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笼一脸疑惑:“没有啊,那天您不是来给我家少爷检查过伤口,说愈合的很好吗?少爷最近都听您的话,好好休息着呢!您听谁说的,我家少爷伤口不适啦?”
感觉到冷大夫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上官莹决定继续装小白:“不好啦,少将军的伤口裂开啦~”
重复说了很多遍,一边说,一边愉快地在公孙瑾身边走来走去。
然后房间里陷入了暴风雨前的安静。公孙瑾慢慢地起身,拎起小白,走到了桌边坐好。
“冷大夫,您帮我看病真的挺辛苦的,不然这小白就送给你熬个鹦鹉汤,给你补补身子吧?”
上官莹立刻炸毛了,立马就接了一句:“公孙瑾,你敢?”
冷大夫知道被诓骗了之后,依旧表现的很淡定。毕竟这鹦鹉已经都能直呼少将军的名讳了,想来应该是很受宠的。
他委婉拒绝了少将军的建议,因为他私以为,这只鹦鹉是不能吃的,万一被传染了它的傻气,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既然不过是小白的恶作剧,少将军并无大碍,冷大夫便起身告辞了。
冷大夫走了之后,公孙瑾挥手让小灯笼也出去,他要单独跟这只奇怪的鹦鹉待一会儿。
上官莹看着冷大夫走了,虽然有些不舍,不过她现在也没有留下他的立场。
可是一回神,怎么小灯笼也没了,这就有点儿不正常了呀。
公孙瑾自从受伤之后,基本处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状态,是一刻都离不开小灯笼的呀~
不过现在她需要担心的是,刚才她习惯性地叫了公孙瑾的名字,要怎么圆谎呢?
公孙瑾不急,一点儿都不急,今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小白又不在,他就让小灯笼把窗户都关上了,看它怎么回房,被人吃了最好,这只狼心狗肺的破鹦鹉。
还不是莹儿的宠物呢,就跟莹儿一条心了,才见那个冷大夫几次啊,一有空就屁颠屁颠地飞去找他,每次它被冷大夫的药童送回来,他真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不过,刚才,他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明明自它到他身边,军中的人从未喊过他的名字,怎么它就能叫的这么溜,想起第一次见它,它说的那句“怎么会是你?”小灯笼还说它是不是认识他。
这么一连贯来想,确实是很奇怪。“小白?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感觉到身上滚烫的目光,上官莹不停地转悠自己的小眼睛,就是不看着公孙瑾。
她正在观察地形,明明平时公孙瑾是很喜欢开门开窗透气的,今天居然连条缝都没留下,真是天要亡她也。
思考片刻,上官莹决定还是装鹦鹉……总不能说实话吧:“我是谁?哼哼,说出来吓死你……”
果然急中生智这个词就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吧。上官莹突然想起了那天公孙伯伯来看重伤昏迷的公孙瑾,虽然叫的是瑾儿,可是公孙瑾不知道啊。
“公孙瑾,瑾儿,你敢?你竟然真的敢,你让我怎么跟你娘交待,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啊……”
“公孙瑾,你敢?”
“不好啦,少将军的伤口裂开啦!”
“春天来了……”
上官莹干脆把最近听到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哼,让你猜,你猜啊,猜我是谁啊?就不告诉你……
上官莹一边说,一边注意公孙瑾的表情,看他虽然还疑惑,却也不再纠结,缓缓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才能不担惊受怕啊,回到京城之后,她还要继续做鹦鹉吗?这悲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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