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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悲喜剧是怎么理解的?我只是单纯的指这个词语,并不是指一些深入的东西。(小说文学网)

    喜剧的一种,包含了悲剧和喜剧的成分在内,一般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这是我的理解。

    ——喂喂,你说的虽然没什么错误但是让我有种想笑的冲动哦!

    ——的确是这么说没错啦。

    ——那么,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呢?

    你先回答好了,随你怎么说。

    ——诶?这样啊……

    ——我觉得嘛,全部都是一样的咯!我是说全部,包括人类,就算是那些看起来多么卑微的生物也是,当然要排除那个家伙。

    ——全部都是一样的讨人厌,一样的让人喜欢!

    ——说到这里会不会有些觉得跳脱?实际上我就是想说悲剧和喜剧根本就没有差别啦,全部都是一样的。

    ——……毕竟啊,这两样可是被和别的生物没有什么区别的人类写出来的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悲剧啦,喜剧啦,还是你提到的悲喜剧,都没有什么差别,全部都是被安排好的了。

    啧。

    “毕竟是人类”这类用词还真像是你的风格。

    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一样。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从某些方面来看,的确不像个人类。

    你除了有一副人类的形体外,还有什么?

    剩下来的不过就是一颗坏掉的心罢了。

    对于你来说,的确是没有悲喜之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悲喜。

    ——啊哈?!我说,你这样可太过确凿了哦,我什么都知道,包括这个。

    ——我可是人类啊,再怎么说也是彻彻底底的人类,我可是和你一样的。

    ——你说我只有躯体和坏掉的心?别开玩笑了!

    ——我还有爱。

    ——爱哦!

    ——那可是对世界满满的爱哦,是全身心的爱啊!

    ——是那种只要光用大脑想想就能够全身心兴奋起来的爱!感觉得到我的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了一样!

    ——虽然别人不一定要爱我,但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起码……

    ——也要接受我的爱吧。

    ——对!对!没错啦!因为所有人也都是这个世界的一员啊!

    看吧看吧,我哪里有说错了?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扭曲的家伙。

    不对。

    怪物。

    你就像是悲喜剧。

    只不过你的结局永远也不可能圆满。

    绝对。

    我和你的对话从来也没有意义,我们都在答非所问,特别是你。

    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但是和你聊天这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做没有意义的举动就是和你对话了。

    你的言语我不能够理解。

    在我看来,那些只不过是外衣罢了。

    保护的外衣。

    因为你……就是一个弱者,一个不值得去同情的弱者。

    ——ho?这么说……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

    ——真是笑死人了喔!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成天在街头晃悠的家伙罢了!

    ——你啊,身份不明,年龄不明,说不定你这名字也是假的呢!

    ——所以我说啊,你究竟是谁啊?

    ——为什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我的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年龄不及我十分之一的孩子管。

    不过还是给你个忠告,稍微收敛点。

    “做事做的这么我行我素,这么依照自己的喜好来牌局一切,迟早会被自己挖的陷阱害死。”

    “……这可是,老年人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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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衡城,有这么一条街叫做南湾路。

    我们下面要说的故事啊,和这里一家店有关系。

    南湾路上最最著名的中华料理店。

    这家店在衡城名气很响,几乎每天饭点都会客满。

    从外部来看,招牌的字体非常不羁,光看这么几个字就能够感到其中一种不被拘束,自由自在的风格。

    上书草书的四字——枭将酒楼。

    枭将,即是指古代勇猛的将领,具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气势,在浴血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横匾上金色的字体非常显眼,也很符合外部透露出的古代传统建筑的风格。

    和那些在人文景点看到的古代建筑有些类似,总共四层,每层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每一层外围的栏杆雕镂图案是不同的,有的雕着龙飞凤舞,有的则是锦鲤送福,有的是祥云腾雾,十分精致。

    这样一座光外围看起来就非常古式的酒楼,在这样一条充满了现代化气息的街道上是非常显眼的。

    推开门进去,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热闹的景象,一张张仿古风格的八仙桌椅,每桌都基本坐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满是说不尽的其乐融融,服务员忙着端盘点餐,好不忙碌。第一刻扑入鼻腔的,就是佳肴的气息,不由得让人已经垂涎欲滴。

    再将视线往里看去,收银台那儿坐着一个年纪莫约三十左右的女性,留着一头干爽利落的短发,面色柔和,知性女性的形象。穿着也是非常得体,白色的衬衣搭配黑色的精致领带,齐膝长裙和细高跟鞋更加显得有着优雅的气质。

    不用多猜啦,这个看起来三十岁的女性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了。

    “蒋阿姐,那群人每次这么闹腾不管管?”

