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少年都是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各个壮着熊胆,其中一人听到威海心的指令,便是向着坐在地摊椅子上的张若林飞奔而来。
临近两米左右,那少年左脚猛踩地面,右脚向着张若林的脑袋踹来。
想来这人也是时常打架斗殴的老手。
威海心一脸狰狞地看向张若林。
只等张若林被踢倒在地,其余人就可以一哄而上,乱拳招呼。
见状。
张若林猛然起身,那只右脚刚刚近身,他便是侧身一躲,随即左手环住少年的腿,好似漫不经心的向着那人心口一按。
嘭!
少年只觉得胸口传来剧痛,如被机车撞上一般,整个人凌空倒飞而去。
刚好他的身体被威海心几人的身体给接住,倒成一片。
挨打那人躺在地上捂住心口,疼得嗷嗷叫唤起来。
威海心几人站起身来,皆是挥舞着拳头,一拥而上冲了过来。
然而。
张若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讥讽神色。
只是瞬间。
张若林主动向前划出一步,然而也就是这么一小步,整个人却是消失在了威海心几人眼前。
嘭嘭嘭……!
一连串沉闷地响声传来,只见地上躺倒了七八名少年。
他们纷纷用双手抱住右腿膝盖,哀嚎成一片。
“我的腿断了?好疼啊!”
“威少,我的腿!”
“小子你等着吧,我一定要打断你的腿!”
然而。
地上躺倒的威海心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此刻的他正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看着蹲在他面前的张若林。
此刻。
张若林的右手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神色平静得可怕。
威海心能够从对方的大手上感受到如钢骨铁钳一样的冰冷力量。
只要张若林稍稍用点力道,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威海心惊恐万分。
他就那么看着张若林的脸,浑身颤抖不止。
张若林看见威海心这副表情,顿时没了兴致。
便是缓缓收回手来,说道:
“想不到你也是个软蛋,真没意思。”
说着张若林站起身来,向着地摊位置走去。
威海心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会那么强。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帮弟兄朋友,有几人还是练家子,至少打架是一把好手。
他从裤兜掏出了手机,划到一个人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威动酒吧,有人闹事!”
老板娘见张若林又折回来坐下,便是挤眉弄眼的示意少年,不要留在这里了,快点离开。
张若林却是微笑着说道:
“没关系,就算治安署的人来了我不怕,是他们先动的手。”
然而老板娘看向躺倒成一片,不断哀嚎的人,却是说道:
“你下手太重,把人家的腿都给打断了,不抓你还能抓他们?赶紧走吧!”
张若林笑而不语,而且他并没有真的打断这些人的腿,而是通过暗劲手法,将他们膝盖的两根经络拍在了一起。
只要过上个把小时,经络自然会分开,就算到了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
当年在龙市的时候,昆启明可是尝过了这种滋味。
就算治安署真的来人,看着这些人的身上没有半点伤痕。
还不构成打架斗狠,最多警告两句也就没事了。
迦丽萝和一众女孩正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她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张若林继续喝着茶,他不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不相信作威作福惯了的东州威少,只有这点实力。
心想:
“要是在多少一些人就好了,把事情在闹大一点,或许能够形成一条不错的娱乐新闻。”
果然。
约莫五分钟左右。
花灯街的两端便有黑压压的人群向着这里走来。
走近以后。
只见这些人各个身穿黑色西服,威风凛凛不下百人。
张若林见到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
嘴里嘀咕着:
“这么多人,够了够了。”
老板娘已经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拉扯张若林的衣袖,说道:
“你还不跑?嘴里说什么呢?不会是疯了吧。”
张若林站起身来。
只见带头的人跑上前去,将威海心搀扶起来,说道:
“威总,谁干的?”
威海心强压着膝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指向张若林,说道:
“别打死了就行,其他的我会处理。”
西装男人转头后,恶狠狠地看向张若林,怒道:
“给我打!”
话音刚落,百十号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皆是纷纷冲向了张若林。
眼见。
张若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脸上堆满了笑容。
来了!
张若林一拳砸飞三人,随即调集体内灵力后将之外放出去,凭空撑出一个小空间,瞬间在人群之中穿梭起来。
只听得这条花灯长街,哀嚎声此起彼伏。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
百人之中,只有张若林一个人站直了身体,气定神闲地看向倒地哀嚎的众人。
有好事的女生见到这一幕,早已经在自己的手机上开起了直播。
主题写到:
“花灯长街有一少年,打断上百人的腿。”
互联网高速发展的时代,直播传开的速度非常快,不多时她的直播间里面,尽然有数百万人围观。
张若林立在原地,心中还纳闷着:
“怎么治安署的人还不来,要是在多来几个人新闻媒体人就更好了。”
“这么大的动静,母亲一定能够看到我来异国的新闻了吧?”
许久。
治安署的人终于来了。
就连米佳东州的特勤组都来了,将花灯长街围得水泄不通,一众记者们更是手持“长枪短炮”。
咔咔咔!
拍个不停。
张若林看向一个记者,对着镜头,哭丧着脸说道:
“老妈,我是你的儿子若林啊,他们打我!”
此话一出。
正在开着直播的女孩,瞪圆了眼睛,心道:
“到底是谁打谁?!怎么有些凌乱。”
眼见。
一位身着制度的老者,缓步走向站立着的张若林,一脸不可思议。
问道:
“这是你干的?”
张若林急忙摇了摇头,说道:
“我什么也没干啊,我正在吃着烧烤,莫名其妙地冲出来一群人,他们上来就要打我。”
“我在人群里乱跑,最后就成这样了。”
老者就那么耐心地听着张若林辩解。
最后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少年,说道:
“你是修真者。”
闻言。
张若林不再说话,就那么眼神平静地注视着老者。
这时。
有一名身着制度的中年男人,向着这边走来。
他看了看张若林,对着老者说道:
“这些人都没事,只是膝盖上的两道经络被灵力震在了一起。一个小时以后,他们又跟正常人一样了。”
“没办法做伤情鉴定。”
老者闻言,不禁有些愕然。
他想了想说道:
“带几个主动闹事的人回去做笔录。”
又指了指张若林。
说道:
“把他也带上。”
张若林拿出手机,看向老者说道: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老者想了想,答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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