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看成人小说,该懂得她都懂,不该懂的,她也懂。
向总助的话一出,她是秒懂。
翠花脸色涨的通红,她做梦都想不到,向总助会是这么虎狼的人!
关键是,她该死的不讨厌,甚至,还被撩的晕头转向。
呜呜呜。
她果然是lsp。
“花花...”向南一手把病服撩高,躺了一周多,他其实有点害怕,自己没能健身,腹肌会不会消失,好在的是,他的腹肌够顽强。
向南低头,额头和翠花抵在一起,用鼻尖蹭了蹭他宝贝女朋友:“不摸吗?”
他家宝贝花花不是特别喜欢他的腹肌吗?这个诱惑力还不够吗?
翠花结结巴巴:“这,这,这里是医院。”
向南又啜她一口:“我锁门了。”
翠花吞了吞口水,她在犹豫,一旦跨过了那条界限,日后向总助想起来,一定会找根面条上吊吧。
换做以前,向总助肯定不会这么不正经,他在她面前,无疑是一位嘴巴有点毒,又有点嫌弃她的上司。
现在会这样,都因为她的谎言。
翠花忍住男色诱惑:“不行!”
向南唇往下,又缠着她亲亲,企图蒙混过关。
他边亲边哄:“花花,我真的好难受,你看,我没骗你。”
“我,我不看!”翠花反应很大。
女朋友害羞了。
向南觉得自己可怜的不行,可是又疑惑一个问题:“花花,我们以前是不是没做过?”
不对呀。
按道理来说,他不可能忍得住。
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他肯定早就把她往窝里拐了。
翠花嘴角抽搐,为了圆谎:“怎,怎么可能没做过,”
也是,他们可是交往了整整三个月呢。
三个月,不可能没有肢体接触的。
向南勒着她的腰:“我都这样了,花花都不打算管我吗?”
“不,不打算。”
他可怜巴巴:“哦,那什么时候行?”
翠花不能明显拒绝,避免向南察觉出猫腻,只好胡乱说一句敷衍过去再说:“等,等你出院了再说。”
向南哦一声,出院,那不远了,他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只是,他现在真的好难受,但是,女朋友不肯帮忙。
向南惩罚性的,又逮着翠花接吻,吻完后:“等我出院,花花你就知道错了。”
翠花:“……”谢谢,有被吓到。
只是,接吻已经不能让他缓解不舒服。
向南放开他,可怜兮兮往洗手间去,还是走一步三回头的那种,企图看到女朋友心软。
翠花背靠着门,等人进去了,她才看着紧闭的洗手间发呆,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向南在里面干什么。
脑子里,已经开始有画面了。
芜湖~
狼血沸腾啊。
然并卵,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翠花双手捂住脸,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向南了。
·
另一间vip病房里,门外有保镖守着。
霍老太太无心下棋后,躺回病床上,烦心的睡不着。
其实翠花的话,正好一针见血,所以,她才会反应那么大。
其实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一些猫腻,只不过,她却选择忽略罢了。
因为,麻烦的本身可能就是出自于虞安宁,霍辞若是不和她接触,指不定就不会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抱着这样的心思,再想起之前自己当过恶毒奶奶的事情,索性就选择沉默。
可霍辞对虞安宁的爱,已经到了她无法估量的地步。
他们之间的羁绊,不是三言两句能够斩断的。
霍老太太先前不知道,又突然间少了一段记忆,通过这件事,她总算是明白。
明白后,她是想通了。
自己不打算管了。任由他们去。
然而,自己生病,霍辞都没来看一眼,这么多天了,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没自己这个奶奶?
