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官莹嫁过来的时候还是‘上官莹’,所以虽然成婚将近两个月,上官莹与公孙瑾之间依旧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虽然公孙瑾诚恳地表白了一次,不过上官莹觉得,若不是公孙瑾爱面子,当时什么都没说,她也不会误会这么些年,还丢人地追了冷大夫那么多年,都是公孙瑾的错。
公孙瑾很想说,“娘子你没有来亲口向我证实,便判了我斩立决,其实我也很冤枉。”不过看着上官莹略带威胁的眼神,便只能把这话咽到了肚子里,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有错自然是要罚的,上官莹的惩罚很简单,她睡床,他睡地板或草窝。
虽然公孙瑾多次委婉表示,夫妻之间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具体表现为一起睡bed,或者一起睡草窝。而后立马就被上官莹驳回了:“你睡相太差,跟你一起睡,我晚上睡不好。我睡不好,心情就不好。”
公孙瑾默默吐槽:“不知道是谁睡相不好,不但说梦话,还对他拳打脚踢的。要不是他那天跑的快,绝对内伤的。”但是有时候实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本来公孙瑾是很有耐心的,莹儿既然不愿意,那他耐心等着就是,反正也这么些年等过来了,总不至于让他等一辈子的。
可是某日有个军中的同僚特意来拜访,言谈中很是骄傲地透lu了他娘子已经有了身孕的事,大大刺激了某人。明明是他和莹儿先成的婚,人家孩子都在肚子里了,他还跟娘子分开睡的,这像话吗?
略微思索了片刻,公孙瑾招来了小灯笼:“你去......要快,知道吗?”
当天晚上,上官莹从娘家回府,看到的是漆黑一片的房间。本来今天公孙瑾是要陪着她一块儿回娘家的,不想他有个军中同僚突然造访,上官莹呆愣片刻,莫不是,公孙瑾被拐出了门,现在还没回来?
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子里,幸亏今晚月光不错,不然还真是会被经过的桌子,椅子之类的绊倒。虽然没有被绊倒,不过借着月光,上官莹看到了床上有个人,倒真心吓了一大跳,她立马后退数步,而后大声问道:“哪个小贼,刚闯公孙府,快快报上名来,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莹儿莫喊,是我。”
“公孙瑾你有病吧?在房里,你也不点灯,吓唬谁呢你?”
“公孙瑾于是下了bed,往前走了两步,拿出火折子,点亮了面前的蜡烛。”
随着龙凤烛的亮起,上官莹环视了一圈重新布置过的房间,看着面前笑得满脸是牙的公孙瑾,想了想他这么做,那后面的暗示之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今日回娘家,娘亲也问了这事,她本来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这下子,又不由自主地想了起来。
公孙瑾拿着一杯酒,走到了上官莹面前:“娘子,当日咱们成亲......并未喝交杯酒,现在......都补上吧?”
“......嗯。”
上chuáng,落帐。公孙瑾开始行动。而后,一头汗的公孙瑾郁闷地说:“......娘子,你这衣服,我看着杏儿一下就解开了,怎么,难道你为了为难为夫,故意换了一种?”
上官莹伸手往后一摸,得,本来是活结的,被他弄成了死疙瘩,自然是越拉越紧了。“我哪里知道你今晚会搞这个名堂,又岂会特意为难你,是你解的方式不对。”
“哦,那我再试试。”说着又要伸手。
“试你个头啦,都被你拉成死疙瘩了。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其实对那事一无所知的上官莹很有些害怕,想推迟一下死期。
公孙瑾岂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没关系,为夫有办法。”而后下了床,悉悉索索了半天,又重新到了上官莹身后,“娘子,你别动。”听到咔嚓一声,上官莹:“......”这件小衣我很喜欢的啊,这个公孙魂淡。
......
第二日,因为过度劳累,某莹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看着趴在床头,看着她一声不吭的公孙瑾,某莹:“......”直接伸手推开了他的脸。“你先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娘子,我看着你挺累的,不然我帮你吧。”公孙瑾的眼睛闪闪亮,要知道怎么脱,自然要先学会穿。
看着公孙瑾的小眼神,就知道他又不怀好意了。“你出不出去,你要是现在不出去,那我穿好衣服以后,我出去,你一个人在这里睡。”权衡了一下利弊,公孙瑾觉得,还是先出去的好。而后默默地想:其实有剪刀,也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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