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民们那不善的眼神,王霸天手中的杀猪刀一挥,冷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胡老汉开口问道:“胡言,你怎么还活着?张大师呢?”
“怎么?少爷活着让你失望了呗?你个老不死的。”王霸天开口便怼。
“是你救了胡言?”柳老头开口问道。
王霸天刚要说话,我赶紧说道:“张青龙和张彪是骗子,昨晚全村人都被当成了祭品,是我怀里的狐仙救了大家。”
“狐狸精!”黄家媳妇大喊一声,她赶紧大声喊道:“是狐狸精,胡言和狐狸精是一伙的。”
黄家媳妇一喊,村里的其他人也纷纷警惕起来。
白春华火上添油的说道:“没错,肯定是胡言和狐狸精一起,害死了村里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有个张大师来帮咱们,结果也被胡言破坏了。”
“对,只有狐狸精才有这个本事,让我们都昏迷在这里。”
“对对对……”
“……”
村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无一不推测这事儿是我和白狐搞的鬼。
我皱了皱眉头,刚要发作,王霸天直接冲到白春华面前,抬手一巴掌就把白春华呼倒在地上,嘴里说道:“你他妈的有没有脑子?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打完白春华,王霸天直接朝着黄家媳妇走了过去,几个准备去拉他的老头被王霸天全部推开。
“啪~”的一声,黄家媳妇也被王霸天一巴掌呼倒在地上。
王霸天打完这两个挑事儿的,手中的杀猪刀一挥,大声吼道:“谁他妈再胡说八道一句老子剁了他卖肉。”
我没有去阻止,这些人冥顽不灵,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我开口说道:“四九村的诅咒,源自鬼王,村里这些年村里死的人,都是张青龙杀的,和白狐无关,现在鬼王和张青龙都死了,你们放在藏仙洞里面的尸体,都变成了白毛僵尸,昨天晚上全部出来了,白狐帮你们解决了,尸骨就在那边,你们自行安葬一下,不要再往藏仙洞放了。”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村里的人都在认真听。
“祭台上有一条蛇,那就是张青龙,张彪的尸体也在祭台上,他是张青龙杀的,四九村的诅咒已经解除了,大家想搬走就搬走,不想搬走的也不用再为人口是不是四十九个而造孽了,诅咒能解除,全靠我爷爷和白狐,我爷爷就葬在四九村,我希望你们能够知恩图报。”
“爷爷也教会了我知恩图报,心存善良,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们对我有什么恩,当然,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因为你们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
“对于四九村,我没有任何归属感,所以我准备带上秋曼一起离开这里,我就说这么多,再见。”
说完,我转头朝着炮楼走去,柳秋曼也赶紧跟了上来。
王霸天挥了挥手中的杀猪刀说道:“听到了没有,谁他妈要敢动我三爷的坟,老子一定把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村里的人每一个说话的,都是愣愣的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我的那一番话他们会不会相信,但是有王霸天在,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回到炮楼,王霸天开口问道:“少爷,你说的鬼王,是真的假的?”
王霸天没有看到鬼王,自然也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
“按理说,这话狗都不信,但是我信你,因为我见到了那些白毛僵尸。”王霸天回答道。
我背上背包,然后弯腰打开床下的暗格,往暗格里面一摸,那个小皮箱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一震,快速的摸了起来,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咋了少爷?”王霸天疑惑的问道。
“爷爷留下来的钱不见了。”我收回了手,蹲在地上说道。
“钱?三爷给你留了多少钱?”王霸天赶紧问道。
“二十万,就放在这下面。”
“二……二十万?这么多?”王霸天身体一震,随后抽出了腰间的杀猪刀说道:“我去问问是哪个王八蛋拿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别,这地方只有我和爷爷知道,村里人都不知道。”
我皱眉思考着,目光落在了床下一个缺口处,木床的缺口有一处尖刺,尖刺上面还挂着一些粗线。
我伸手把那粗线扯了下来,是麻布衣上面的麻线。
“钱是我姐拿走的。”我用手指捻着那麻线说道。
“胡翠?妈的。”王霸天转身又想走,我赶紧叫住了他:“不是胡翠,是胡冷柔。”
“胡冷柔是谁?就是和我们打僵尸然后自己跑了的那个女人?”王霸天疑惑的问道。
胡冷柔的名字被张青龙叫出来的时候,王霸天还没醒来。
我点了点头:“对,这麻线是她身上的,除了她,村里的其他人没有穿麻布衣的,而且她之前还说过她是为了二十万才来这里的,僵尸被干掉之后,她后面肯定又回来过,把钱拿走了。”
“她怎么知道钱藏在这里?”王霸天问道。
“应该是爷爷告诉她的。”
“三爷不是在初一就走了吗?”
我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道:“走了能托梦,说出藏钱的地方也并不奇怪,看来我这个姐姐和我爷爷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对于我这个弟弟,她更加没什么感情。”
“确实是,我曾经听说过,三爷和家里人的关系很差,因为三爷曾经抱走了你,和他儿子一家人的关系几乎水火不容,但是我坚信,三爷是有苦衷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爷爷抱走我是为了救我,胖爷,我父母是不是很有钱?”
“是听说挺有钱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既然挺有钱,胡冷柔怎么还会冒险回来拿钱呢?”我疑惑的说道。
王霸天摊了摊手说道:“那谁知道,那都过去四年多了,也许后面家破人亡了呢?”
“你就没点好词吗?”柳秋曼无语的说道。
王霸天开口说道:“作为儿子不认爹,作为姐姐还拿自己弟弟的钱,这家人品行好不到哪里去,少爷,那个家,咱们不回也罢。”
“也不能这么说,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走吧,先离开这里。”我说着抬脚朝着下面走去。
一下楼,就看到胡翠长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篮子。
那个篮子很熟悉,前几天被关在炮楼的时候,她天天拿这个篮子给我们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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