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们对你的这些破事不感兴趣,既不是过来捉j的,也不认识你,如果不是你提起的话,我可能压根没发现你好像看起来有些面熟。”
“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你刚刚提醒了我,我发现了一个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那位情感博主,不,你们两个都是,人的记性有时候太好也不方便。”
男人原本大松一口气的表情瞬间凝固,脸色阴沉。
“想要钱就说想要钱,没必要搞这一套,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玩,现在能说了吗?要多少?如果超出了我的预期,那我说不定会报警,这个数字你要衡量好,否则搞得大家都很难看,那就不好办了,你说是吧?”
“秦总!”身后的人提醒了一下。
我摆摆手,示意他没那个必要,“我不缺钱,钱对我来说够用就行,但我这人吧,有时候就是正义感爆棚,比较讨厌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而且正好,你的论调让我很不舒服。”
这两人的确很出名,难怪会在被抓包的时候直接问我要多少钱。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往那方面去想,但男人一提醒,我就想起了。
“贾教授,正式认识一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应该不止一次的在荧幕上痛斥出轨,并且主持着一档调解节目,叫什么来着?”
“婚姻的黑与白。”身后一个员工说了一句,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那种鄙夷和厌恶,所谓贾教授,其本人所在荧幕上塑造的那种形象,让人见之一眼就不喜欢,永远都是那副想要说教天下的样子,也一直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对,差点忘了,来,贾教授,不如今天麻烦您来给我上一课?给我们说教说教,来,站那,那个位置比较高,可能比较契合你一直以来的神态,不用对我们这般,依旧像您往常一样,高傲,鼻孔朝天,仿佛看不起所有人一样。”
我转过身,“对了你们是刚刚就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只是他不说的话,不太确定,感觉不大可能,但他问需要多少钱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就是,口气里的那种自觉高人一等一点都做不了假。”
“看来是犯了众怒了,贾教授,您那位女伴,刚刚惊鸿一瞥,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那位作家吧?说是作家,但作品我们都不熟悉,也没拜读过,只是不知为何就戴了这么一个头衔,呼吁男女平等,并且在几个较大的综艺节目中舌战群儒。”
“对了,最近听说在网上将其定义为‘伪女q’运动的领袖人物啊。您二位这么一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这位教授可是真厉害,刚刚跑出去的那位后来发表的言论里,已经直接对男的开喷了,全地图全领域的噴击,谁能想到,就是这么野的一位女人,居然被贾教授驯服了,还能再凉城河边的杂草堆里直接开动。
属实霸道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把事情做绝,急流勇退吧,别在霍霍别人家庭了,你倒还好一些,人都有两面,你宣讲你的,除了态度让我有些生气之外,其他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倒是你那位女伴,估摸着是坏了人间不少婚姻的。”
“其本人所宣扬的那套婚姻观念,恐怕就连公主也享受不到。”
在听到我的话后,男人冷冷一笑,“你知道我们微博多少粉丝吗?你知道我门的影响力有多大吗?你知道我和刚刚那位背后的能量有多大吗?就凭你几个一面之词,就想断人财路?怎么?想要给我们曝光啊?可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的话,又有几个人能信?我本来只是不想麻烦而已,用点钱就能把你们几个打发掉是最好的,既然现在你们决定这么做,那就别怪我了,用你这个年纪的话说,应该叫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再见。”
“额,那个,秦总,我刚刚录了的,一直录到现在。内容比较清晰,广告词怎么说来着:用镜头看世界,留下瞬间美好的精彩!”
哦,该死,又是一个人才。
男人闻言,就要冲上前来,但这个时候,他两脚虚软无力,毕竟年纪大了,于是自然没有抢到,我刚开始还对他抱点好感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贾教授是走在我前面的同道中人,毕竟我还没试过这种,。
现在看来,他刚刚单纯就是想把我们给弄进去而已。
人心难测啊,没想到这朗朗乾坤之下,原本只想安静吃个瓜,路也这么滑。
“别,别发,你们要多少,说个数字,我一定给,我一定给。”
“走吧。”
懒得理会他,一行人率先走了出去,身后,贾教授追了出来,哭着喊着要求删掉视频,可你特么的早干嘛去了呀?
