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公孙将军和诸位将领商量着是否还是面对面地实战一场,让敌方知道他们的厉害,以后再不敢来践踏他们的国土,伤害他们的同胞。
只是这么一来,伤亡肯定是不小的,因而有些犹豫,毕竟谁都想用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最好是零伤亡。
公孙瑾在一旁一声不吭,并未发表意见。他有自己的打算。这场战事本来就拖的太久了,大家都已经身心俱疲了。还不如给个痛快。
这是一点,另外,他给莹儿写了那么多信,莹儿却一封都没有回,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不大好的预感,因为冷军医也很久没有收到来自京城的信件了。
战事一触即发,可是策略却迟迟未定。大家虽然着急,可是如果有伤亡,伤亡的都是他们朝夕相对的兄弟。
这不是他们妇人之仁,而是,不愿意因为自己定的策略不当,而让兄弟们白白牺牲。
公孙瑾出生在武将世家,因而从一出生开始,他就注定了要成为一名武将,承袭他爹爹的衣钵,保家卫国。
不论春夏秋冬,公孙瑾开始习武之后,都要早早起来练武,一天都不能懈怠。
自然,这么训练绝对是有效果的,即使是笨鸟都能飞出很远了,更何况,公孙瑾本就骨骼清奇,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公孙瑾最为自豪的,是他的轻功。他的轻功承袭自他的师傅,却早已青出于蓝了。
其实早些天,他就有这个心思了,有句诗说的好:“擒贼先擒王。”
不过公孙瑾的目的不在擒拿,他比较偏向于:杀之。
只要敌军群龙无首,想必很快就变成一盘散沙了吧。
当夜,公孙瑾去找了他的父亲,公孙将军当时正在研究附近的地形图,想着怎样才能减少伤亡。
公孙瑾来了之后很久,公孙将军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若是平时,公孙瑾自是可以等的,可是今天不同。
“父亲,我有话要说。”
“嗯,我知道……你说吧。”
当公孙瑾说,他准备半夜奇袭,单枪匹马去敌营取对方元帅项上人头时,公孙将军没有同意。“胡闹,你一个人怎么行?”
公孙瑾很无辜,“父亲,您不是说,若是单打独斗,那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吗?我漏液而去,一对一,很快就能解决问题的,那样我们马上就能班师回朝了。”
“问题是对方是一个人吗?帅帐岂是你一个人就能闯的?”
“那,我带几个人接应我?只要杀了对方元帅,敌防军心一乱,我军不就势如破竹了吗?”
“幼稚……无知!这事若是真的像你想的这么容易,为父又岂会犹豫不决这么久。你还是安分回去,等着本将军的将令吧,不许擅自行动,否则,军法处置。听到了吗?”
“是~公孙将军!末将领命。”离开父亲的营帐之后,公孙瑾自然是想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了。出生牛犊都不怕虎了,难道他还不如一头牛?
事实证明,单打独斗,敌军元帅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人家不是哑巴,会呼救的。
虽然最后完成了目标,公孙瑾也被捅了、砍了数刀,若不是他安排了后手,让部下接应的话,想来他也是要交待在当场的。
因为元帅被杀,很多高级将领也重伤,群龙无首,所以敌军很快便递上了降表。
公孙将军把奏折连带降表一同交给传令兵,让他火速送回京城。若是顺利,想来很快便真的能班师回朝了。
做完这些之后,公孙将军来到了公孙瑾的营帐,他戎马一生,就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他要怎么跟列祖列祖交待,真是太乱来了。
公孙瑾受伤的事,他虽然也在战报上列明了,却不是求赏,而是求不罚,毕竟公孙瑾这一次是擅自行动。
本来公孙将军看着儿子重伤,心里是十分感慨的,此时看到他枕头边仰天睡着的那只白毛鹦鹉,公孙将军莫名有些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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