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下意识要躲,可墨云庭扣着她的肩膀,一手又扶住她的后脑。
她根本无路可退。
然而只片刻,墨云庭就放开了她。
温然咬咬牙,“你这是耍流氓!”
他声音低沉暗哑,又不再是那个傻子王爷了。
“谁耍流氓?你是我娶进门的王妃,我亲你一下怎么了?”
温然眼中盈满泪水,“你就是耍流氓!”
话音刚落,墨云庭的吻又压了下来。
温然把他推开,他再吻。
“墨云庭!”
她连名带姓的喊着,后果则是墨云庭懒腰把她抱上了床榻。
温然惊慌要跑,墨云庭动作越发霸道。
“疼……”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接着又紧张起来。“哪里疼?是被我撞着,伤到了?”
见他停了手,温然再忍不住,竟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墨云庭手慌脚乱,就着袖子胡乱的擦在她的脸上。衣服是好料子,可谁能遭得住这么蹂躏?他越是着急,动作就越是粗鲁,温然觉得自己的无关都要被他擦得错位了。
“真伤着了?快给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的把温然拽起来,又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衣服扒了。
男女之间的差异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温然根本不低他的霸道,更加不低他的力气。
当外衫褪尽,里衣除去,身上只有那一件湖蓝色的肚兜,温然觉得今天真的要与这傻子洞房时,墨云庭却停了手,沉着脸的走开,去旁边取了药膏来,又一言不发的与她在后背上擦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药是好药,清清凉凉,甚至还有些舒服。
墨云庭不做提醒,温然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经上好了药。他愣怔的目光逐渐变得火热,本能的吞咽了一口,才清醒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
温然又把刚才的话重说了一遍。
“我说,你的礼物,自然会比其他人的好。两三天的时间,我应该就能做出来了。”
墨云庭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她的后背收回来,“破扇子就是比其他人好的东西了?”
这人怎么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她转过身,怒视过去,“句句不离那把破扇子,可是你自己把扇子弄破的。”
墨云庭抬起下巴一脸轻傲,“本王明天就叫人把所有卖扇子的都撵出京城。那些扇子统统烧了!”
温然眼角抽了下。
“简直不讲道理!”
“本王就是道理!”
温然懒得跟他争,把衣服随意拢起来,准备从他身上跨下去。可刚有了动作,温然便被墨云庭揽在怀里,一齐躺了下去。
顿时,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她替原主嫁给了墨云庭成了七王妃,虽然共处一室,虽然他长得还不错。
可温然根本没打算跟他真正洞房!
一念之间,她心里已经想了多种后果……
“你后背全是淤青,一定很痛吧。没事,我今晚小心一些,不会弄疼你。”
擦药时候他动作轻柔,现在说的也一样小心翼翼。
温然心软了。
墨云庭折腾了一天,早就有了困意,不多时已经睡熟了。温然想要爬回软塌,可才稍稍挪动了身子,墨云庭又把她抱紧了一些。温然怕惊醒他,不敢再动了。
隐约间闻见香包上淡淡的香味儿,温然突觉一阵疲惫,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安心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清晨醒来,睁开眼睛不再是墨云庭那张脸,而是……他半敞的胸膛。
温然有些惊讶。
知道他长得白净,身子欣长,但她不知道墨云庭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光从他这小半块的风景来,他也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以前光注意他俊逸非凡的相貌,没想到更有看点的是他的身子。
特别是那两朵小梅花……
温然仿佛着了魔,等她反映过来时候,自己不安分的手已经偷袭在那敞露的风景里。内心得逞的她偷偷乐起来,谁知一抬头,竟撞上了墨云庭那双乌眸。
那双眸子里带着笑意,在温然慌着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两只手摁在了自己胸前。
“媳妇儿你看,真的跟你的不一样。”
温然满脸通红,挣开他的手猛然坐起,临走前还不忘在他的手上重重拍了一下。
七王爷本就白净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映竹早已经在门外候着,听见两人都起来了才敢推门进来。放下水盆和手巾,又偷着笑说自己去看看早膳备好了没有。
墨云庭一边给自己换着衣裳,一边又疑惑问,“映竹笑什么?昨晚上就笑,现在还在笑。”
温然本还在生气,刚要没好气的骂他两句,可见他昨晚上忘了擦的脸,也笑了。
见她笑,墨云庭也跟着笑。
她无奈的指了指妆镜,示意他过来看。墨云庭跑到妆镜前头照了照,惊呼一声。接着又跑水盆旁,浸了手巾,自己擦着脸。
“堂堂七王爷晚上就寝既然不洗脸。”
墨云庭把手巾扔回盆里,“你不也没洗。”
温然几乎脱口而出:你让我洗了吗!
见他额头还沾有小片的痕迹,温然重新搓了手巾,轻轻给他擦着。
墨云庭没说话,乖乖站在有她摆弄,只是目光一直追着她。
雍华宫。
方嬷嬷踏进内殿,遣走了伺候在太后身边的宫女们。
“查到没?”
方嬷嬷颔首,“查到了。落井死的另有其人,而金嬷嬷早死在了宫外头。”
太后脸色难看,“是温家?竟然连哀家的人都敢动?”
“是纯妃。纯妃娘娘当年进宫时正是金嬷嬷教习的规矩,自此结下了梁子,这次趁着金嬷嬷出宫,才找人下了死手。”
“她好大的胆子!”
太后怒得拍断了手上的玉镯子,吓得方嬷嬷赶紧在旁边劝着,生怕碎玉伤到了太后。
“方嬷嬷,你带人过去,让纯妃好好长长记性,好好记记规矩。”
御花园中。
娴贵妃看着那朵开得最艳的月季,“太后真的会打死纯妃?”
墨靖南亲手折下,递给娴贵妃。“死不死的,还不是贵妃娘娘你说了算。”
娴贵妃手持月季,掩口笑起来,“还是太子殿下有法子。如此一来,便能借着太后的手除了纯妃肚里的孩子。你我,我都少了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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