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上去，伊诺斯的眼神倒是清晰了几分。他手一松，总算是让程灵的手腕得到自由。
他的眼中仿佛闪过无尽的迷茫，但随即又被小心地掩饰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微微低垂着脑袋。这样的神情，看上去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般，委屈到了极点。
程灵本想大声质问出来，可看着这家伙的样子，她却没来由的生出一阵罪恶感。她刚才是不是太凶了？这家伙忘了过去，虽然看上去一直冷冷淡淡的，但他其实一定很害怕吧。
这样想着，她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
“喂，你说的爱尔莎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她早就想问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刚遇上自己的第一句话就问自己是不是爱尔莎。她可是好奇得很。
看这家伙刚才的样子，那个叫爱尔莎的，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听到她的声音，伊诺斯抬头看了她一眼。此时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黑瞳深邃，目光冷静，只是在提到“爱尔莎”的时候有过一丝波动。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态度淡定的不像话，与刚才判若两人。
程灵忽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你不知道？那你刚才那么激动干嘛？”她的手腕到现在还疼着呢！
这一次，伊诺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向别处，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半晌，正当程灵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我忘了很多事情，只是觉得，爱尔莎这个名字很特别……”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手按在心口，表情微微有些疑惑：“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名字，然后就觉得心里很痛。”
一听到这里，程灵心中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心痛……难道说，那个爱尔莎是他的爱人？
“我长的很像爱尔莎吗？”程灵勉强压下八卦的心思，这样问道。
听到这句话，伊诺斯再次看向她。不同于之前的目光，程灵阵阵切切地感觉到他目光中的认真，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可以算得上是正眼看她。
然而，伊诺斯的回答却依旧是那样让人吐血。
“不知道。”他干脆地摇了摇头，“很熟悉，但是我不知道。”
程灵瞬间满头黑线。
不过，伊诺斯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原本清冷的目光突然柔和了下来。这样的一幕落在程灵眼中，却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程灵见鬼了似的向后跳了一步。这家伙竟然笑了？他不是面瘫？
好吧，从遇到他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板着一张死人脸，没想到他也是会笑的。而且……
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嘛！
这个时候，无论是程灵还是伊诺斯，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微笑，在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却成了记忆中抹不去的烙印。
而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发现，摩尔就站在不愿的地方，听着两人的对话，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眼神是宛如了然一切的复杂。
他的眼中仿佛闪过无尽的迷茫，但随即又被小心地掩饰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微微低垂着脑袋。这样的神情，看上去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般，委屈到了极点。
程灵本想大声质问出来，可看着这家伙的样子，她却没来由的生出一阵罪恶感。她刚才是不是太凶了？这家伙忘了过去，虽然看上去一直冷冷淡淡的，但他其实一定很害怕吧。
这样想着，她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
“喂，你说的爱尔莎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她早就想问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刚遇上自己的第一句话就问自己是不是爱尔莎。她可是好奇得很。
看这家伙刚才的样子，那个叫爱尔莎的，一定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听到她的声音，伊诺斯抬头看了她一眼。此时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黑瞳深邃，目光冷静，只是在提到“爱尔莎”的时候有过一丝波动。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态度淡定的不像话，与刚才判若两人。
程灵忽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你不知道？那你刚才那么激动干嘛？”她的手腕到现在还疼着呢！
这一次，伊诺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向别处，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半晌，正当程灵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我忘了很多事情，只是觉得，爱尔莎这个名字很特别……”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手按在心口，表情微微有些疑惑：“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名字，然后就觉得心里很痛。”
一听到这里，程灵心中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心痛……难道说，那个爱尔莎是他的爱人？
“我长的很像爱尔莎吗？”程灵勉强压下八卦的心思，这样问道。
听到这句话，伊诺斯再次看向她。不同于之前的目光，程灵阵阵切切地感觉到他目光中的认真，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可以算得上是正眼看她。
然而，伊诺斯的回答却依旧是那样让人吐血。
“不知道。”他干脆地摇了摇头，“很熟悉，但是我不知道。”
程灵瞬间满头黑线。
不过，伊诺斯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原本清冷的目光突然柔和了下来。这样的一幕落在程灵眼中，却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程灵见鬼了似的向后跳了一步。这家伙竟然笑了？他不是面瘫？
好吧，从遇到他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板着一张死人脸，没想到他也是会笑的。而且……
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嘛！
这个时候，无论是程灵还是伊诺斯，都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微笑，在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却成了记忆中抹不去的烙印。
而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发现，摩尔就站在不愿的地方，听着两人的对话，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眼神是宛如了然一切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