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带你去抓萤火虫。”北阴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我闭上了眼,身子却抖了一下。
北阴要继续的动作一顿,他伸手摸着我的手,声音沙哑的道:“季妃,你是不是觉的,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我这才睁开眼,却看到了他眼底的伤感。
他把我当她的守护我,保护我,是因为她。
可我能做的,就是把他对我做的一切当成一场交易。
只是在这场交易中,我动心了,我也只能认了。
我伸出手,搂上他的脖子,体内的燥已经在我全身冲撞,停不下去。
“季妃。”北阴只是看着我。
我扬起头,吻上他的脸。
已经做了第一次了,第二次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况且,我敌不过身体里的毒,那么,就让它当家作主,控制我吧。
“季妃……”北阴俊美的脸上尽是悲伤。
他这悲伤有些灼了我的眼。
就算是交易,最得益的是他,他有什么好悲伤的?
该悲伤的是我,我把整个人,整个心都交了出去啊。
“不继续了吗?阴婚契约中间能断吗?”我只想速战速决。
北阴直接压了下来,他双手撑在稻草床上,稻草床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羞耻的声音从牙逢里挤出。
他直接朝我胸前咬来,呢喃着:“季妃,你开始不信任我了。”
他说的是肯定,可我和他之间,又什么叫信任?
明明他可以什么都告诉我,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明明我想救外婆,那么迫切,他却也袖手旁观。
我们之间会做这事,并不是因为他想和我做,可是他有他的目的。
他也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过。
我伸手抓住他的如墨的长发:“快一点。”
北阴动作僵硬,却迟迟不进入主题。
我已然燥热难耐,轻唤着他的名字:“北阴……”
北阴被我的一声轻唤变成了猛兽,在我身上疯狂的索取……
我骨头都散架了,只能趴在他身上。
他没有立马起床,结实的胸口果露在我面前,也任由我趴着。
我伸手想擦脸上的汗水时,红肿的食指疼的我啊了一声。
北阴这才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嘴边,轻轻的吹着凉气。
“你们在这茅草屋住了多少?”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问。
北阴扬起手,柔软的被子盖在了我身上。
也遮住了我看他结实胸膛的视线。
“我们在这什么都没做。”北阴目光沉了一下。
我愣了一下,有些心虚的咽了下口水:“这茅草屋是谁建的?”
“我,我不喜欢华丽的东西,只喜欢简单。”北阴回答我。
“所以,你也不在乎我脸上的胎记了?”我拧着眉头道。
北阴只是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刚才累了吧,休息一下。”
我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点了点头,朝枕头上躺了过去。
窗外星光点点,明天是个大晴天啊。
至于他把我当成那个她,那就让他当着吧。
这就是交易,他在我身边的保护,我自然不能计较太多。
我已经丢了人丢了心了,别把自尊也给丢没了。
我深吸了口气,用力的闭上眼睛。
倒没想到,一会就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梦里梦到我爸和我弟也中了季雨的蛊,我吓的从梦里醒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
“做噩梦了?”北阴侧过身来,伸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胸前。
“嗯。”我点头,看到睡在身侧的北阴,才慢慢的松开紧拽着被子的手。
“没事,有我在呢。”北阴很温柔,他里衣都没穿,侧过身时,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我还是止不住的害羞,扭过头:“我想起床回去了。”
“这才凌晨三点,你确定要回去打扰到他们休息吗?”北阴轻叹了口气。
我看了眼窗外,星光都没了,外面漆黑一片。
“你都没睡吗?”我皱了下眉头,平躺着身子的躺着。
“你的睡相很不好。”北阴说这话时,眉头高高的蹙起。
我讪讪的伸手扯了扯被子,我也承认,自己确实是睡相不好:“那你……”
“可我也不准备去别的地方睡,总会习惯,也总得习惯的。”北阴伸手搂着我,又一拉。
我结结实实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冷洌的味道,脑海回放着做过的那些事。
我脸一红,挪了挪位置:“还有五天,五次。”
“睡吧,什么都不要想。”北阴轻声道。
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顺着我的后背。
我不好再说什么,重新闭上了眼。
在他怀里容易浮想联翩,可也觉的安心,更加容易入睡。
再醒来,茅草屋被阳光照的亮亮的。
北阴不在身侧,我连忙拿起床头的衣服穿起。
打开门时,北阴就站在院子里。
他看到我出来了,缓缓一笑,还朝我伸出手。
我走过去,手搭到了他的手上:“我这是睡过头了。”
“说明我怀里很好睡。”北阴接话。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我们是一对新婚的夫妻,正过着甜蜜的蜜月生活。
可就那一瞬间,我强迫自己回到现实。
“送我回去吧。”我道。
北阴牵着我手的走出茅草屋。
神婆子已经做好了早餐,青菜粥,无言和傻子正坐在桌上吃着。
傻子看到我回来了,连忙道:“季妃,有青菜粥,很好喝。”
我笑了笑:“好喝就多喝点。”
傻子认真的摇了摇头:“不能全喝了,要留给季妃喝的。”
我脚步一顿,傻子对我的好,是放在心上的。
“赶紧喝,喝了去继续烧火盆。”无言对着傻子道。
傻子笑呵呵的直点头。
烧火盆熏出黄强爷爷身体里的鬼影,是我要做的事,拉着他一起做的事。
我一离开,他就当成了他必做的事。
傻子大口大口的喝完,便跑去烧火盆。
无言不急不慢,放下调羹,越过我,看我身后走进来的北阴。
我径直去柜子里拿碗筷,盛了一大碗青菜粥,昨晚……有些体力透支,需要多吃点。
黄强爷爷身体里还是只冒黑气,外婆也还是老样子。
神婆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推了个很旧的电动车。
“刚去帮一个小孩子驱邪,人家送了一辆用不上的电动车给我。”神婆子对我道。
我眼前一亮,立马去试电动车能不能骑。
好在,电动车旧是旧了点,还是能骑的。
这样去镇上或别的村子,总算不用走路或是坐班车受别人的冷眼了。
“张姨,谢谢你。”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人家送的这么简单。
“昨晚熏了一晚上,没什么动静。”神婆子放下手中的东西。
“是不是要时间再久一点?”我问。
神婆子眉头紧锁,不确定,所以也不好回答我。
所以,想解外婆身上的蛊,最好的办法依然是找到季雨。
但季雨去哪里了呢?上次她是跟回村的人在一起的,上次我回村,一个人都没人,我一直觉的是季雨做了什么,难道……
我大惊,直接坐上电动车,边对着神婆子道:“我回季村看看,外婆就拜托你了。”
就在我发动车子时,手腕上的玉镯一凉,北阴已经进入了玉镯里。
“你怎么……”我骑着电动车的穿梭在乡间小路,路边还有农忙的老人。
北阴从玉镯出来,坐在了后座上,他结实冰冷的手直接搂上了我的腰。
我错愕的差点手一滑。
“你……”
“好好看路,好好骑,为夫的命就压在你身上了。”北阴的声音被风吹着,徐徐缓缓的道。
我身子一僵,连同嘴角也一僵。
他总是让我深陷在他身上无法自拔。
我想要的,我渴望的,他总能在轻意之间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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