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少了谁,时间依旧在流逝!
晁盖陪着夫人游玩的这几天没有人来打扰。智多星吴用,病药师萧嘉穗,赛萧何闻焕章,金剑先生李助四大军师挑起大梁,各地发展有条不絮。
北方有飞鸽传书传回,金毛犬段景住在那边的收购持续。每天都会有成群结队的牛羊涌入饮马川。骑兵杜壆第二营也得到命令,队伍扩军至五千人。
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赤须龙费保,卷毛虎倪云率领船队往返北方和梁山运输牛羊。晁家庄交易市场人山人海,这项生意趋于稳定。
祝家庄最后一批三万多石的粮草于昨天抵达入库。彼此恩怨算是了结,也让李逵,縻貹等莽汉望眼欲穿。希望再有机会逮住这小子换来一波粮草。
有钱有粮,晁家庄暗中招兵买马!
可以用上到北方,下到江南来形容队伍的活跃程度!
晁家军水,步,骑三军增设新营,动静是巨大的。
首先晁家军一营普遍两千人,是宋朝营的四倍有余。继续扩军用“营”级军制不太合适,升级成“军”。
一军目前三千人,特殊情况例外!
水泊梁山,新入伙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船火儿张横在其他水军的统领的帮助下挑选兵员,水手,又各调拨大小战船组建水军。
步兵方面,铁棒栾廷玉,没遮拦穆弘也不甘落后!
骑兵,落雕弓唐斌,井木犴郝思文,霸王刀厉天闰纷纷从预备军中挑选兵源,马匹组建野战骑兵营。
除了步兵预备兵充足,又有酒店方面全力配合,新营组建没有什么阻力,原本五个营相继扩军完成。只是这次举动也几乎掏空了两个月来招募的新兵。
至于水军,骑兵为了争抢好苗子,众多统领拍桌子瞪眼,吵得不可开交,人人脸红,个个脖子粗。
晁盖又不知去向,事情还是几位军师从中协调处理。水军,骑兵扩军势必会影响战斗力,先缓一缓。得到命令组建新营优先挑人尽快成型搞训练。
如两支水军陆续组建成,开到了石碣村大搞军事演练。
两支步兵入驻晁家庄军营。
三支新骑兵队在晁家庄周边分散式训练……
关键是吴用,萧嘉穗等人联手调拨,水,步骑三军驻扎在梁山或是屯兵在石碣村,僻静的深山老林。
自始至终,晁家庄对外宣称七八千庄兵。
严格来说,还有一支近五千人的女兵驻扎在军营训练。可长腿妹子走在街上谁也不会认为是军卒。
也没有谁会猜到,京都之侧潜伏着一头可怕的雄狮!
晁盖又有雄心壮志,并没有沉迷温柔乡中。即便陪夫人游玩期间,也没有真的不理外界事。
如水泊梁山的统领争吵,恰好在断金亭上望见。林冲,徐宁,栾廷玉这些性格随和之人唇枪舌剑。
泰山巴图鲁这个超级巨汉身大力不亏,为了陷阵营争抢大块头,面红耳赤,汉语比一天说的溜。吼声绝对是最响亮,花和尚鲁智深也有点够呛。
最终还是晁盖写的小纸条,让人送给军师。
石碣村,他和几位夫人也去逛过,的确是山清水秀好去处。石碣湖成为了养殖区,几处水寨作为屯兵点,连同水泊的水域则成为两支水营的练兵地点。
一个考虑就是李俊,张横等人良民身份可以利用。石碣村这处军事据点暴露,也可以说晁家庄秘密基地,训练水军,为剿灭梁山强人而做准备。
反正圣旨在,赵佶又聋又瞎,他晁盖说什么都对!
另外,众多骑兵统领之所以集体沉默,全都将目光放到了北方。那边辽,金重兵屯集边境要干仗。正有大批举家逃难的百姓,也有最好的兵源。
……
晁盖这几天陪几位准夫人游玩,不说把一百顺却也言听计从,夫人想去哪就去哪,想吃点啥主动烹饪,想听取他给唱,想做什么游戏他踊跃陪同……
白天东奔西跑,晚上也没得消停!
晁家双李一个如狼,一个似虎,不分场合,贪婪无厌。在帐篷动静太大,扈三娘,耶律答里孛被吸引来。若非晁盖喝斥退走,恐怕那天得成虾公。
怪不得古代君王寿命短,是活活累死的!
