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语气骤然冷厉,“念你是我夫君兄长,我才敬你一声三王爷,现在看来,倒也不用对你这么客气。来人!将三王爷请出去!”
墨璞玉两眼一瞪,踢翻两张椅子,“谁敢!”
王府下人确实不敢。
“我敢!”
温然怒道:“仗着他信任你,你就这么欺负她?几间破门面就想要我夫君千两黄金?你怎么不去外头抢?”
墨璞玉颜色阴鸷,“贱人,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温然跟前,扬起巴掌要打过来。
可在他动作之前,温然已经拔了簪子,快准狠的扎进他的穴位,疼得他痛喊起来。在他另外一只手有动作前,她扣住麻筋位置,墨璞玉一声鬼叫,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好!媳妇儿好厉害!”墨云庭在旁边拍手叫好。
墨璞玉那张脸狰狞起来,抬脚要踢。温然眼快,拔出簪子,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墨云庭惊喜道:“媳妇儿你还学过武功?教我教我!”
在青楼里玩儿了这么多年,墨璞玉的身体早被掏空,本来就瘦削,这会儿摔下去,更是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三王爷你记住了,我夫君不傻。还有,我夫君,只能我一个人骂。”
她翻出那张字据,当面撕了,罢了把那些碎屑和那一小檀木盒子一起扔在墨璞玉身上,叫人一起送回三皇子府上。
人家前脚刚走,墨云庭便缠着她叫自己功夫。
温然这哪儿是功夫,广播体操倒是都记得。
可是想了想,下回若是再有恶仆伤人,墨云庭也能自保。
温然便把刚才的动作要点跟他说了一遍,下一瞬,她已经被墨云庭给摔了出去。
为此,温然一整天都没搭理他,当天夜里,温然更是跟映竹挤着睡的。
清晨时温然打开房门,靠门而眠的墨云庭往后一栽,直挺挺的睡在了地上。
“你怎么在这?”
墨云庭赶紧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媳妇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见他衣服上有些晨露,她心口一窒,拉起他的手,冷的像在冬日一般。
“你傻啊?这么冷不知道进屋里吗?”
墨云庭突然抬起头,眼里满是受伤,“媳妇儿你也觉得我傻吗?原来你也觉得我傻。”
他有些生气,语气重了些。“我不傻。”
温然突然愧疚,方才的火气硬是一点儿苗子都没了。
她回屋里找了找,除了映竹身上的被子之外没有更多能给他取暖的东西了。她干脆把自己的外衫脱了,披在他的身上,拉着他往前走。
离远了些,墨云庭杵在原地不动,甚至还把她的手给甩开了。温然回身,没等开口问,他便说:“我自己回去,我认路。”
他不光话里全是赌气,连脸上也是气呼呼的。
她轻叹一口,把那件外衫重新拢紧些。他比温然要高许多,温然还得垫着脚。
本就不高兴的他突然闹起来脾气,晃了晃身子,又把衣裳给晃开了。温然几次都没弄好,便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力气不轻不重,娇斥着他:“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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