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遇霜有些失落,但是孟夕好歹要了东西,让他感觉自己并不是特别没用,所以暂时把卡收了回来,将孟夕的紧紧抱在怀里,眼神满足中带着志在必得,反正等结婚了孟夕也得收下他的卡,他有的是时间。
两人在山上互相依偎看蓝天白云。
望随居门口,一对中年夫妻踌躇的在门外徘徊,看到每一个进去的客人都是从小汽车上下来,且穿着得体,头不自觉埋的更低了。
江鸢站在阁楼上看到这两人,握紧茶杯的那只手用力到变形。
“老头子,你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有人亲眼看见儿子进了这里就没在出来过,他出狱不第一时间回家,除了来找我们那个狼心狗肺的女儿还能找谁?”
两口子对视一眼,直接撞到望随居的门口哭闹起来。
“天杀的啊,亲生妹妹为了要钱把哥哥藏起来威胁亲爹娘啦!大家都来看看啊”
原本想要进去的客人只是愣了一下便带着自己的女伴从另一个门进去,因为侧门在拐角,所以两人还以为成功赶走了两个客人,忍不住沾沾自喜。
若是换了以前,客人确实会被吓跑,但是现在,谁不知道江鸢跟孟夕是朋友,孟夕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商圈独大,政圈人脉广阔,又是华清大学最年轻的教授,这两人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相信江老板很快就能解决了。
江鸢也猜到了那些即便看到有人闹事依旧进来吃饭的人的内心想法。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孟夕啊孟夕,当初我果真没赌错。”江鸢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就从阁楼上下去了,服务员只剩下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剩下的全都去忙了。
两夫妻看见江鸢出来,互相搀扶着起来了。
“叶鸢,你终于出来了,看见父母在门口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不孝的死丫头!”
“我现在叫江鸢,二位要是记性不好我不介意拿法院的判决书给二位看看。”
两夫妻一噎,当初江鸢脱离家里花了大价钱,他们也确实信守承诺没有来找她,但是现在叶强出狱了,第一时间来找叶鸢说明他还是念着一家人的情分。
“少拿那玩意说事,那点钱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叶强在你这里住了几天,想必伺候的不错,快带我们去见他,再安排你这最好的菜给我们吃。”
叶母指着江鸢的鼻子命令道。
江鸢面上淡定,但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用力到青筋暴起,许久未见,他们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没有丝毫改变。
“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在我的门口影响我做生意,我想想,要罚多少钱来着?”
江鸢故作思考状。
叶妇叶母愣住,没想到江鸢现在变的如此叛逆,看来不管教一下是不行了。
随后抬起手冲着江鸢那张精致的脸打去。
江鸢控制不住的闭上双眼,但想象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反倒是有一片阴影笼罩在身前,帮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睁开眼看到的是个葛严明牢牢抓住了叶母的手。
“两位,动手打人可是犯法的。”
葛严明甩开叶母的手,同时也把她推出去一米的距离,回身关切的看着江鸢。
“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
让葛严明看到这一幕,江鸢觉得有些不自在,叶父叶母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再次被揭开的伤疤。
“好啊,你个死丫头,在外面找男人了是吧,以为有男人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血缘的联系你一辈子也斩不断!我一辈子都是你亲爹!”
叶父刚骂完派出所的同志们就来了,隔开了想要对葛严明动手的叶父。
“干什么?谁报的警?”
叶父和叶母瞬间就没声了,只是眼神死死盯着江鸢,没想到她真的报警了。
江鸢在葛严明身旁,看着两人一副不甘又不得不老实的模样心底不屑:“是我报的警,她们在我的饭店门口撒泼打滚,严重影响我做生意。”
“同志您误会了,我们是她亲生爸妈,是来找儿子的,也就是她的哥哥,是她不让我们进去。”
叶母说着一直往里面闯,但是江鸢的员工一直挡着,老板没发话他们怎么敢让人进去。
警察同志没想到是一家人。
语重心长对江鸢道:“既然他们是来找人的就让他们进去吧。”
“你有所不知,我已经跟叶家脱离了关系,他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我拦着他们是为了他们好,不然私闯民宅可是能拘禁七天的。”
叶母听到要拘禁七天用的力道都小了,直接跌坐在地上抱着一满的腿不撒手,一副难受的样子。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从小你就会骗人,你说小强不在里面就真的不在里面吗?我要亲自进去看看!”
“家务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江老板,这两位终究是你的父母,人啊,最重要的是孝心啊。”
江鸢刚想说话被葛严明拉住手臂:“我们知道了,今天麻烦你了,我们会解决好的。”
同志叹着气离开了,不知道是觉得江鸢不够孝顺还是觉得叶父叶母太过无理取闹。
叶父叶母以为自己赢了,神情又恢复成来时的状态:“看吧,就算你把警察同志叫来也没用,人家都说了,这是家务事,赶紧叫小强出来吧,小强,爸妈来接你了!”
江鸢眼帘颤抖着,有愤怒,也有深深的无力感,有时候真想撕了他们的嘴,但是道德不允许她这么做,对付叶强她可以心狠手辣,但是对他们
葛严明拿出墨镜,戴在了江鸢眼睛上:“别生气,我来解决。”
随后招了招手,葛严明的手下直接过来把还在大吼大叫的两人堵住嘴巴拖上了车。
“他们经常来找你麻烦吗?”
“没有,脱离关系之后没再来找过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找叶强罢了。”
她知道自己在他们心里远没有这个分量。
“你放心,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葛严明见不得自己人受欺负,而且这两位可是比孟江河和陶慧还要可恶的人,吸干女儿的血一次还不够,还想吸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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