霍辞从小性子冷,不是没可能。
但,对于老太太来说,霍辞这样,实在是让她这个做奶奶的生气又难过。
且,霍辞不见自己,自己根本找不到机会,找不到台阶,去和霍辞求和。
霍老太太愤慨,想多了,顿时觉得胸口不舒服,典型是生气,血压高,她坐起来,正要让一旁沙发上坐着的霍管家喊医生过来。
门叩叩被敲响,霍辞推开门,牵着虞安宁从外面进来。
不用去公司,霍辞一般不穿衬衫西裤,但是,早上穿的t恤已经被虞安宁换掉的。
现在身上穿的黑色连帽卫衣,搭着浅色牛仔马甲,以防别人认出来,还戴了一顶黑色鸭舌帽,手腕上,是一款捷克豹。
是很休闲慵懒的打扮,身上带着淡淡的冷感,明明很普通的打扮,偏是有种禁欲系的气息在。
虞安宁对表了解不多,可是,从锦江之星出来后,来到医院,发现好多人除了看霍辞,就是看他手腕上的表。
虞安宁则是穿了浅色牛仔短裙,搭着白色棉质t恤,戴着一顶同款黑色帽子,踩着帆布鞋,袜子的颜色,跟牛仔是同样的蓝。
乍看之下,两人像是穿了情侣装。
不管是近看还是远看。
他们无疑很登对般配。
无形间,透露的亲昵,是旁人插足不了的。
霍老太太见人,本来觉得血压高,头晕了,倒是一下子舒坦了。反而欣慰起来,自家孙子终于做人了,想起了她这个奶奶。
从出车祸手术出来,他不顾自己身体擅自离开医院已经过去一周,按道理来说,身上的伤应该要静养半个月,但是现在看,居然一点外伤没有。
霍老太太发现这点,虽然疑惑,但没说什么,她坐正身子,端了端姿态,不说话。
霍辞把补品放下,若无其事开口:“我带我家宁宝来看你了。”
虞安宁跟着打了招呼:“老夫人好。”
霍老太太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回:“坐吧。”而后吩咐:“霍管家,给客人泡茶。”
“是,老夫人。”
看样子,霍老夫人是已经不打算反对她和霍辞了。
对于虞安宁来说,这是好事。
霍管家给人搬了椅子,回到茶几那边,拿出茶叶,开始煮水。
两人坐下后。
霍老太太轻嗤:“我以为你已经不记得有我这个奶奶了。”
霍辞言简意赅的解释一句:“上周出了不少状况,忙着解决。”
听到解释,霍老太太的面色缓和不少,只要不是怪她,故意不来看她的就行:“你奶奶我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下次我注意。”
态度还算好。
霍老太太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管家把茶端上来。
霍辞接过,道:“宁宝,茶水还很烫,你先晾一会再喝。”
“好。”
霍老太太看了眼虞安宁,不得不说,她真的漂亮,不管看几次,依然会惊艳到旁人。
就是见识过广,见过各色各样的美人的老太太也会被她的容貌给电到。
是女人梦寐以求的身姿和容貌。
的确,如果没有先前元尘大师说的八字相克的那件事,虞安宁不管哪方面条件,都挺适合霍辞的,她必然不会阻碍。
主要是霍辞喜欢。
不然,再漂亮都没用。
眼下,心里接受了虞安宁后,倒是看她越看越顺眼。
霍老太太:“我听说那天虞小姐在电视台昏迷,身体没大碍吧?”
“谢谢老夫人关心,已经没事。”
“那就好。”
虞安宁的态度是偏冷淡些的,不卑不亢,没有一点要和她热络的意思。
霍老太太知道原因,还不是先前自己做的有些过分,能理解,所以并不介意她的冷淡。反而,为了日后相处,她开门见山:“老婆子比较迂腐,上次多有得罪,对不住了。”
虞安宁似乎没想到这么高傲的一个老太太放下身段来跟自己道歉,她微顿片刻,回:“我接受您的道歉。”
霍老太太以为会有后续,但是没了。
要是换做其他的女人,在她主动道歉后,怎么都会说上两句好话。
看来接受是接受,但是要和解,不是一句道歉,能够过去的。
霍老太太多少觉得虞安宁有点不识好歹,可罢了,她是霍辞喜欢的女人。
霍辞从一而终,认定一个人,不会改。也就是意味着,虞安宁有资格狂,而她现在是一点办法没有。
且,霍辞的态度,就是向着虞安宁的。
从来都是别人伺候的大少爷,现在心甘情愿的伺候着面前的女人,他把自己那杯茶吹凉,递过去:“喝吧。”
虞安宁接过,小小啜一口。
霍辞又拿过桌上的橘子,他剥了皮,掰成一块,挺甜的,吃过以后,才递虞安宁嘴里。
“.......”霍老太太默,她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没看到:“我喊你安宁,不介意吧?”
