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打得漂亮点。”喊了一嗓子,左迁冲我笑笑,还没转换过来角色,这个笑容显得有点牵强,潦草。
所谓的无规则,男人并没有完全理解,上了台,随着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男人就如同一头蛮熊一样,直直抱了过去,他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未必是左迁的对手,但肉身不管是体型还是其他,他都占了优势,只需要近身,缠住左迁就有希望。
“左迁能打赢吗?”
“怎么说?”大雷难得问一句,我还有些诧异,以为她大概是不会开口的呢。
“那个男的明显是想依靠自身体型上的优势,打赢左迁,根本就不算搏击,这都可以算是耍赖了。”
我笑了想,“如果这样都可以的话,无规则就是一个笑话,专业人士对待非专业人士,单打独斗完全是碾压的,不用在乎这个。”
果然,他冲过去,左迁一个丝滑的矮身,抽空就是一记上钩,左迁的进攻方式里还有着极其明显的擂台搏击赛时候的分格,毕竟他就是玩这个出身的,多少年的本能了,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
嗷呜一声惨叫,男人捂着脸就靠在了擂台边缘,嘴角溢出了鲜血。
不要小看专业拳击手随意的一击,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能打出多少力量总有个上限,而专业拳击手日常疯狂的训练,他们投入了那么的时间和精力,练什么?
技巧和发力,这就像游戏里有人刀刀暴击,而你暴击全靠运气一样,技巧和发力就是增加暴击几率和暴击伤害的装备,有装备打没装备,结果显而易见。
左迁没有接着攻击,站在原地等着,缓了大概十几秒钟,男人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托着下巴的手,一颗白牙也随之掉落地面,下巴一瞬间肿了起来。
肿了老高。
“还能来吗?你不会一拳都遭不住吧?”
男人有些上头了,“我特么弄死你!!”
下一秒,“卧槽!”
只见老左假动作虚晃,一个矮身故技重施,但这次不是打脸,而是矮身一拱,强大的惯性直接将男人那魁梧的体格子掀飞在地,狠狠地砸在擂台上,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死了一样的没个动静。
台下观战的几个急忙冲上前去,发现没死,只是痛的差点背过气去,眼下这一摔,散了架,没法动弹。
“还能来吗?大块头。”
“都这样了,还怎么打?完全欺负人嘛。”
“就是,有能耐去跟人日国选手打啊,在家里欺负人算什么?”
“我们不打了,我们回去。”
关峰走上前,“别妨碍正常比赛啊,踢馆是你们自己选的,这眼下不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反倒是我们的问题了?什么道理,你弱你有理?”
“你还能不能打?能打就像个爷们一样,起来,别他嘛娘们唧唧的躺在地上,要不然你再把腿打开,这样更像。”
“啊!!”
吼了一嗓子,男人,站起身来,蛮熊冲撞,根本没甚章法,左迁一记鞭腿横扫,霸道的力量直接将其踢得腾空,飞出两步左右的距离,虾米一样的弓着身体,跪在地上。
额……
他哭了!
偌大个汉子,居然被打哭了,肿着老半边的下巴,在那哭,一边哭还一边喊。
“不打了,不打了,服了,服了,太疼了,三百万你们拿走,真的,不打了……”
左迁懵了,场下他的兄弟们也懵了,我估计现在的弹幕应该很有意思,二雷笑出了声。
“走了,没啥意思,疤眼,安排个包间,晚上玩会再回去,对了,酒就正常上啤酒就是了,别太多,喝不了,小食多搞点。”
“哎,好的,老板,您玩得愉快。”
里面应该还有一会,出了门,清风徐来,凉夜正好。
“告诉老关,把善后事情处理好,别到时候惹来麻烦,特别是他们这一类人,其中不乏一些拿着摄像机就觉得自己是正义的败类。”
“老板,这个我们明白的,我已经跟那边发了消息,老板,您直接过去就行,风月留痕包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行了,回去忙你的吧,不用跟着我了。”
疤眼离开了,我们一路来到包间,看着上面的包间号,总感觉这名字不太正经,什么玩意就叫风月留痕?
包间里面装潢很精致,很漂亮,果然是最好的服务都是私人订制。
“真的有那么疼吗?我以为长大了,大人其实是不太容易被打哭的。”刚刚那个男人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给了大雷深刻的印象。
“不然你以为呢,这人还是练过的,他那身疙瘩肉就不可能是自然生长条件下出现的,本身就有了一定的抗击打能力,要是普通人,情况只会更糟,肿得更厉害,也疼得更厉害,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哭就可以不哭的,真到了那份上,身体本能反应,你忍不住。”
“当真?”
