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厌恶地瞪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郑有智,郑有恩毫不犹豫地点头:
“陈医生,我妈正火速从神武市过来,待会如果你能够祛除她身上的狐臭,不需要通过我爸,她就能够将郑有智打回原形!”
“我拭目以待。”
陈萧说着,已经开始翻箱倒柜地准备熬煮八逆汤的八味中药,连正眼都没有瞧一下郑有智。
郑有恩总算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冷眼示意碍事的郑有智滚蛋。
驱车狼狈逃离,名叫张龙的保镖哭丧着脸说:
“郑少,郑副董和潘教授真会断掉对你的资金支持吗?”
赵虎忧心忡忡,满面愁容:
“一旦失去郑副董和潘教授的支持,我们根本不可能拿下保时捷明年的经销合同。”
渐渐从愤怒和惊恐中冷静下来,郑有智满脸鄙夷地冷哼:
“老子可是郑家唯一的男丁,连我大伯都指望着我传宗接代,怎么可能不花钱养我?更何况姓陈的野种只是一个废物,我宁死都不相信他能祛除潘海棠和郑有恩母女俩身上的狐臭!”
透过后视镜看向飞速后退的济世堂,他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
“阿龙阿虎,这几天你俩给老子盯紧姓陈的,找个合适的机会,我要亲手废掉他!”
……
郑有智的车刚离开没多久,手脚麻利的陈萧就把八味看似平平无奇的中药下锅,紧接着又将古旧的柴火大灶生火,足足烧了一锅泡澡都绰绰有余的清水,水烧开之后,他将数十种琳琅满目的中药丢进去熬煮,脑海里玄之又玄的无字金方飞速运转。
注意到郑有恩始终如跟屁虫一般跟在一旁看新鲜,陈萧也不客气,抬手指了指里屋的一间诊室,他说:
“有恩小姐,麻烦你把里面那个浴桶清洗干净。”
“啊?”
郑有恩明显愣了一下,满头雾水,紧接着突然面红耳赤,神色紧张:
“陈……陈医生,你……你是想和我鸳鸯……鸳鸯浴吗,会不会太快了点?我妈……我妈估计快到了,要不……要不改天?”
唯恐陈萧用强,说话间她还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
煎药的手微微颤抖,陈萧哭笑不得地解释:
“八逆汤虽然对狐臭有立竿见影的特效,但却无法改变遗传基因,治标不治本,如果你不希望你的下一代也是遗传性狐臭基因的携带者,我建议你药浴。”
注意到郑有恩流露出来的紧张,他顿了顿又开门见山地说:
“当然了,是否这么做的选择权最终在你,毕竟药浴时我还需要为你针灸,从而促进药物的吸收。”
“药浴还能改变遗传性狐臭基因?”
郑有恩想到已故的外婆、正火速赶来的妈妈都备受遗传性狐臭的折磨,而这种折磨甚至要延续到她的下一代,她就再也顾不得其他,迫不及待地点头:
“我愿意!”
说话间,从小养尊处优、平时从未碰过家务的她已经开始清洗陈萧的外公传下来、一年到头也难得用一次的古旧浴桶,满心期待,干劲十足。
但看到陈萧将整锅汤色奶白、药味微香的滚烫汤药倒进浴桶后,郑有恩深知接下来要光着身子进去泡澡,陈萧则会在一旁为她隔水针灸,渐渐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身为医生,陈萧见惯了女病患就医时面对男医生的窘迫,善解人意地出门回避:
“我先出去消毒银针,水温合适后,你准备好了再叫我。”
“谢谢!”
看着陈萧高瘦挺拔的背影,郑有恩由衷称谢。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当水温差不多之后,她总算磨磨蹭蹭地褪掉了身上遮羞的衣裙进入浴桶,尽可能地抱胸蹲坐,使得奶白奶白的汤药几乎淹没她的双肩以下,然后惴惴不安地冲着紧闭的门口轻声呼唤:
“陈医生,我……我准备好了。”
“咚咚咚——”
陈萧先是礼貌敲门,然后拿着针囊进入。
此时的诊室药香浮动,水汽氤氲,浴桶里只露出香肩以上的郑有恩双颊绯红,娇艳如美人鱼。
陈萧握针入水时难免紧张,泛起的水波涟漪异常明显,但依旧故作镇定:
“咳咳……我这药浴古方大有名堂,叫做九窍玲珑方,辅以针灸疗法,不但能够改变劣性遗传基因,还具有长久留香的奇效,你尽量把双手放开,我第一针要扎的是你胸前的膻中穴……”
双手护胸的郑有恩吓得赶紧放手,顿时水花四溅,淋了陈萧一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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