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县在临湘北面,又在洞庭湖之东南。
从临湘前往江夏,经此路修整。
而寇锏为了讨好苏代,表现自己诚心,早已于此备足粮草,又起兵五千人策应。
“太守、夫人,快请!”
兵马至城下,寇锏便带着寇封来迎。
“县中早已备好酒食,劳军完毕,休息一夜,明日我等便征江夏。”
“有劳罗侯!”
苏代哈哈大笑。
当夜,酒宴完毕,寇锏也为二人安排好住处。
苏代早已迫不及待,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摸到了蔡夫人房中。
“兄长这么急切做什么?”蔡夫人似笑非笑。
“妹妹可不要食言,今日已然出兵,你当是我的!”
苏代急躁寻常,伸手就来。
蔡夫人玉手轻抚,将他的手拍开,轻笑道:“兄长,这夜色还未深沉,你我就在这做起好事来,不怕叫别人听了去?”
苏代大笑,道:“纵是听到,又有谁敢多话呢!
好妹子,快别煎熬我了。”
看着蔡夫人那动人的神情,苏代只觉心热如火,难耐的紧。
蔡夫人身子略退,掩唇笑道:“我怕你一夜鏖战下来,过些日子出战时身子乏力。”
“妹子小瞧我了!”
苏代直接扑去,伸手揽向蔡夫人腰肢。
蔡夫人玉腿一挪,再退一步,苏代瞬间落空,身体往前一倾,栽在裙子底下。
蔡夫人娇笑不已,媚眼传情:“兄长,这还没爬上身子就浑身无力了,你这如何能够取胜江夏呢?
江夏之战,可只能赢,不能输!”
苏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时间还早。
知道自己暂时难以得手,索性爬起,纳闷道:“妹妹一个女人,如何对战事如此关心?”
蔡夫人小嘴一动,哼了一声:“我虽是女人,但也知道哪些人容得容不得!
冠军侯为人霸道,但凡他所辖之地,皆要他一个人说了算,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若是荆州被他得了,我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再说了,她是刘表夫人,肯定是被清算的。
“若兄长和我哥蔡瑁策应,打破江夏,再拿下冠军侯国,冠军侯距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我要将他抓来,看这嚣张霸道的人,且长了个什么模样!”
蔡夫人咬牙切齿的说着:“前番敲诈,他可从我们这拿了不少钱财。”
苏代听了大笑,道:“妹妹有所不知,这冠军侯非但本事了得,而且长相也甚是因英武堂堂,更兼身高八尺,年轻力盛。
只怕你真要是见了,未必起得了报复之心!”
“哦?”蔡夫人媚眼一挑:“这不是传说吗?”
“不是传说,当真如此,我麾下有不少人见过他。”苏代摇头,忽而一转身,见了蔡夫人神态,取笑道:“怎么,妹妹心动了?”
“莫非想要将他抓来当个男宠不成?”
“用冠军侯当男宠?”蔡夫人眸波流转,咯咯笑了起来:“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此人武力太盛,怕是危险的紧。
依着我说,要是真能把他拿下,当将手筋挑了,圈养起来,当做种猪来使;
亦或束上铁索,牵在手上,拉到人前,当一玩犬。”
她越想越出神,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子,憧憬笑道:“拿冠军侯当猪狗玩宠,天下哪个女子还能比我威风?”
苏代听着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最毒妇人心!
不过,这么蛇蝎歹毒的女人,却能被自己征服!
而名震天下的冠军侯,却只能做她的奴隶。
这让苏代心急如火,猛地一伸手拽住了蔡夫人的腰带,用力一扯!
哗啦!
“啊!”蔡夫人思绪被打断。
“妹妹,我已等不及了!”苏代径直扑了过来。
“报!”
门口,忽起声音,听得苏代想杀人。
蔡夫人忙将他推开。
苏代怒视门口:“什么事,说!”
“魏延领兵五千,突袭而来,将至罗县!”
苏代一惊,随即怒笑起来:“好大的胆子,我还未曾入江夏境内,竟敢来我长沙找死!”
“兄长且去斩了此人!”
蔡夫人美目一闪,也不重系腰带了,就那样敞着,笑道:“我先去沐浴,等你得胜归来,好好犒劳你!”
苏代大喜,道:“妹妹等着便是,等我先斩魏延,再将冠军侯抓来给你当宠物!”
说罢,大笑出门。
寇锏父子和诸将早已升帐,只等苏代过来。
“这魏延厉害的很!”
寇封咬牙切齿:“我前番就是吃了他的亏,府内许多人都没将他拦住,让他逃了!”
“今日兴兵而来,必是报仇!”寇锏亦道。
苏代有心立威,当即笑道:“罗侯放心,我这便替你们出气。”
“区区五千人,一鼓可平之!”
苏代当即兵马,让寇锏看住城池,自己领兵杀到城下,列阵专等魏延过来。
魏延兵马到时,天已黑了,四处打起火把,挑灯夜战!
魏延挺刀而出,喝道:“苏代!”
“你只有区区长沙一郡之地,竟敢起兵往江夏挑衅我主,是要找死吗!”
苏代大笑,道:“一郡之地,却足以颠覆乾坤,送你主冠军侯下九泉去!”
魏延大怒,策马而出:“少夸海口,可敢来过两招?”
“我乃一军主帅,何须和你一匹夫斗勇?”
苏代回头,问道:“谁人斩此小儿!?”
麾下张羡欲出,寇封却抢先一步。
苏代只觉奇怪:你小子不是打不过他吗?怎么还敢来?
不过他还是称赞道:“贤侄好胆色,尽管上,叔父替你掠阵!”
嗖!
寇封冲了出来,冲向魏延,而是手起一枪,刺入苏代怀中,神色狰狞。
“苏代狗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占我便宜。”
“死去!”
一声大喝,长枪贯过胸膛,将苏代扎了个对穿!
苏代瞪着两眼,当中写满了莫名与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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