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看得见我了？”
顾宁之展颜一笑。差点晃了苏小小的眼，也跟着咧开嘴角嘿嘿一笑：“叔，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才好。”
顾宁之心微微一颤：“好，只要丫头喜欢，我以后天天笑给你看，可好？”
苏小小喉咙一紧，麻蛋的，这男人真撩。
这是在引诱她犯罪！
就在她刚要扑倒他的时候，顾宁之面色一怔道：“小小，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苏小小一怔：“什么地方？”
顾宁之眉头微拧：“你之前陷入心魔，柳兄和白公子将我送进你的神识，丫头，我都......看到了，为何不早告诉我？可是信不过。”
苏小小解释：“不是，叔可千万别误会，我是打算告诉你的，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真的，我对天发誓！”
岂料，她刚说完，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忽然乌云密闭。
苏小小面色微窘，妹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嘿嘿，赶巧，赶巧。”
顾宁之莞尔：“好了，我相信，只是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想法子出去要紧。”
白术之前说过，若不尽快将小丫头拉出心魔，她会有危险。
只是从之前到现在，顾宁之并未发现小丫头哪里有心魔。
蓦地，顾宁之真一脸正色，似是想到什么，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明知眼前的人有可能是假的，向来心狠手辣的锦衣卫大督主，居然也会妇人之仁。
“小小。”
苏小小抬眸，一脸单纯地凝视着他：“嗯？”
顾宁之闭了闭眼，低沉道：“她在哪？”
“什么？谁？叔在说谁呢？”
苏小小一脸不解，顾宁之凝眸，表情严肃且认真道：“你不是她，你是丫头的心魔，说，她在哪里，我并不想与你动手，不要逼我杀你。”
纵使她顶着和小丫头一模一样的脸，并且严格来说，她也是苏小小……的一部分。
心魔，也是由本身延伸出来的。
“苏小小”定定地看着顾宁之，确认他不是在试探，而是真的认出来了，蓦地，勾唇一笑，原本天真无邪的小脸，顿时变得三分邪气。
“呵。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我同她本就是同一个人，我这么很好奇啊！你怎知道我不是。”
顾宁之道：“因为我的小丫头不会故作天真，眼里不会有欲望。”
而且明知道这里是苏小小的神识世界，偏偏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忘记了，同时她也有意识让他遗忘，他是来带她走的。
还有，眼前的这个苏小小，在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欲望，与真正的小丫头不同，小丫头再怎么撩他，在这方面也是单纯如白纸，根本不会染上颜色。
可是眼前的这个不一样，她是真真正正的含有欲望，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
同时他也发觉自己居然在排斥，对眼前的人，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歪心邪念。
所以顾宁之确定以及肯定，眼前的，绝非他的小丫头。
只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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