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了铂金公馆。
进门后,傅庭深站在门厅入口,看着沈清秋从鞋柜里拿出的男士拖鞋,眉梢不动声色地微微上挑。
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充斥着暧昧。
沈清秋读懂了他的眼神,不急不慢的解释着,“秦钊帮我准备的,说什么女孩子一个人独居在外难免不安全,门口经常摆上一双男士拖鞋会安全一些。”
“你可真会煞风景。”傅庭深无奈地叹息一声。
他刚刚还在幻想与沈清秋同居的生活。
沈清秋耸了耸肩,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怪我咯。”
傅庭深,“……”
“你先去客房睡一会儿。”沈清秋说话间,将身后散落的发丝用黑色橡皮筋绑了起来。
傅庭深伸出手,将她额前垂下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轻声问,“那你呢?”
“我先准备一下食材,待会儿煮点东西给你吃。”沈清秋道。
“陪我一起?”傅庭深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随后指尖绕过耳畔落在了她的敏感的耳后,“清清,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他低沉磁惑的嗓音在耳边缓缓荡开。
沈清秋的睫毛颤了颤,正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只听傅庭深道:“又要拒绝我吗?”
在她思考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傅庭深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
男人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她,让沈清秋的呼吸微滞了一下。
沉吟了片刻,沈清秋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答应你会显得我很不矜持。”
“你还不够矜持吗?”傅庭深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精致圆润的下巴,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倒不如说你的矜持实在折磨人。”
沈清秋眉梢微微上挑,“所以你这是在向我抱怨吗?”
傅庭深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磁惑的嗓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却好似一把细细的钩子牵引着沈清秋的心,“哪儿能啊,我对你势在必得,你所有的考验我都甘之如饴。”
沈清秋的唇角溢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下一秒,傅庭深骤然将她打横抱起,随后快步的走进了客房。
沈清秋又气又恼,“傅庭深,你是悍匪吗?!”
“悍匪?”傅庭深脚下的步伐微微慢了半拍,眉梢上挑,像是在细品这个词。
蓦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我要不做点过火的事情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的称呼?”
沈清秋,“……”
简直是强词夺理!
沈清秋被傅庭深霸道的锁在怀里,被迫的躺在床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她的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哪怕隔着衬衫依旧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体温,鼻息间被男人身上的清冷气息所席卷,令她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着。
最折磨人的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脊背上,沿着她的脊椎骨来回摸索,让沈清秋的身子微微僵了僵。
大概是觉察出了她的僵硬,傅庭深唇边的笑意渐盛,眉梢不可抑制地露出了笑意,“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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