    “恩——随他们去了,别打扰到我做生意我也没办法多管。”

    被称为蒋阿姐的女性说话抑扬顿挫,透露出一种风度。

    蒋阿姐的手中拿着一本《悲惨世界》,她抬头对着问话的服务员微微点头,又接着投入到书海中去了。

    “……能在这么吵的环境里看书,果然是阿姐啊。”

    赶着去厨房的男服务员看了一眼蒋阿姐,亲不自禁的感叹着。

    她的神色非常平静和认真,丝毫不被周围所打扰。

    直到……

    “唔啊啊啊啊啊啊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尖锐的尖叫声不知从何处传出,飞快被淹没在顾客的谈话中,但是却让全神贯注的蒋阿姐被吓了一跳,她立马回过神来,朝着边上一个锁上的房间望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环顾四周,发现客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瞬间的突发状况,便放下了手中的书,踱步向着那边走去。

    手握住门把,向下,开门……

    让我们把时间向前稍稍往前推一点点。

    这是在一个比较暗的环境里,天花板上吊着的点灯光线昏暗,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诡异的场景。

    房间看起来非常大,但是天花板离地面的距离却比较短,目测只有两米多。

    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长桌,边上摆着几个椅子,一旁还有几个沙发椅和板凳,靠墙放着两大排几乎和房间等高的大书柜,角落里有着一个放东西的贮物柜,地上还摆着几张毛茸茸的大地毯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收音机,零食,笔记本电脑一类的。

    “——也就是说这边被白旗占领了。”

    一个,两个,三个……

    一共有五个人。

    似乎是其中的头目的人这么说着,在桌上平摊着的大地图上的某一处,用白色的粉笔圈了出来。

    “上个礼拜的时候子皓那家伙说遇见了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虽然我们在座各位都知道如果惹上子皓那家伙会发生什么,所以关于那些人的下场我就不说了,但是子皓和我说那群人是打着白旗英雄的名号啊,说是要打遍衡城无敌手啊……”

    男子看似一副非常烦恼的样子,左手的食指抵上了自己的额头,语气听起来非常懒散。

    “诶、诶,感觉非常作死的样子啊,明明小浩克超级厉害的!”

    “不给别人取外号你会死啊万俟小姐。”

    景潺仕非常不客气的丢了个白眼过去,低沉的声音和着这让人有些噎着的话有些喜感。

    “……阿潺好过分啊,明明一开始不就是你说那些白痴去找小浩克的嘛?!”

    万俟迟被他的话说得一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热衷于给别人取外号,虽然她自称是昵称的万俟迟,想要改掉这个爱好括弧毛病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景潺抽了抽嘴角,很没形象的抠了抠鼻,做出这种有损形象的事周围几人倒是像习惯了一样,唯独有一种想捂脸却懒得捂的冲动。

    坐在一旁的石嘉宇无言,打了个哈欠,单手撑着下巴,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做到整天活力满满万俟迟,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还有马升,那个看起来是个知识分子但是却有些奇怪的老好人,他能够出现在这里也不只是巧合。

    三人组几乎是每天一起行动的,和景潺的关系还算不错。

    除了这四个人以外,坐在远离长桌的一个沙发椅上的少年手里拿着圆珠笔,绞尽脑汁的做着习题。

    (难死了啊,根本就不会。)

    笔尖在草稿本上滑来滑去,到最后也没得出个合理的因为所以来。

    “呐!小林陈!一直做题要变书呆子啦一起来讨论一下天下大势吧!”

    双手做喇叭状喊着那边的少年,万俟迟随和的笑了笑。

    被点到名的少年只是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抬起头来,抿着嘴思量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卡口了。

    “我一直都有在听,不过还是比较好奇,那群打着白旗英雄旗号的不良集团是要闹哪样,明明你们‘列车员’一向都是在网上活跃的,似乎在现实和他们没什么交集,能够打起来就已经是有些匪夷所思了,更何况赵子皓是成员这件事我还第一次知道,那么为什么说发生争执的地点被对方占领了呢?按道理这类不良集团没有这种胆子光天化日犯案吧,更何况如果对方是赵子皓的话,事情一定会弄得非常大,就算因为赵子皓的个人原因警察说不定不敢多计较,但是那群人能够没被逮到也太过厉害了吧?”

    “……小林陈的言论每次都是这么厉害!”

