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我的这个建议之后,司徒行显然也有些心动,沉吟了好半天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我看得一阵气急,反正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打,二是和,如果有得选的话,就算是个傻子都愿意和了啊,我就不明白这家伙怎么就到了这个时候了还纠结些什么呢。
过了好半天,司徒行才有些犹豫不决的说道:“要不,试试?”
看他那没出息的样,真是让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既然他都答应了,我也没必要再打击他,于是也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但是,司徒行却又提出了个问题,那就是这游风行隐藏得极深,从哪找起啊,这找不到人,再和也没用啊。
我淡淡一笑说这个好办,他之前不是提醒我来着,让我不再进那尸检房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会重新回到那里,到时候不就可以再见了?
只不过,一想到这里,那手术刀贴着脖子的寒气不觉间又腾腾升了起来,于是我连忙对对司徒行说:“事先说好了,不管到时候结果怎样,你都得保证我的安全。”
开玩笑,谁不怕死呀?
司徒行轻轻点了点头,淡淡一笑道:“我尽力!”
一看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我登时急了,开口吼道:“这可不是尽不尽力的问题,而是必须的,不然的话,等我做了鬼都不放过你。”
司徒行听了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呵呵一笑说:“你算心吧,据我对他的了解,死在他手上的人可是魂都没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一个寒颤,陡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街上晃悠的那个女人的鬼魂,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心想着这一招自己会不会太冲动了些。
但是,转念一想,就算是没司徒行,这事我还是得上,管他娘呢,人死鸟朝天,爱谁谁的。
接下来的时间相对太平,我一面开起了小店,一面细细品味着司徒行传我的佛陀印,没事的时候也和李锋打个电话问下那边的情况,看有没有新的受害者出现,不过好在最终结果还比较好,没有再出现那些耸人听闻的可怕案件出现。
正所谓饱满思淫欲,我这一闲就想起了胡双,无比的想,渴望着分分钟内见到她,而且王建国那边倒没了什么动静,这也让我有了一丝侥幸心理,想着是不是抽个时间见见这丫头,可别一个不好让别人给挖了墙角才行。
于是我说干就干,不过拐了个弯,先给胡云天打了个电话,这老家伙看来也忙得很,怪不得这么多天都没联系我。
我还没问他忙些啥呢他就直接告诉了我,直接开口道:“大侄子,最近王建国那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他和胡云海的好多摊子给掀了,我这正忙活着善后呢。”
我一听感觉怪别扭的,问他怎么叫呢,之前不是小兄弟叫得亲热着吗?
胡云天嘿嘿一笑说:“这不我老板都告诉我了嘛,再小兄弟的叫只怕不合适,你都占了双儿那么长时间便宜了,也不亏吧。”
我讪讪一笑,也不再计较,心想着你这么叫才好呢,最好是更干脆些叫我侄女婿得了。
和胡云天胡扯一通之后,我对胡云海那边的事情也有了一些了解,看来,最近我这未来岳父的日子过得也不痛快啊,还是暂时不给他添乱得了,与此同时,我也想着有没有办法先帮帮他才行。
不过,这要帮他,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对付王建国的事,只要将这坏家伙给扳倒了,那就万事ok了,到时候一来我可以和胡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二来,我也报了私仇,三来,还讨了胡云海欢喜,为我顺利成为他女婿这事也添砖加瓦了,多好啊,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只不过,这事得从哪里下手呢?