总之,这就是痛并快乐着,也能窥到晁某人命运坎坷。
三天时间虽然不长,但彼此相处融洽!晁盖体贴温柔又有承诺,李清婉,李师师能够感受到那股真诚,前所未有的愉悦,再也没了那种怨妇情绪。
心情好食欲就不错,胃口好身体就健康。
晁盖为什么陪着自己夫人四处闲逛,一是有些愧疚,二是察觉到这种苗头不好,古代女人为何寿命短,绝大多数是集忧成疾,所以才会陪伴并引导。
给自己放完假,女人变得开朗,他也该投入事业当中!只是这几天来,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跟他关系急剧升温,不管走到哪,两女犹如小尾巴似的跟到哪,甩都甩不掉,上个茅房都在旁边盯着。
不是说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就是美其名曰禁止宵小靠近。青州还有一个没到,三人齐聚,那还得了?
晁天王已然预感到,烦恼的人生临近了!
晁家庄,北区军营。
除了两营千余名军卒驻扎每天都在训练外,少说数千匹好马养在这儿,加上劣马,骡子数量更多了。
之所以在这里驯养马匹,是有原因的!
晁盖背负双手来回走动,打量着铁笼子里面的吊睛猛虎。正是在深山生擒的那只,养到现在伤势恢复还胖了。见到有陌生人靠近,骤然放声咆哮。
“晁郎,这大虫是你抓的?”耶律答里孛既惊叹又好奇。山东晁盖能文能武,勇猛彪悍,好生了得。
“那是当然。”扈三娘昂首有些得意:“我亲眼所见,晁郎在沧州也生擒过一只,送给小旋风柴进喽!”
“哇,晁郎好厉害!”耶律答里孛满脸崇拜。
晁盖选择认命,也对两个大脚丫的女人寸步不离跟着已经习惯。可唯独两人的称呼让他觉得别扭。
晁郎,晁郎,莫名就想到了蜣螂,也就是屎克螂!
晁盖左看右看两个女人,以商量的语气说:“我说,你俩能不能换一个称呼?我觉得像一种虫子。”
“晁郎,什么虫子?”耶律答里孛是个公主,不太懂。
“妹妹,他说的是蜣螂,就是羊圈里……”
扈三娘是个乡下姑娘,一愣之下,随即在旁边插话又解释,两个女人捧腹大笑,喊着晁郎,蜣螂。
“靠,你俩好生大胆,竟敢这般无礼?”晁盖觉得自己嘴欠不该说这事。有些恼怒地瞪着两个女人。
扈三娘,耶律答里孛见他恼怒,强忍着笑意说:“好了,换称呼。在家喊夫君,在外叫你凌峰哥哥。”
“晁…哥哥,马匹养在这里,有什么讲究?”耶律答里孛是个聪明的女人,见四周马匹成群,好奇询问。
“这个不好说清!”晁盖想了想摇头,随即又补充道:“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或许能够直观理解。”
扈三娘和耶律答里孛听到有故事听,兴奋的连连叫好。这几天相处,可没少听晁天王讲各种故事。
晁盖思索了片刻,便稍微改动将很有哲理的小故事说出。
“从前有个渔民养鱼,弄了一个巨大的木箱养了两种鱼。一边是鲤鱼,一边则是凶悍的狗头鱼,中间用细铁丝网隔开,鲤鱼害怕逃窜,狗头鱼兴奋捕食。可是被铁丝网挡住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过不去,时间长了,狗头鱼仍过不来,鲤鱼不再怕……”
扈三娘,耶律答里孛听得很认真,也比较聪明。不时看看笼子里的猛虎,又看看四周悠然自得的马匹。不管大虫如何咆哮撞击,马群丝毫不受惊。
是的,晁盖就是根据这种办法,用猛虎来训练马。当初说活的比死的有用,便是灵感来了,突发奇想。
正是因为这里有只猛虎,晁家庄的马匹,骡子等才会轮流在这里饲养,与猛虎朝夕相处一段时间。
人是逼出来的,给了马儿压力,才能成长!
这种奇葩的训练方法持续了三四个月非常有成效!
晁盖和两个女人在铁笼子边高谈阔论,笼子里的猛虎犹如遭到挑衅,不时撞击撕咬,咆哮连连。
别说马厩的战马,就连素来以胆小著称的骡子晃动脑袋,便没了反应,没有丝毫受到惊吓的样子。
其实在最初的时候,听到吼声怕的要死,四散奔逃。只是在时间长了之后,习惯了,便不再恐惧。胆量得到磨砺,等以后上了战场,不容易受惊。
不容易受惊慌乱,变相提升战斗力!
耶律答里孛恰好看到这幕,俏脸上满是崇拜和爱慕地看着晁盖赞叹:“凌峰哥哥真聪明,主意真多。”
扈三娘没有说话,却非常赞同。
“你们呐!只是懂得多点。”晁盖笑了笑,没有居功。在心理补充“哥哥是站在好多巨人的肩膀上”。
一只猛虎太少,需要多抓几只饲养在各个军营。另外增添敲锣打鼓训练,分批次磨砺发挥战斗力。
他正琢磨着去哪里抓,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呼喊。
“主公,原来你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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