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诉情话,温存不久,我们一起下床,稍微洗漱整理了一下,我换上一身素色的衣服。
胡若语的阴元让我收益良多,现在哪怕是不借大蛊神的神力,我也能感觉到有了借神力之后的那种强大。
我心中很清楚,这种强大的代价也很大,几乎损失胡若语的一半接近五百年的道行。
她要再回巅峰,将会变得遥遥无期。
十指紧扣,我们双双下了楼,楼下哀乐再次响起,王霸天又准备去放鞭炮。
胡若语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鞭炮声,她也开始有点害怕了。
我赶紧帮她捂住了双耳,她却挣扎开来,然后对着我笑了笑:“夫君,我会适应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炮火迸发,炮声刺耳,那点点火光亦如对抗的生命,即便是在白天,也要做最闪亮的那一个。
走到灵堂,披麻戴孝,赶在日出之前,送了柳爷爷最后一程。
新坟平地起,柳秋曼拜完,我和胡若语双双跪在柳爷爷面前,和柳下阴做着最后的告别。
感谢柳爷爷的付出,也承诺一定会照顾好秋曼,让柳爷爷安心。
丧事毕,悲伤散,众人回到别墅,仆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王霸天送走了科仪班子和仪仗队,悲伤的情绪逐渐散去。
走了的人,能为他们做的只有三件事:送他们体面的离开,为他们更好的活着,让他们能够瞑目!
吃饭的间隙,我们稍微讨论了一下关于苗人谷的事。
按照时间来算,巫云现在应该快传消息来了。
不过不管有没有消息传来,我现在都已经痊愈了,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王霸天开口说道:“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看了一眼手机,摇了摇头:“没有消息,就代表消息传不出来,那苗人谷一定已经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了,胖爷,吃完饭我立刻赶去苗人谷,家里就交给你了。”
“你一个人去?”王霸天皱眉问道。
“嗯,青城观出了事,这里之所以没出事,可能是因为周围有监控,那些雇佣兵不想惊动华夏的警方,不过狗急了也会跳墙,所以你必须留下,我不在家的日子里,找蓝溪歌去一些可靠的安保公司雇佣一些保镖过来,然后把监控和公安部门联网,以此确保家里的绝对安全。”
王霸天看了看大家,然后点了点头。
“明魂怎么样了?”我继续问道。
王霸天指了指楼上说道:“伤治好了,还在恢复阶段,应该快痊愈了,不过现在也能参与安保了。”
“那就好,有明魂在,也多了一重保障……”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我点开接听按钮。
“您好,您是胡言先生吗?”一个陌生的男青年声音传来,听上去不过二十多岁。
我蹙眉问道:“是,您是?”
“果然是真的……”电话对面的人嘀咕一声,然后赶紧说道:“我们是户外的驴友,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河边看见了两个竹筒,上面写了您的手机号码,叫我们打给您,上面还有一些其他的内容。”
“谢谢你。”我赶紧站起身来:“请问什么内容?”
“内容应该还蛮重要的,这上面写了有偿传达,请问是真的吗?”那人笑着问道。
“告诉我你的账号,我现在给你转钱。”我直接说道。
“加我这个手机的微信号,直接转给我微信就行。”
我给王霸天使了个眼色,王霸天一脸不爽的加了微信,然后给人转了一百块过去。
“这……有点少吧?”那人有些无语的说道。
我直接拿过王霸天的手机,转了一万过去:“可以了吗?”
那人嘿嘿一笑:“再多个零行不行?”
“我说兄弟,你这就有点太贪了吧?就不怕有命赚没命花?”王霸天沉声说道。
“不转就算了,当我没打过。”
“等等!”我赶紧叫住了他,直接转了十万给他。
“哈哈,胡先生豪爽,上面的消息是苗人谷沦陷,谷主府被围,后面还有一句话……”
那人话没说完,好像是被人打断了。
“什么话?”我冷声问道。
“想知道是什么话,就来找我们自己看,记得带上十万现金,定位发给你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对方已经不接了。
“他妈的,这么狂!”王霸天一拍桌子:“老子去整死这些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我打开上面的定位,发现正好在去苗人谷的路上,应该就是当初巫云转生的那个水潭。
“胖爷,去给我拿现金,小陈,送我去光就苗寨。”我说着抓起早就准备好的背包,转头看向胡若语。
胡若语对着我笑着点了点头,叮嘱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叫她放心,然后和大家告了别,王霸天递给了我二十万的现金,我把钱塞进包里,赶紧上了车,司机小陈开车驶出了别墅。
小陈是蓝溪歌给我们请的专职司机,人很不错,开车的技术也很好,不到三个小时,车就已经停在了光就苗寨外面。
去苗人谷的路,我只记得这一条,而且好像也是最近的那一条。
我没有进寨子,而是直接朝着那个水潭的方向赶去,得到了胡若语的阴元之后,我对这大山之中倍感亲切,同时速度也快了不少。
我飞速的在山林中穿梭,惊起了一群群飞鸟。
第一次过去的时候,我们足足花了七八个小时才到水潭边,而这一次,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水潭边有三个男人,他们穿着冲锋衣,身边放着大大的登山包,上面还挂着帐篷袋,确实是驴友装扮。
可是他们的表情却有些不自然,明明是坐在石头上休息等我,表情却很是难堪。
而且电话的后面明明是个女人在说话,我却没有看到这里有女人。
我没有着急现身,而是缓缓摸到了他们旁边大概三十米的一棵大树后面,双腿一蹬,落在了树干上面,透过树叶,我皱眉盯着他们。
这一安静下来,我似乎听到了在水潭附近还有别的声音。
我闭上眼,努力的辨识着那异响,是从瀑布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传出来的。
听到这声音,我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这好像是男女之间的淫靡之音。
男声粗鲁,嘴里不断的爆着国外的粗话。
女声无助,哭泣中伴随着求饶,一看就是被胁迫的。
结合那两个人的求助声,我顿时跳下了大树,身体闪动间,借着水声的掩盖,来到了那块石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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