可惜的是,我还没想到具体的办法,居然有新的生意上门了,开始的时候我还想着这生意不接算了,反正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但是转念一想,这要真不接,断的可不是一条路,而是一块区域呀,而且,这些事早晚都得有了结的一天,最终我还不得依靠着这些普通案子生活嘛。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中午,我正捧着个本子坐在店里胡乱写画着,临着易云那本笔记画些符文,突然间我的小店里响起了两声狗叫,还真吓了我一跳。
对于怕狗这里面也是有故事的。
小时候因为只有父亲的缘故,所以家里除了比较穷之外,最明显的就是家里能吃的零食特别的少,别人家里有母亲烙的饼子、脆角、豆皮什么的,只要轻轻一烤或者直接就可以拿来吃,而且,他们家地里都种了红薯、萝卜什么的,只要想吃,随时去弄两个够对付一天了。
但是我家里没有,父亲为了保证我们两人的生活,种的都是些经济作物,这些可以现成吃的都种得相当的少,仅仅只能算是口粮,所以,正因为这样,我就物别的馋,总想着吃,好似肚子总是饿着的一样。
我记那天我路过村里刘婶家的院子,看到院角落里堆着满满当当的红薯饼,在太阳下晒得焦黄焦黄的,只要再用油炸一下或者放米上稍稍一烤,就是一道现成的美味。
于是我就心动了,偷偷摸摸着进了去,一看没人便抓了一块。
哪知道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大狗来,一下子咬住了我那小腿,顿时血如雨注,我疼得哇哇大哭,同时更加拼命的往外跑,但是哪里还跑得掉。
直到后来惊动了刘婶赶走了大狗我才得救,不过,那大狗一口差点没咬下我半斤肉来,小脚上豁了好大一块,我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才好。
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狗有了一种本能的畏惧,认为这些家伙都是吃人肉的恶魔。
意识从回忆之中退出,此时,站在我店里的是一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女人,化着非常精致的妆,拎着一个驴(lv)牌包包,手里抱着只全身漆黑没有一丝杂毛的小泰迪,光亮的毛发尤有质感,如果拿来做顶帽子或者围巾应该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你是这里的老板?”这女人虽然化着非常精致的妆,但是,却依然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的年纪,应该最少也有四十多岁了,趾高气扬的站在我的面前问我。
我点了点头,有些发怵的看了他怀中对我虎视眈眈的狗。
这小畜生好像知道我要拿它皮毛做帽子似的,咧着张嘴对我呜呜的叫,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儿子乖,别吓着这位哥哥了”,这贵妇人脸带淡淡笑意摸了摸这小狗,像真摸着他儿子一样。
我看了一阵恶寒,还儿子呢,你怎么不叫它老子。
不过,上门即是客,我呵呵一笑问她:“你有事吗?”
这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道:“你这是不是什么邪门的事都能处理?”
她这一问我顿时愣住了,这话问得让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从没说过我能处理所有邪门的事,也没说过邪门的事都处理不了,只好讪讪的点了点头说:“你先说说看,我先了解了解。”
我一面说,一面拉过椅子给她坐,心想着这女人看来应该很有钱,要是弄好了可是一大笔收入,这些天来虽然忙活,可是一分钱都没捞到,就算是有坐金山也架不住这么坐吃山空啊。
只见这女人打量了椅子一眼,似乎嫌它有些脏的样子说:“算了,我直接跟你说了吧,能不能处理你给句准话。”
我皱了皱眉,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武断呢,我总不能凭她三言两语就可以断定这事能不能办吧。
不过,冲钱看我最终还是耐住了我性子说:“可以,你说吧。”
一听这话,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朝四朝打量了一眼后畏畏缩缩的道:“我老公总跟着我。”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无奈一笑,心想着你老公总跟着你干我什么事啊,不过,我并没急着回应他,只听她又说道:“我都赶了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走。”
我实在有些无奈,于是对他说:“这夫妻间的事,多沟通就行了,我相信你老公最后会听你话的。”
“我和我老公不是夫妻”,女人听到这里突然声音高了一些,好像对夫妻这个字眼很是抵触。
她这说得我更是摸头不着脑,心想着你又叫别人老头,怎么又不是夫妻呢?
而就在这时,她怀里的小泰迪又猛的吠了起来,全身毛发炸开,小短尾都翘上了天。
我不由得打了个颤,这小狗该不会有狂犬病吧。
而与此同时,女人又是脖子一缩,指着我大骂起来:“你这死鬼,快走开,不要再缠着我了。”
我听后一惊,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悠悠窜了上来,直接冷到脑门,同时回头一看,竟然空空如也,毛都没一根。
这女人,有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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