“霍老夫人是长辈,您随意。”
霍老太太恩一声,她拿下手腕上戴着一只镯子。
镯子的颜色特别晶莹剔透,一看价格不菲,就跟霍辞手上戴着的表一样,或许,甚至是比表更价值连城。
霍老夫人:“这是赔礼。”
虞安宁见,没有接:“老夫人已经道歉,我已经接受,用不着赔礼。”
话落,门外,又来了人。
是秦诗雨。
她敲了门的,进来后,似是没想到霍辞和虞安宁会在,许是心虚,心口一紧,她捧着一束花,下意识捏紧。
“奶奶,霍辞,虞小姐。”秦诗雨在门口停住脚步,出声后,才跟着走进来。
但,只有霍老夫人恩了一声:“你来了就先坐会吧。”
虞安宁只是淡淡莞尔下,没说话,霍辞更冷淡,没回应的意思,甚至,是一个眼神没有。
他握住虞安宁的手,在玩。
手心软乎乎,捏了几下,五指穿过她的,十指紧扣在一块。
病房里的氛围,其实没什么,蛮祥和的。
秦诗雨心里有鬼,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便觉得窒息。她把花放进花瓶里,许是心不在焉,她反弄倒了花瓶,花瓶里的水洒了出来,弄脏了茶几,把茶壶也给撞倒了。
秦诗雨脸色微变,手忙脚乱的要收拾,碰到茶杯,被水烫到了指腹,疼的她手缩回来。
霍管家见,开口:“秦小姐,我来弄吧,你坐着。”
秦诗雨坐下,她低着头,扯了一个笑,不说话。
霍老夫人现在哪里有时间兼顾她的情绪,眼下,就想让虞安宁收下镯子:“这既是赔礼,也是我认可你身份的礼物。”
虞安宁还是不想要,她不太喜欢翡翠镯子,平时工作,更不方便戴身上。正要拒绝,霍辞拿过镯子,直接就给她戴上。
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漂亮的翡翠镯子戴上去,格外好看,赏心悦目。
虞安宁抬眸:“霍辞,我不要。”
霍辞掐了掐她白嫩的脸颊,轻笑:“这个镯子只传给霍家未来的女主人,你不要,谁还要得起?”
大家族好像都有传家之宝。
霍家不例外。
这个镯子,在霍老太太身上戴了好久了。
本来,之前传给了霍辞的母亲。
可是他母亲去世后,镯子又回到她手里拿着。
闻言,虞安宁干脆改口:“谢谢奶奶。”
见虞安宁收下,霍老夫人笑了下:“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你两就赶紧公开,反正安宁不是走流量明星这一套,你只是歌手,不需要迎合市场,就不要让网友们乱猜,甚至是扯上江秋月,上个星期你们的热搜,简直离谱。”
“扯上江秋月什么?”霍辞问。
霍老夫人就说了上周虞安宁电视台晕倒,江秋月把她带走,热搜上的一些八卦绯闻。
霍辞听了,板着一张脸,那些乱造谣,跟着瞎起哄的网友,是不是耳聋,又眼瞎。
江秋月的声音哪里像直播里,他故意露出来的声音?
网络是没有记忆的吗?
霍辞很不爽:“我们会公开。”
虞安宁忍不住轻笑了下,表态:“我随时都可以。”
一旁,秦诗雨脸上毫无血色,她没想到霍老夫人会直接把镯子给了虞安宁,实力证明女人的善变,真的比翻书还快。
如此和睦的一面,她格格不入便罢,插不进入半句话便罢,还要被虐心。
许是嫉妒冲昏头脑,秦诗雨脑门一片空白后,忍不住开口:“奶奶,您现在把镯子交给虞安宁,会不会草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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