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轰然,摄政王竟然有美色惑人的一天!
以前总是想着,摄政王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谁承想一朝竟然流落到美色侍人!
这天下的事情,唯有一个情字,难解!
盛长歌一只油乎乎的爪子就在万众瞩目之下,直接摸上了景廷的脸。
嗯,加了一些油,这摸起来的手感更加的顺滑!
白玉一般的脸上,棕色的油光,这感觉……
景廷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众人想,惨了惨了,这摄政王可是有洁癖的,不准人靠近,不能脏一点,此时这油乎乎的脸,实在是说不出好笑。
就是不知道,盛长歌会不会被踹出去!
他们没有猜中开头,自然也就猜不中结尾。
以为会暴怒的摄政王大人,微微侧过脸:“摸摸这边,手感是不是一样?”
嗯,脸呢,摄政王你为了入赘,脸都不要了吗?
简直要震碎人的三观,这种另类的秀恩爱的方式,受不住受不住,不忍直视!
盛长歌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了,拿了湿布巾,给他仔仔细细擦了脸,笑眯眯的回答:“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手感好,就多摸摸!”摸给京城的人看看,她想要不负责都不行了!
“景廷!”门口骤然出现一道身影,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那人明明是男装,偏偏是女子的声音。
再仔细一看,哦豁,不是久未见面的长宁郡主吗?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移到景廷冷凝的脸上,然后齐刷刷的落在长宁郡主的肚子上!
据说,这里有景廷的孩子?
这三角恋,绝对是京城最大的瓜!
整个明月楼的人瞬间屏息以待,等着看戏!
盛长歌一回来,这京城才像是京城,这欢乐才是真的欢乐!
“你真的不要我们?”长宁郡主消瘦的厉害,愈发感觉肚子微微凸起。
哦豁,我们!
盛长歌慢慢悠悠的擦着手,嘴角微微勾起:“王爷,这桃花开得挺灿烂!”
有时候,真的不是你给人家留脸,人家就领情的。
景廷抓过盛长歌手里的布巾,慢慢幽幽的擦着脸,脸上的神情冰冷。
“记得本王说过,这件事和本王没有关系,本王想,国公爷也和你说明了!”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你如果不要,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长宁郡主猛然后退,抓着二楼的栏杆,脸色狰狞的看着景廷。
盛长歌手里的布巾啪嗒一下砸在水盆里,这是要在明月楼搞事情,你丫的有事说事情,不要脏了她的地方。
这个不争气的女人,最愚蠢的方式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威胁别人!
景廷按住她的手:“抱歉,我来!”
长宁郡主盯着景廷的手,目光几乎化为锋利的匕首,下一刻就死死的刺入盛长歌的身体。
“你的孩子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景廷缓步上前,对着听风使了一个眼色。
“怎么和你没有关系,那夜是你,是你,其他人,我也不会……”长宁郡主声音凄厉。
“姐姐,你到底要干什么?”裴森跳起来。
“你不要过来,你们都不相信我,非给我安排一个莫名其妙的废物,我孩子的父亲是景廷,是景廷!”
这嘶吼声贯穿整个明月楼,听着甚是渗人。
长宁郡主的神情,像是已经疯魔了。
任谁的话都听不见去,她就认准了,那个是景廷,应该负责的是景廷!
“你哥哥知道,那个时候,本王不在京城!”景廷慢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怎么可能,你不要骗我,那个时候,你说闭门养病,明明在府里!”长宁郡主摇头。
“是谁冒充本王,是谁给你字条,让你在酒楼污蔑本王,长宁郡主,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景廷的声音越发的冷了。
“你胡说,胡说!”长宁郡主血红的眼睛瞪着景廷,“是你始乱终弃,你知道盛长歌是女人了,就不要我们了!”
景廷冷漠的看着她:“那人后背有两颗黑色大痣,右胳膊有胎记,有腋臭,可对?”
长宁郡主脸色瞬间惨白,她恍恍惚惚之间,的的确确摸到那人后背的大痣,的的确确看到对方胳膊上的胎记,闻到熏人的味道。
难道真的不是景廷?怎么可以不是景廷?
若不是景廷,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她是京城的笑柄,也是自己的耻辱,她绝对不允许除了景廷之外的其他人,绝对不允许!
“你胡说,你胡说,那晚是你,孩子是你的,我是京城第一美人,第一次才女,配你不行吗,不行吗?”
长宁郡主不停的摇着头,脸色苍凉。
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还是寄托在景廷的身上:“就是你是不是?”
“长宁,你闹够了没有!”楼下传来一声怒喝!
长宁郡主低头,看着下面黑沉着脸的裴国公和裴轩,她哈哈大笑。
“祖父,我是你的耻辱,是裴家的耻辱是不是?”
“下来,和爷爷回家!”裴国公叹了一口气,颓废了几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是景廷,我不知道……”
长宁郡主泪眼蒙蒙的环顾四周:“我好脏啊,好脏啊……”
话音落,她骤然翻身,从二楼跌出去。
上面的景廷和下面的裴轩同时飞出去,景廷一把抓着长宁郡主,扔给裴轩。
长宁郡主被裴轩抱着,目光死死的盯着景廷。
良久,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汩汩流淌。
却是,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国公爷,皇上召您进宫!”一名内侍从外面匆匆赶来。
盛长歌扔下帕子,对着屋子里的人点头:“失陪,各位吃好喝好!”
景廷看着盛长歌,盛长歌却是只是对着他淡淡的点头,然后,走了!
这感觉,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怎么回事?”景廷侧头问听风。
“刚刚收到消息,广陵郡被倭寇袭击,屠村了!慕北亭已经去南楚稳定局面!”听风低声说道。
景廷心头一跳,若是广陵郡出事,盛长歌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倭寇从海上来,神出鬼没的,不好对付!
“景廷,对不住!”裴国公走过来,沉沉说道。
“裴爷爷,没事!”他对着裴国公点点头,转身出门,径直往皇宫而去。
裴国公看着景廷的背影,良久,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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