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眼睫一颤一颤,她咬着唇。
好奇怪。
医生帮她上药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霍辞来了,她觉得碰一碰,伤口哪哪都很疼。
虞安宁脚缩了缩。
“别动。”
虞安宁抿抿唇:“你让翠花来吧。”
霍辞抬眸看她:“我弄疼你了?”他嗓音不禁然放轻,动作也忍不住更轻,就差没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虞安宁摇摇头,笑了一下:“霍辞你这样,我会忍不住跟你喊疼,想跟你撒娇,想让你多心疼心疼我。”她说的很直白,把自己的心思表露的淋漓尽致。
不过,疼是真的。
想要霍辞安慰,也是真的。
霍辞看着她,难得的一本正经,不是平常的傲娇,口是心非,泼墨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你想我怎么心疼你,恩?”
他已经够心疼了。
只是没表现出来。
心疼的同时,他还很生气,气虞安宁不好好保护自己,受了伤。
霍辞有很多阴暗的情绪。
他,想把人关起来,关在他的锦江之星。
虞安宁舔唇,说了最简单的要求:“想让霍辞亲我一下。”
亲她一下,她就不疼了。
休息室里,透着淡淡药味。
片刻,霍辞才回:“上完药,就满足你。”
意料之外的答案。
虞安宁指尖动了动,整个表情,顾盼生辉。
翠花很会察言观色,她转身出去,决定不当那一个闪亮的电灯泡。
霍辞上完药,仍是不放心,脚上的伤,还是要熟知的医生再看一下的好。他放下药膏,拿过纸巾擦了擦手,他俯身,手捧住虞安宁的脸蛋儿。
霍辞撩开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他身子又低了低,抬高她的脸颊,温热的薄唇落在她眉心。
温温凉凉。
很软。
霍辞真的亲她了。
虞安宁心跳快崩了。
从未如此迅速。
她的脸很红。
两手无措的捏着衣服。
没点平日里撩霍辞的小妖精样儿。
半响,她又舔了舔唇,才后知后觉,想亲回去。
霍辞嗓音低沉,意味不明:“虞安宁,别受伤了。”让她知道,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
这边的pk已经将近尾声,周星乔那边亦是如此。
投票结果还没出来,她便觉得自己赢了。
台下的观众很喜欢她。
人来人往的街道,张慧慧的灵魂随处飘荡。
她去了很多以前自己来灵感的地方,可依然,没有任何感觉。
她的魂魄越来越红,怨念越来越深。
忽而,她听到一把歌声从某处传来,这个声音的唱功谈不上多少,有待进步,只是,创作的曲子,很像自己。
张慧慧随着歌声,进到内场。
她看着台上的周星乔,看她唱的曲子,越看越像。
就算是模仿,也不能将她的风格模仿的一模一样。
铛铛铛——
台上女人的铃铛诡异的响着。
张慧慧很迫切的想问问她,她是怎么做到的。
周星乔从台上退下来,回到休息室,镜子里,她唇边勾着微笑,显而易见,她是对自己的表演还挺满意。
忽而,休息室里灯光忽明忽暗。
铃铛里的东西提醒她:“是张慧慧来找你了。”
周星乔的脸一下子吓的毫无血色。
镜子里,倒映出张慧慧的脸。
张慧慧盯着她:“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星乔往墙边靠,双手撑在墙面,没回答。
张慧慧飘过去:“我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创作的曲子,和我的风格一模一样?”她真的很急切,很想知道答案。
周星乔第一次见鬼,心里只有害怕:“你别过来!”
这时,铃铛里飘出一团粉色的雾体:“当然是因为你的天赋,被她偷走了啊,她和我做了交易,说只要能让她写出好的曲子,就答应分我十年的寿命。”
周星乔没想到它会把自己的罪行说出来。
张慧慧一听,怒不可遏,浑身怨气冲天,似是要将周星乔给碎尸万段。
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将他人的天赋占为己有。
她为此没了命。
张慧慧化作一团黑气,扑了过去。
周星乔尖叫出声,她闭上眼。
粉色那团东西却是将张慧慧裹住,两人一番纠缠后,它将张慧慧扯入了铃铛。
休息室里,恢复宁静。
周星乔坐在地上,唇齿发青,浑身在抖。
有人听到她的叫声,开门进来,问:“怎么了?”
周星乔腿发软,却没办法把刚才所经历的事情告诉别人:“没,没事,刚才看到了一只老鼠。”
嗐。
叫的那么惨兮兮。
不过也是。
老鼠这玩意,的确吓人。
一座仙气飘飘的山上,云雾缭绕,道观里,一处禅房里,暖炉旁。
地上铺着一层华丽的毯子,穿着道袍的年轻男人嘴里咬着笔,双手拿着手机,却是在玩一个游戏《阴阳师》
一头长发,蓝色发带高高绑着。
他长得帅气,轮廓线条硬朗,剑眉星目。
外面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怒气冲冲的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玩物丧志的败家玩意,剧本你写不出来,恶灵又不去除,我看你这一天天的就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道观,为所欲为。”
男人被踹,神色恹恹:“师傅,你别烦我。”
老头又是一脚踹过去:“段宽,赶紧给我滚下山!”
半小时后,段宽被几个师兄弟连拽带打的扔到了山脚下。
冷风阵阵。
四周毫无人烟。
段宽拧着眉,他翻开电话簿,给霍辞打去电话。
霍辞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接他的电话。
段宽又只好打给了江秋月。
江秋月接了,语气调侃:“哟,上山闭关了将近半年的段少爷,打电话给我干嘛呢?”
段宽随便往地上一坐,他很累,不想站着:“来接我,我被我师傅赶下山了。”
那头,江秋月无情笑出声:“那敢问,段少爷的剧本写出来了吗?”
段宽捡起地上的石头,没玩两下,听到这话,烦躁的扔了出去:“你烦不烦,给你半小时,来接我。”
江秋月:“滚蛋,半小时,你以为我会现出真身飞去接你吗,你又不是霍辞。”说完,他又道:“两小时,爱等不等。”
段宽忍了:“我等。”
随后,电话就被挂了。
段宽草了一声,从道袍里摸出烟,点上。
说两小时就是两小时。
江秋月开着跑车来了。
段宽把行李一把扔到后座,转而上了副驾驶位置:“先去一趟云溪路。”
江秋月瞥他一眼:“去那干嘛?”
段宽回答:“有个恶灵,需要除怨,带她投胎。”他又补一句:“你应该认识,那个很红的歌后,张慧慧。”
秋秋:段宽呢,之前出现过一次,不过只是名字出现过,好了,现在隆重登场了。感谢宝贝们支持,继续求书评,求章评,推荐中,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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