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什么啊,看”
岳梓童脱口喊出这句话后,本能的低头看去。
然后愣住。
你妹的,原来我已经落地了啊。
啊,啊,我不活了。
我怎么如此的蠢呢
明明已经落地了,还抱着死变态的狗腿不松手,出尽了风头。
不对,是出尽了洋相。
这也怪不得死变态说我是胆小鬼。
靠。
你才是胆小鬼。
你们全家都是胆小鬼。
你十八代祖宗都是胆小鬼——岳梓童心骂着,终于松开了那根狗腿,坐在了石头上,右手拍着胸口:“很好,很好,我没死。”
杨逍阴阳怪气的问:“吓尿了吧”
“切,我我有你说的这样不堪”
岳梓童轻嗤了下,犀利反驳时,苍白的脸上,攸地浮上一抹最好去死了的红晕。
但随后就释然了。
岳梓童觉得,她虽然是华夏国安最精锐的特工,可本质上还是个热爱和平的弱女子。
有哪个弱女子,从高达数百米的悬崖上摔下来时,还能保持着淡定
被吓尿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没有被直接吓死啊,吓昏了啊,这才是值得骄傲的。
可恶的死变态杨逍,怎么就故意忽略她最该骄傲的地方,却偏偏注重她正常的生理反应呢
欣赏够了岳梓童的狼狈样后,杨逍暗中是龙颜大悦,心情很好。
心情很好时,杨逍就懒得再捉弄她了,伸手从衣服里拿出个小瓷瓶时,说道:“站起来。”
“我我就不站起来。”
岳梓童很倔强,很有骨气。
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很是让人钦佩。
当然了,如果她双腿还有力气能站起来的话,她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
别人站着,她坐着的这种交谈方式,岳阿姨还真不怎么习惯。
怎么说,都会觉得底气不足不是
看了眼她那双还在微微发抖的长腿,杨逍又鄙夷的笑了个,迈步走下了石头。
这样,俩人的高度就差不多了。
“你你拿的是什么”
总算可以平视对方后,岳梓童才发现杨逍手里拿着个小瓷瓶。
“疗伤能让你感到很舒服,很舒服的那种药。”
杨逍笑着,抛了下手里的小瓷瓶。
她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是那样邪恶。
是淫笑。
那种药,很舒服,很舒服。
能让女人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除了那个样之外,还能有什么事,能称得上很舒服,很舒服
看着满脸淫笑的杨逍,岳梓童愕然片刻,立即想到了一个,不该被她忽略了的现实。
杨逍,是个男人。
而她呢,则是个美的冒泡泡,性感到不行的美女。
此时此刻,此地此处,他们帅哥靓女的独处,如果不做点让岳梓童感觉很舒服,很舒服的事儿,那岂不是有负这皓月之下的良宵美景
而且更重要的是,貌似岳梓童在杨逍面前,除了被动的很舒服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余地。
逃!
这个字,在岳梓童脑海中冉冉升起。
一看大事不妙,脚底抹油便逃,这是岳梓童当年在国安时,贺兰扶苏绞尽脑汁后,才为她订下的八字真言大方针。
虽说这八字真言,有损于岳梓童的伟岸形象,和宁死不屈的性格——大相径庭。
但为了给小外甥保住这清白之躯,岳梓童决定!
她要抛弃所有的颜面,也要对得起李南方。
说到做到。
不对,应该是想到做到。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岳梓童翻身爬起,转身就跑。
她的反应速度,已经明明很快,快到让她自己都吃惊,都骄傲了。
可是为什么,杨逍的鬼爪,却更快!
岳梓童刚翻身爬去,右肩衣服就被抓住。
“松开我,你个混蛋!”
岳梓童大惊,尖叫声中右脚向后,狠狠地撩去。
对着杨逍的两腿之间。
这一招有个名堂,叫蝎子摆尾。
是贺兰扶苏绞尽脑汁——才为岳梓童量身定做的。
在她当特工的那六年内,至少有十八个以上的男人,栽倒在了她这记绝招下。
当然了,那都是在训练场上。
而且,那些被她踢中的混蛋们,惨叫着捂着裤裆萎顿在地时的样子,演戏成分也很大。
但这有什么呢
这记蝎子摆尾,就是岳梓童的杀手锏。
保命绝招。
绝招一出,谁能不应声而倒——除了杨逍。
杨逍这个混蛋,居然用双腿,夹住了岳梓童向后撩起的右脚。
任凭她拼命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啊。
当前俩人这姿势,简直是太暧昧了。
让岳梓童羞愧欲死,尖叫着,转身挥拳。
她要把这张邪恶的脸,给打成烂西瓜!
这是她此时此刻的美好愿望,也在努力去做。
只是,世界上总是有些事,无论你怎么去努力,也无法实现。
岳梓童妄想一拳把杨逍的脸打成烂西瓜,就是其中的一种。
杨逍只是很随意,很随意的一歪头,就躲开了她犀利的拳头。
这,并没有出乎岳梓童的意料——
她还有后招。
右拳放空后,立即化拳为爪。
五爪犀利!
