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五雷轰顶,什么叫天崩地裂,这就是了!
盛长歌欲哭无泪:“教授,我不行!”
“本教授看,你行!”老教授拍板定论,转身急匆匆的去准备推荐材料。
京卫武学是为武举准备的,勋贵子弟到里面更是学学骑射,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去参加科举。
被国子监嘲笑为一群无脑武夫,这口气他憋了很久了。
反正,考上了京卫武学荣光,考不上,盛国公丢人!何乐而不为!
“裴森,小爷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坑小爷!”盛长歌转头抓过司棋腰间的佩刀,“小爷一定要宰了你!”
同时还不忘大喊:“教授,裴森说他也下场,定要挣得荣光!”
“好嘞!”教授回应的欢快,人跑得更快,只听马蹄声声,转眼之间已经不见踪影。
“盛长歌,明明是你说的,今年下场,捧回状元,就可以和景世子站在相等的位置,摸脸更方便!”裴森气急大喊,“教授我不下场!”
可惜无人回应他,而盛长歌的刀已经飞了过来。
“盛长歌,你不讲义气,我是为了帮你!你坑我!”裴森对上盛长歌凶狠的目光,抱头鼠窜。
现在的盛长歌好吓人!
“呃!”盛长歌追着裴森,差点一头撞在隔壁出来的人身上。
一抬头,她的脸华丽丽的黑了。
竟然是景廷,还有比在当事人面前出丑更大的事情吗?
盛长歌表示无比尴尬,此时想要撞墙,或者是挖个坑埋了自己,但是这是二楼,挖不出来坑。
明月楼里因为景廷的出现,瞬间寂静。
这景世子真的是人世间的明月光啊,这般看着都赏心悦目。
“提前恭祝盛世子,金榜题名!”金榜题名四个字,景廷说的格外的清晰。
清晰的让盛长歌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盛长歌咬牙,瞬间拿出自己厚脸皮的精神,反正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应该习惯才是。
“请景世子帮忙和教授说说,我不行!不然我爷爷会打死我!”盛长歌伸手就要去拉景廷。
没办法,手痒痒,准备伺机摸脸。
“与我何干!”景廷淡淡说道。
嗯,没拉到衣服,可惜!再接再厉,这个冰山总要有点恻隐之心吧!
“那么景世子借一借,科考秘籍?”盛长歌眉眼弯弯的舔狗姿势。
没办法,对面就是科考界的大神,她一个渣渣,不低头只能更丢人。
“不借!”景廷冷冷出声,眼睛扫过盛长歌的胸口,停顿了一下才走开。
盛长歌心头一个激灵,难道景廷发现她是女子了?
她小心翼翼的低头,只见胸口的衣服上已经晕染了一片血迹,在雪白的衣服上,格外的显眼。
她苦闷的想要哭,今天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小师弟在哪里?”这边盛长歌还没有缓过来,就听到明月楼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紧接着就有一群人涌进来,抬头一眼看到盛长歌:“小师弟,勇气可嘉,竟然要挑战科举,我等来瞻仰风姿!”
嗯,瞻仰疯子!盛长歌心里说。
继而笑了笑说道:“师兄们都来喝酒,雅间就坐,裴森说过请客的!”
不宰白不宰,裴森让她出血,她也要让裴森破财!
“来来,咱们下注开赌,就赌盛世子中不中!”有人立刻就看到了生意,就在酒楼里大声的吆喝起来。
科举开考,每每有人开局下赌注,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是,第一纨绔盛世子,这就有点问题了。
这基本就是没有中的可能啊!
“我押盛世子不中!”有人高喊一声。
盛长歌脸一垮,要不要这么现实!
众人纷纷应和,却见明月楼的掌柜珍娘款款走来,掏出一锭金子拍在桌子上:“我押盛世子中!”
“哎吆,这金子注定是我们得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热闹非凡,把大街上的人都吸引进来了。
而盛长歌在二楼,悲愤的看着一众没见过面的师兄们大快朵颐。
京卫武学,她爷爷的的确确是给她报名了的,不过因为她更向往国子监,那是景廷待过的地方,所以去了国子监。
谁成想,名字仍旧在呢!
“不要愁眉苦脸的,我们看好你,教授已经写推荐书去了!”一个师兄拍拍盛长歌的肩膀。
“没有想到纨绔盛世子还是饱学之士!”
盛长歌苦笑,饱学个鬼,她那一手狗爬的字,京城谁不知道。
因为以前她和裴森会给彼此下战书,那个字可是整个京城都看过的。
哦,想死!盛长歌欲哭无泪。
她看向一直不作声的司棋。
司棋只是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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