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我恐怕一天要吻你好多次。”秦墨抬起头故意这么说道。
林染在原地愣上三秒钟,自己转身跑到了楼下的卫生间,锁上门,看着镜子里像是发了烧一样的自己的脸蛋。
她刚刚是被撩了么?是吧?没想到,秦墨竟然这么会撩!
秦墨在卫生间外敲门,她完全没有反应,不说话,也不开门。
“不去滑雪了么?”他轻轻的问道。
林染盯着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衣回过神来,她打开门指着自己身上的睡衣说道:“我昨天怎么换的睡衣。”
看秦墨不说话,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是阿姨给我换的,不是你对吧?”
秦墨耸耸肩:“你也看到了,这家里哪有什么阿姨,瑞士这样发达的国家,人工费很贵,能省就省,我自己换就行。”
“人工费再贵也比不上你毁掉的一个锅贵吧!”林染忍不住的吐槽并反驳道。
“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脱我的衣服呢?!”秦林染质问道。
秦墨看她此刻像是一只炸毛的公鸡,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好笑,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探索的秘密么?有什么不能换的?”
“流氓!”林染一拳捶在了他的胸膛上。
秦墨不反驳也不躲开,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像极了他在书店买的恋爱指南。
“幼稚鬼!”林染冲着他吐吐舌头说道。
两个人一大早像是两个小学生吵架一样,吵了半天之后才安静下来,各自上楼换了滑雪服,准备出发去滑雪。
宋熠办公室,他在发呆,完全没有听秘书在说什么话。
“宋总?宋总?”秘书在一旁喊了他几声之后他才缓过神来。
宋熠一颗心都在林染此刻是不是和祁越在一起这件事上。
连董希然推门进来他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董总。”秘书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和你们宋总有话要说。”董希然挥挥手。
“喂,去瑞士么?”她站在宋熠的办公桌前面说道。
“什么?”宋熠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我听说祁越去瑞士了,我要去找他,坐以待毙算什么,我才不要。”董希然一脸鄙夷的看着宋熠。
宋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然后呢!你能接近他么!还是说你知道他在哪儿?”
“宋熠,你到底要不要追回自己的女人,你要是不把你那个未婚妻带走,我和祁越不是就没戏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两个现在是同盟的关系知道么?你不要总是对我这么的敌视,我是和你统一战线的。”
董希然开始向宋熠分析这件事其中的利弊关系。
宋熠果然动心了,对啊,一直以来,他都是被动的一方,因为害怕林染生气,很多事他都不敢做,如今看到董希然,这幅天不怕地不怕,老娘就要上的样子,宋熠觉得自己过去太软弱了。
“走,去。”他起来抓着西装往外走。
董希然在他背后露出来一个得意的笑容,她就不信,得不到祁越。
“喂,你到底为什么对一个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这么有兴趣。”飞机上,宋熠问董希然。
董希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可不是只有一面之缘,很多年前,他帮过我,只不过他自己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祁越。”宋熠好奇的问。
“十年前,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董希然说道。
她的思绪飘到了还在英国的时候,她一个人生活,虽然身边有照顾她的佣人,可这些人到底不是她的亲人。
董希然总是觉得孤独,她每天下午放学会故意躲开那个来接她下课的司机,自己一个人独自溜达在街道上,看着那些有父母或者其他家人来接走的孩子,她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羡慕。
有一天下课,她再次溜走,没有坐司机开的车,只不过她走的太远了,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至今她还记得那个狭窄的小巷子,像极了哈利波特里面的斜角巷子,又暗又窄。
那里出现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一副犯罪的表情和模样。
她年纪还小,只知道害怕,想要往回走,但是又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
就在她往前走的时候,一个流浪汉吧模样的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走。
那个男人嘴里用英语比赛说着难听的污言秽语,把她往一旁的一个小窝棚里拉,看起来他好像是住在那里。
吓得董希然连声尖叫,喊着救命,可是这样的地方,本来就人少,更不要说这个时候了,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把她推到在地上,然后便开始撕拉她的校服。
恐惧、绝望和无助充斥着她的大脑,她使劲儿的挣扎着,但是却毫无用处,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没有任何挣扎成功的可能。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这样完了的时候,一个人救了她。
一个比她看起来大上几岁的男生一把将那个流浪汉拉开,并且在他脸上捶了几拳,很重很重。
那个流浪汉捂着受伤的鼻子骂骂咧咧的逃开了。
“没事吧?”男生伸出右手把她拉了起来。
董希然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五官立体,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男生,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和一条牛仔裤,手里抓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
“谢谢你。”董希然被吓得不会说话,半晌才说出了一句谢谢。
男生见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拉扯破开,把手里的皮夹克递给她说:“送你了,穿上吧。”
话才说完,他看看四周说道:“你怎么会自己一个人来这里,看你的样子还是学生吧,这里很危险,我送你出去。”
他拉着董希然的手臂把她带出了这条狭窄的巷子。
“我走了,你最好打个车回去。”男生指着对面的出租车上车点说道。
“等一下,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董希然叫住他。
“我们应该不会见面了,我叫祁越。”他转身笑了笑,将卫衣的帽子盖在头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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