    “那么就我来解释一下好了——自从子皓和他们的争执闹大了之后,那条街上几乎到处可见他们的人了,毕竟都是用白色服饰来分辨的,一条街上突然多出那么多白衣服的也的确是很奇怪,所以就这么认定了,我们列车员呢平常也就在网上组织一些小活动活跃活跃,会闹成这样我猜都是因为论坛上的一个帖子啦,佚名的家伙声称是列车员,去挑衅对方,还说自己有子皓撑腰呢。”

    拖着懒懒的语调一个个的解答着问题,景潺从长桌边起身,两只手摊开着走到了一旁储物柜的边上,打开橱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罐咖啡。

    (不过按照林陈的那个问题来看,那群不良分子能够不被警察逮到也的确有些匪夷所思,按照平常遇见的那些来看,他们应该没那么厉害的智商,这样子甚至可以媲美老景我了。)

    这样想着,景潺用力掰开了易拉罐的罐盖,喝了一大口咖啡。

    “不过老景我觉得那帮白痴肯定不是自己逃掉的。”

    “你是说有帮手?”

    “那肯定,你也说了他们是白痴嘛。”

    (整件事情开始的就非常奇怪的说呢,听阿潺和小林陈的话我更加可以确信有人在玩幼稚的阴谋论了,小浩克那么厉害估计对此也会有些不屑一顾,如果是石头的话会怎么想呢?huhu——估计会无奈的说着应该让那群不良分子回家哭着见妈妈。)

    处于旁听状态的万俟迟转过头去看了看林陈和景潺,又回过头去看了看坐在她左侧的石嘉宇。

    再看看坐在对面的马升,完全不在状态趴桌上就睡着了。

    “最后还是想问问,你们这样把这些信息和我这个外人说真的没问题吗?”

    林陈的眼镜有些反光,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在自言自语。

    “列车员”这个组织是这些人自发组织的,性质不明,但是和外面的那些不良集团不一样,他们活跃在网上,经常在附近大范围非常大众化的网站论坛上面组织活动,和网上的那些群聊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衡城的这几位,把这个当做一个不光出现在网路上,在现实中也存在的组织,并且人数还在持续扩大,从一开始的几个人疯狂扩大到如今的……

    几千人。

    列车员是一个团体,在网上就是大家能够在同一个属于这些人的社区内畅所欲言,算是非常正常的组织。

    首领,额,或许不该用这个词语,最初的组织人便是景潺和其余四个。

    林陈虽然一开始的确是曾经在毫不之情的情况下加入了这个组织,额,这是指当时他不清楚最初的首领是谁,只不过是好奇的加入了,后来知道了领导者是谁后又坚决的退出了。

    (领导者是景潺的话我绝对不加入,景潺是出了名的不靠谱我可不想折寿。)

    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啊?外人是什么意思啊,林陈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外人,至少我是怎么认为的啦,和你说说也没问题,反正好友无极限无界限嘛。”

    “老景你依旧是这么坑爹。”

    听了景潺的回答,林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合上了手里的笔盖。

    (不过的确这么说也没有错,虽然我已经退出了但是偶尔还是会被他们叫过来,反正我觉得难得一次大家一起聊聊天也没什么问题。)

    (话说回来,如果那群白痴有帮手的话……)

    “我想大概只有那个人了。”

    林陈的声音细小如蚊,却能让在场的人能够听见。

    “——刘柚。”

    ……那个在衡城已经成为史上第一矛盾体的家伙,刘柚。

    刘柚这个名字在衡城名气不小,有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更多的情况下也都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

    别以为这个人是多么神秘,实际上说白了也就是个高中生。

    而且刚好是在林陈的高中里,甚至和他是一个班级。

    他和刘柚认识了这么几年,得出一个结论。

    ——凡是衡城不正常的怪异现象一定和那家伙有牵连。

    “什、什么?刘柚?!”

    景潺听到这个名字吃惊的叫出声来,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联想到这个人。

    “你说的是那个也就比我小几岁但是几乎可以闹翻全城的家伙?”

    “啊,没错,你说的小几岁实际上就是和我同年而已。”

    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刚好就有一个声音直接接了下去。

    突兀,显耳,就这样出现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

    “哎呀,我说,是谁在叫我啊?难道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嘛。”

    夸张的语气,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的少女,让林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可是……

    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座几位闻声转过头去,看到了对方,不由得惊讶的叫出声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名为刘柚的少女,露出了一副纯良的笑容,单手叉腰指了指一边的柜子。

    “我从那里出来的哦,是不是很厉害呀!”

    ——厉害个鬼啊你怎么躲进去的!

    ——吓死人了啊!

    最快反应过来的林陈看着她的笑脸,心情不得不严肃起来。

    (看样子刘疯子是真的掺和进来了,得了,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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