“视频交给你了,你们自己搞吧。”
男人笑了笑,“我哪有时间去搞,就简单剪了一下,刚刚就弄了,直接给发他们的微博评论区里去了,因为刷子的原因,他们的微博点赞极高,但评论没几条,所以想要看见应该是很简单的,但怕他们发现的及时删掉了,就给我朋友也顺手发了一个。”
“我那朋友也是个玩自媒体的,粉丝不少,估计他会比较开心收到这样的视频。”
真的是个人才,那心里也是黑黑的,估计连骨头都黑了。
我回滨河小区,继续小说的事业,第二天接到了朱燕打来的电话,说是那天,那位外商友人,愤怒的拍着桌子,撕碎了协议,愤然离开。
现在自己的稿子还没有破百万,进步看得见,但我一点也没有那种现在开始正式重写的想法,故事的内容早已经定下,剩下的就是如何去写,如何吸引人,至于说语句措辞,我相信我并不输于别人,只是没转换过来。
毕竟几百万字的小说,它本身就不需要那些花哨华丽的辞藻,它的定位就是面向大众,我需要做的就是尽量做到朴实,吸引人。
网络上的腥风血雨暂时与我无关,有些人是自作孽而已,深藏功与名才是正途。
……
“嗯?疤眼,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疤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吸引人的大秘密一样,“秦哥,我跟你说,有人来咱们俱乐部踢馆。”
“踢馆?你们自己处理不就好了,打给我电话干嘛?”
我这枯坐了一天了,越看自己的写的玩意,越是烦躁,剩下的内容,尽管我知道剧情还有很多,可就是推进不下去,一点耐心也没有了,疤眼这个电话打过来,可以说是完全撞在了枪口上,以至于我的语气并不好。
“那个眼镜已经在处理了,只是我觉得这种事情挺有意思的,所以问问您有没有兴趣来看看,打扰您了,秦哥。”
“等一下,什么人来踢馆的?”
“是一个搞直播的,在凉城有一家自己的跆拳道馆,不算大主播,跆拳道这种东西,不是什么大众化的东西,据说,他是打算去申请俱乐部的,但没想到已经被占完了,估计是调查过一下,然后就把目光锁定在我们的身上。”
“什么意思?我们很差吗?三家俱乐部,就我们一家是最差的?”
那头的疤眼尴尬笑了笑,“大概他是这么觉得的吧,一家的老板是凉城古拳传承者,另外一家是外区著名武校教习,相形之下,我们禹术俱乐部,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当然,这个只是说文字面上的东西,别人不知道咱的真实水平。”
左右也写不下去了,静极思动,倒是还真的不如去看看怎么样。
我对跆拳道没啥好的观感,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外来的,在我还没有接触禹武的时候,就有过很多类似的跆拳道打击禹武的事情发生。
哀其不幸的同时,更怒其不争,最后的结果永远都是纸老虎一戳击破。
禹武成了笑谈,可能也正是这样的前例在先,才有了今天的事情,我们打的就是禹术的名头,不难想象,按照正常情况发展,也将被一戳即破。
“有没有添头哦?”
“有,他指明了就要我们的俱乐部资格。”
“这个属于私下行为吧?这也被允许的?”
“可以转手的。”
这我就明白了,“一个人来的?”
“也不是,他还带了几个弟子,一共八个人,刚刚进入俱乐部,眼镜在跟他们交涉,让我出来给您打个电话看看,如果您没兴趣的话,眼镜那边要开始了。”
“那行,等着我吧,我过来看看,踢馆这种事情,我还没见过,感觉距离我好远,只有在电影电视情节之中见过,不来看看略显遗憾。”
“好嘞,秦哥您来就是了,我进去跟眼镜说一声,让他拖一拖。”
我这边电话刚刚挂断,紧接着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一看是许二雷的电话。
“干嘛?”
“跟哪个狐狸精打电话呢?这大晚上的,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你打了四个了,都是正在通话中,老实交代,否则老娘生撕了你,替我姐。”
“跟你姐!”
“去你大爷的吧,我姐就在我边上,出来给我们开门,我们在你小区的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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