“嗯,改天我让你你试试,让你哭。”我凑到大雷耳边说了一句。
许大雷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
“你要打我吗?”
“不,x哭你!”
大雷脸颊的烧山火迅速蔓延开来,伸手狠狠地揪了我一把,将头撇向另一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点完了歌的二雷来到近前。发现自家姐姐的异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你们两个干嘛了?”
“没干嘛啊,不是等你点歌的吗?今晚上想怎么放纵都行,开始你们两个的表演吧。”
二雷算不上麦霸,她点歌完全乱点的,就是照着排行榜上戳了一堆熟悉的歌名,反正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灌耳音早成了家常便饭,即便唱不下来全部,没一首总是会两句的,要么是高c部分,要么就是其他。
酒也有,哼了两首,二雷瞪了我一眼,起了一瓶,大马金刀坐到我另一边。
“来!我敬你一瓶。”
“哪有这么搞的,你怕不是想跟上次一样。”
二雷脸一红,“你就说你喝不喝吧?”
“来来来,谁怕谁。”
大雷唱着歌,举起杯子,也算豪气的灌下一杯。
“嗝~”
“你消停点,别乱来,哪有你这么喝的。”大雷皱着眉头,显然不太满意自己妹妹这个样子。
“你少管我,再说这里就我们三个,还不允许我天性释放啊?”
“干喝没意思,玩点别的吧,要么牌,要么骰子。”
二雷看着桌面上唯一一瓶红酒,直接打开,都没喊服务员,一顿操作,一大壶啤酒红酒的混合液体就出现在桌面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变换着颜色。
“喝这个,不用上道具了,石头剪刀布,谁都会!!!”
音乐声,相对昏暗的空间,私密性也挺好,这样的氛围之下,大雷像是也受到了妹妹的影响,没有拒绝,而是抬起头,看着她,眉宇之间有种让我感觉奇怪的斗争意识在里面。
“怎么算的?”
“三个人,石头剪刀布,输家一直比,一次半杯,一个满杯顶可以输两次,但不能只盯着一个人比,得轮着来。”二雷挪了个小凳子,坐在前面,没有继续坐我边上。
两姐妹先开,大雷输了,轮到她跟我。
一圈圈下来,顷刻间一大壶的酒水就见了底,太快了,没把都得有人喝,而且掺和了红酒之后,啤酒也没那么涨肚子,甚至叫味道都被改善了。
“等着,我再去要!”
我感觉要出事,没看两姐妹的脸已经通红了吗?但没有阻止,心底甚至有种隐隐的期待感在作祟。
第二瓶红酒等了十几分钟,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酒精后劲袭来的昏沉,飘飘然。
连我都是如此,那自然不用说大雷两人了,没什么区别,咱们之间没有千杯不醉的人,充其量就是个子昏沉的程度不太一样。
第二大壶酒摆上桌面,游戏再次开始,大雷的歌曲都还没唱完。
不像是来唱歌的,更像是换了个地方来喝酒。
这一次,我留了个心,没敢让两人再多喝,这么长时间,大家相互之间习惯性的第一首出拳已经规律化了,其实不管是谁,在酒至酣处的时候,只要是涉及划拳一类的,都会有规律,人数越少,越好记,他们下意识的行为会快过脑子里的计较。
靠着这一点,我只能不着痕迹的帮她们减少一下灌到肚子里的量。
这就导致眩晕感绵绵不绝的同时,后劲愈发强烈,第二壶几乎有一小半都是我喝的,大雷相对少一些,二雷酒量要比她姐好,感觉上。自然多喝了点。
三个人,进入包间一个多小时,两瓶红酒,一箱啤酒。
量不大,可架不住这种混合冲击,二雷还想喊,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她连脚步都开始打晃了,还想叫酒,一把拉进怀里,哼哼了两声,抱着两边屁股放到沙发上。
“喝得差不多了,要唱歌就唱会,现在估计什么歌都会唱了,一会我们回去了。”
大雷眼神迷离, “嗯。”
二雷也好不到哪去,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了,不过今晚不回家,不想回家睡。”
“到时候再说,唱歌去。”
音乐没听出个好赖,跟着唱。自我感觉还良好,喝了大酒,完全放开后,那声音灌入耳中都像是隔了一个世界传来的。
唱成什么样子也没人去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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