长长的手指甲,恶狠狠划向杨逍的左脸。
既然打不中,那么划破这张可恶的俊脸,也能让岳梓童多少出口恶气了。
可岳梓童的如意算盘,注定会落空。
她的右手五爪刚张开,杨逍就猛地一甩头。
银白色的发丝,就像鞭子那样,狠狠抽在了岳梓童的手背上。
居然,抽上了一道道的细血痕。
手背剧痛之下,岳梓童哪儿还顾得上去挖人脸,唯有痛叫一声:“啊!”
叫声未落,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
却是杨逍一把,撕开了岳梓童左肩的衣服。
雪白香嫩的整个左肩,以及大半个饱满的左胸,就这样红果果地暴露在月光下,空气中,杨逍的视线里。
砰地一声,不等岳梓童再做出什么反应,杨逍右手食,中二指,并指如锥,击打在了她的左肋下。
马上,岳梓童就像被超强电流电了下那样,全身都麻酥酥地,再也使不出丁点的力气了。
甚至,连舌头都不能动了。
唯有眼睁睁看着恶魔杨逍,抱住她的纤腰,把她放在了石头上。
他要强女干我了。
岳梓童心里默默地说道:“我该怎么办”
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满脸淫笑的慢慢低头,在她胸前深深地嗅了口,才闭眼抬头,说道:“好——臭。”
你才好臭。
你们全家——岳梓童本想在心里骂出她精彩的“三部曲”。
但才骂到一半,就失去了骂人的兴趣。
骂人,能改变即将发生的残酷现实吗
不能。
既然骂人是无济于事的,那么岳梓童干嘛还要骂人呢
真以为骂人,不用力气,不浪费脑细胞的么
“我该怎么做
好吧。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的享受吧。
奇怪。
这一幕,貌似很熟悉啊。
嗯。
我想起来了。
当初在和我李人渣的阴婚之夜,我被那个混蛋假扮丧尸给强女干时,也有过这种念头。
只是那次,和这次完全不同啊。
那次,我是侥幸没有丢给别人。
今晚,我却要对不起小外甥了。”
发现反抗无效的岳梓童,索性闭上眼,用这种胡思乱想的方式,来忽略即将来临的厄运时,就觉得肩头剧痛。
忍不住地,让她再次失声尖叫,说,啊!
然后,她就睁开了眼。
她要看看,杨逍恶魔是怎么折磨她的。
恶魔,不该拔掉她的裤子,效仿李人渣那样,扛起她的一双大长腿吗
怎么,对她左肩那个可爱的小弹孔,感兴趣了呢
恶魔,就是恶魔。
和正常人的思维,完全不符啊。
尤其岳梓童在睁开眼,看到杨逍随便拿衣角给她擦拭伤口的血渍,然后把小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伤口上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紧接着,她就享受到了恶魔刚才所说过的,那种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
一种说不出的清凉之意,自火烧般的伤口处传来。
伤口所引起的所有疼痛,都被这种清凉给化解。
仿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原来,恶魔在给我疗伤。
他做出要强女干我的样子来,只是为了吓唬我。
哼,你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会对你有好感吗
做梦。
除非,你双手抱头蹲下来,让我拿棍子狠砸一顿,那样我心里才会舒服些。
可是——可是,这混蛋用的什么药
这么舒服,这么管事。
我好像能听到伤口说,我快好了,快好了。
这么神奇。
看来,以后我得想个办法,把这种药骗到手,大批量的开发下。
届时,想不点钱点到手抽筋,都不行啊。”
岳梓童不愧是干过公司的商场精英,心态刚一转变,就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把杨逍的疗伤圣药秘方骗到手了。
“感觉怎么样”
杨逍伸手,为岳梓童拽起衣服,遮住小半个娇躯后,顺势又在她肋下打了下。
岳梓童好像高潮那样,猛地打了个激灵。
身子,就能动了。
杨逍看着她的双眸里,全是她能对某种药,大夸特夸的渴望。
“切,也不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一般报吧。”
完全是本能,岳梓童在能说话后,立即撇着嘴这样说道。
杨逍的脸色,立即变了。
眼眸,也森冷无比。
岳梓童心中一颤,懊悔不已:“靠,我明明看出他希望我大拍马屁了,怎么还这样说真是嘴贱,欠抽!”
心中悔恨的岳梓童,反应速度还是相当快的:“不过,比所有药店卖的那些药,可是强了不止十倍不,是百,是千万倍。唯独,不如我所知道的那种药。”
“哦是哪种药”
杨逍愕然了下,立即追问。
爱酒如命的人是酒痴。
爱花不能自拔的人,是花痴。
爱死自己配出这些药的杨逍,可能就是药痴。
就像听说某处有美酒,即便是把老婆卖了也得换来尝尝的酒痴,杨逍这个药痴,在听岳梓童说还有一种药,比她配出来的还要厉害,能不感兴趣吗
可怜的岳梓童,哪儿知道还有什么药,能比得上杨逍的
她,只是信口胡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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