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年是谁告诉我爸,说把我献祭给他,我弟的病就会好。”我放在身侧的手紧握,压低声音问。村长打开窗户,把抽了一半的烟从窗户丢出,窗户关上,他也没回答我。
要查季村的事,村长绝对知道的最多,我又道:“他到底是什么?”
村长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喜欢娶新娘,越漂亮的越好,以前我们村每家每户生的都是女孩,长的都水灵漂亮,所以他来了我们村,后来保佑我们村生男孩。”
我只觉的可笑:“越漂亮的越好?”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胎记那边脸。
村长扫了我一眼:“你是最后一个女孩。”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女孩,所以再丑也要献祭出去?
太荒唐了,因为想要男孩,把一个又一个女孩献祭给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鬼?
“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成功被献祭的。”村长又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和美丑无关了,我终将会献祭成功,因为他追来了。
或许,我可能真的逃不掉吧。
到了医院,汤家业和神婆子都被推去了抢救,医药费是村长付的
我坐在抢救室门口,心底被压制的那股热浪又涌了出来。
只要看到男的,我都控制不住的歪想。
汤家业和神婆子从抢救室出来,医生说送医及时,没什么大碍。
他们俩个分别在不同的病房。
我放下心来,去了门诊,挂了个号。
医生给我抽血化验,结果什么都查不出来。
可太难受了,医生只能给我打点滴。
药水一点一点流进身体里,那股热浪才一点一点被压下去。
我正想闭眼眯一会时,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扭头看去,只见汤家业拖着脚步的朝我走来,他身上都是血,他的眼睛翻着不正常的白眼,手中紧握着留置针,面对着我,自残的一下又一下的扎在身上。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红的刺眼。
“医生,医生……护士,护士……”我大声喊叫。
汤家业咧着嘴的笑着,还朝我歪着脑袋的打招呼,手中的动作没停。
飘着的人影,头颅,各种惨死的鬼
像是汤家业带领着他们现身似的。
有些鬼还朝着人冲撞,像是要附身!!
我大惊,直接拔了手上的针,好几个医生和护士合力的抓着汤家业。
但汤家来手中的留置针就是他的武器,划伤了护士。
我抱起垃圾桶,直接砸向汤家业拿着留置针的手,他的手一麻,留置针掉到了地上。
几个医生才把他控制住。
汤家业被拖走的时候还紧盯着我,翻着白眼,咯咯的笑着道:“季妃,我等你啊,我在风水穴等你,你逃不掉的。”
紧接着那些出现的鬼也消失。
我全身的力气被抽干,紧靠着墙面的支撑着。
缓了好一会儿,我叫了护士帮我重新打上点滴。
点滴打完,我去了神婆子的病房,她病床的隔壁床是空的,我脱了鞋子的睡上去,想睡着之后去找北阴,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没有梦到北阴。
他是虚弱的连我的梦境都进不了吗?
隔天一大早,村长来了,还给我带了早餐。
“我带你去找风水穴。”他说的很平静,平静的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我手中拿着包子,没有回答。
村长又道:“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
“但去不去找他都是死。”我苦笑道,那还不如不去。
“你去找他,就可以知道更多,你不想知道更多?解决眼前的僵局吗?”村长问我。
村长的意思很明白。
“去之前,我想回家看看我爸和我弟。”我爸和我弟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还是担心他们。
最主要,我有好多问题想问我爸,我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村长点头同意。
家门敞开着,我爸和我弟却不在家里。
我爸不在家正常,可我弟重病卧床,怎么可能不在家?!
我突然记起,当年我弟重病不起时,村长的老婆也重病不起,后来我被献祭,我弟的病好了,村长老婆的病也好了,村长也有一个女儿,和我同年,但自那年之后就去了城里没回过村。
如果说我弟当年大病痊愈都是因为我,那村长的老婆也是因为我?可他女儿好好的?!
这次我弟重病不起,村长的老婆好好的。
当年只是巧合吗?
“季妃,快点。”村长在门口叫我。
我颤颤巍巍的扭过头,透过窗户的看站在大门口的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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