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幽幽一笑,敢在小爷面前蹦跶,不揍你都对不住小爷的性子!
她蓦然出手,同时身子微微侧开,让拳头贴着她的脸过去,她的拳头却是直接砸在林河的喉咙上!
同时出腿,膝盖用力的往上一顶!
啊……一声惨叫,林河的身体僵立当场!
谁在叫,到底是谁胜利了,谁失败了,刚刚的速度太快,简直就眼花缭乱。
此时两个人都站着,他们看不出来!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盛长歌拍拍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一根手指头,点着林河的身体!
一点一点的用力。
然后,噗通一声,林河面容扭曲的轰然倒地!
双手捂着自己的双腿间,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这盛世子,真他妈的损!哎吆,他的未来啊!他的娇美小娘子啊!
“准备好了!小爷我要揍人!”盛长歌笑眯眯的一声低喝。
众锦衣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阵风卷了过来,哀嚎声四起。
黑甲军和夜莺齐齐的后退一步,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毕竟他们是无辜的不是吗?
他们盛世子只要一生气,那揍起人来,一点商量的余地没有,而且是很疼的那种!
不要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说多了都是泪!
但是现在看着别人挨揍,莫名的就感觉很爽!
他们世子的话是这么说的:不服,揍服为止!
拳头先用,道理吗,揍多了就明白了!
说到底,拳头就是硬道理!
听着锦衣卫们哀嚎,黑甲军抽了抽嘴角,他们家的小猎豹有点凶残!
林河目瞪口呆,完全忘了疼痛感,以双手护裆的诡异姿势看着面前的一幕。
这,这是盛世子?这是纨绔盛长歌?
东方微微鱼肚白的时候,锦衣卫们鼻青眼肿的瘫倒一地,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盛长歌揉着自己的手,笑眯眯的走向一边的夜莺:“莺儿,小爷我手疼!”
夜莺笑眯眯的拿过她的双手擦拭着,轻轻揉着:“下次记得戴护手!”
“嗯!”盛长歌听话的点头。
还有下次?锦衣卫们在心头哀嚎!这是什么凶残物种!
盛长歌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带过来!”
那个被捆绑的锦衣卫重新被带了上来,扔在盛长歌面前。
“不如你说说,小爷我为何和你过不去?”盛长歌笑眯眯的说道,神情格外的和蔼!
那个锦衣卫吞了一口口水,挣扎着想要往后退!
“你知道的,小爷脾气不好,耐性也不好!”盛长歌微微眯了眼睛,脸上笑意一收,凌厉的杀气瞬间就弥漫开来!
那个锦衣卫脸色惨白,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捆人的绳子上,小爷我抹了香,你闻闻你的手,是不是有香味?”盛长歌笑了,那森森的笑意更加的渗人!
这哪里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分明是个少年阎罗,喜怒无常,手段狠辣!
那些锦衣卫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林河也扶着树站起来:“说,怎么回事?”
那个锦衣卫脸色惨白,低头不说话。
“昨日临行前,世子抓了一个一直跟踪世子的人,捆住扔在马车里,昨晚问了一下,没有结果,本来想等着再问的,被他放跑了!”夜莺声音淡淡,不过话语里都是鄙视!
你们锦衣卫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不成?呵呵,都是渣滓!
林河神色一暗,对着盛长歌抱拳:“统领,是属下的错,属下认罚!”
没有弄清楚情况,就随便说话,他错了!
“你们,从出了京城的那一刻起,就和你们过去的身份完全告别了,你们只是我盛长歌的手下兵丁。”盛长歌抬起眼眸,扫视锦衣卫,冷冷说道。
“以后是生是死,我盛长歌说了算,所以,在小爷我面前提锦衣卫……呵,给小爷提鞋都不配!”
一群锦衣卫低眉顺眼,脸色暗淡。
“丑话说在前面,跟着我盛长歌,前路未卜,生死不知,以后可能不能有锦衣卫的安稳和荣光,愿意跟着的,出列,不愿意的,我盛长歌不强求,带着这个叛徒,今日回京!”
“放心,在出京之前,小爷我和陆天啸说过了,你们回去依旧是锦衣卫!”
听到盛长歌这话,锦衣卫中半数以上的人出列了:“我等愿意跟着统领!”
而剩下的,面面相觑,犹豫了半天,在京城,跟着的是皇上,荣光,而且没有那么多的危险。
但是跟着盛长歌就不一定了,那是去战场面对叛军的,生死不知!
盛长歌微微笑着站起身:“那么,你们就带着这个人,现在下山吧!”
那些人不由得去看林河,林河冷哼一声:“我跟着统领,你们要回便回去吧!”
一群人犹犹豫豫的走了!
山林重新归于寂静。
盛长歌呵呵笑了,骤然大声说道:“跟着小爷也许不比京城荣光,但是小爷会把你们的命当做命,会带着你们领略另外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荣光,领略别人无法领略的热血沸腾!”
“谨遵统领吩咐!”
“今日起,锦衣卫编成第五小队,小爷我亲自训练!”盛长歌笑眯眯的说道。
众锦衣卫感觉身上疼,悄咪咪问身边的黑甲军:“你们也挨过揍?”
那黑甲军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呢?”
锦衣卫不说了,平衡了平衡了,都挨揍了,就平衡了!
盛长歌哪里是那等安分的主,她溜溜达达蹭到扶着树的林河面前,笑着问道:“林副统领,还好吗?”
“你丫的贼黑!”林河骂道,脸色黑沉沉的。
“敌人会跟你来仁慈吗,打架吗,当然下死手!”盛长歌摸摸鼻子,喔喝,这汉子有点凶!
“你给我等着!”林河一迈开步子,就呲牙咧嘴。
“哈哈……”盛长歌哈哈一笑,挥挥手,“走了走了,今晚到悠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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