,“那可说不定哦,你们两个往后靠自己自觉啦,我回老家之后会收一批弟子,如果下次见面,你们没什么长进,这位置保不保得住就难说啦。”
“阁主不要啊!”
“那就好好努力吧,现在教你们的只是基础武学,等你们的内力提升了,我就教你们别的招式。”
朱胜康连忙问道:“阁主,咱们现在是什么等级?之后还有什么等级?”
梁草冷哼了一声,“你们现在还没有等级,引气入体,只算是入门罢了,内力分为后天和先天,每级又分为九重,你们现在只是比一般人身体要好些,是打基础阶段,如果达到后天九重,一般人就不会是你们的对手,进入先天境,即你们说的轻功,像那些十米高墙,提气一跃便上去了,能赶上子.弹的速度,先天九重的话,那你们就不用坐火车了。”
“阁主,你现在什么等级啊?”
几双眼睛都朝她望来,梁草瞥了几人一眼,“我修炼的跟你们不同,我的起步就是先天境。”
看这些人羡慕的眼神就知道啦,梁草悠悠说道:“你们想也没用,因为你们缺少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不能像我这般修炼,而且我的修炼得依赖客观条件,而你们不一样,只要努力就有收获。”
想到梁草最亲近的几人都是一样的修炼方法,也就释然了,毕竟年少,思想不成熟,高兴与否都挂在脸上。
与唐三少和秦老分别,梁草带着五人上了返程的火车,坐过一次火车,这次大家的兴致明显没有来时兴奋。
梁草又拿了个第一,这群少男少女心悦臣服,而且其他组的人都没有拿到第一,最好的成绩是第二名,有的人甚至没有进前十,只能将羡慕嫉妒藏在心里。
这节车厢,基本上都是少年宫的这群孩子,刚上车,还是比较拥挤的,梁草随意一瞥,发现隔壁车厢里,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撞了一下一个男士,便离开了。
梁草可以肯定,这人定然偷了东西,回到坐位上,就将买来的东西放到置物架上,都将一排放满了。
这次还是三个女孩子一排,三个男孩子一排,六个人这次早就比上次熟络了,有了来时的经验,这次可买了不少零食和袋装肉类。
朱胜康刚拿一块鸡肉放嘴里,就蹬地一下站了起来,“惨了,我把小姨的事情给忘了。”
梁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了过去,朱胜康连连道谢,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起电话,“喂,你找哪位?”
“姨丈好,我小姨在家吗?”
“原来是小康啊,你小姨上班去了,你不是说要带朋友过来玩吗?现在在哪儿啊?”
“不好意思啊姨丈,这些天玩的地方太多,挤不出时间,我今天已经返回了,麻烦您跟小姨说一声,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行,我知道啦,我今天上中班,刚好在家,你小姨上班前就叮嘱我等你电话呢。”
“哦,这是我朋友的手机,我到家后再给你们打电话,再见姨丈!”
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有手机了,包括朱胜康,但是都没有开户,因为在这里开户的话,都得算漫游加长途,那费用太贵啦,反正也不愁这几天,回去再办入户。
因此,现在就只有左良和梁草有手机用,左良也给家里发了信息报平安,反正左爸左妈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的学习,所以就由着他了。
“查票啦,把票拿出来。”
杨老师拿出名单,指了指一众学生,列车员点人数,接着便检查其他人的车票,梁草抬头一眼,竟然在前面发现了刚才戴鸭舌帽的男人。
只见他老实地将车票递了过去,列车员看完之后就将票递回去了,梁草耳清目明,还听到了他松了一口气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那个男人便往回走,梁草的神识锁定而去,发现他又将车票还了回去,梁草以为这人在逃票罢了,也就没有关注了。
又过了一会儿,梁草发现火车上又有人在过道上行走,火车上来回走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人的神情明显不对,他走得很慢,特别留意车上的男人,像她们这种孩子,扫了一眼就过了。
梁草怀着好奇的心跟了上去,实在是在火车上太无聊了,梁草一直跟了七八节车厢,发现那个男人还在往前走,而之前看到的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不见了人影。
又走了两节车厢,梁草发现那个男人还在一直往前走,而梁草这时的神识探到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正躲在厕所里。
为什么说他是躲呢?因为这人并没有在上厕所,而是贴在门口倾听外面的情况,一直等到那个男人走远,他才打开厕所的门出来,往反方向走了。
而且步伐迈得挺大的,一看就是很急的样子,下一站到达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后,梁草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问题的。
抬步就跟了上去,很快便赶上了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梁草眼疾手快,几根银针就扎了过去,男人倒地不起。
梁草惊乎道:“啊呀,他发病啦,麻烦各位叔伯去叫列车员。”
看到是一个小姑娘求助,还是有好心人的,立即就有一个青年去叫列车上的乘务员。
“发生什么事情了?”
梁草装着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他发病昏倒了,你能不能帮忙将人抬到休息去啊?”
每节车厢都有乘务员的休整室,乘务员看到这个情形,也只能这么办了,因此叫两人抬了过去。
乘务员正想去呼叫医生,梁草连忙拦下了他,“叔叔,我怀疑这个人有问题,故意将他扎昏的,你呼一下车上有名穿白衬衫,脸上戴眼镜的人过来,一切真相就出来了,他现在的位置应该在17号车厢。”
乘务员之间是有对讲机可以联络的,他虽然有所怀疑,还是朝17号乘务员呼了过去,这个脚程也是梁草推测出来的。
乘务员一阵搜索,正好看到了那么一个相似的男人,此刻正要往18号车厢而去,赶忙将人拦住,“同志,你等下,13号车厢有人找你。”
男人不明所以,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有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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