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偷的,师爷不可能,将这样的宝贝
一送给一个傻/子!
他那里知道,张大炮自从拿到这个针筒,就知道这个是宝贝,临走施金洛没提,他就没还。
没等孙时思想明白,张大炮已经开始行针,当他第一一针刺出时,孙时思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在干什么?你想杀人吗?”
他清楚的看到,张大炮第一针居然是扎在了“命门穴”,这可是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
另说用针扎,就是平时不小心碰一下,都会疼入骨髓。
这一针下去,没准就要徐老爷子的病。
张大炮根本没理了,手上继续,第二针“气海穴”又死穴。
孙时思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了回来,警告道:“你这样去,会死人的,快点往手。”
“三绝针!”
张大炮依旧是还头都没有抬,只是吐了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
孙时思就觉得脑袋嗡嗡做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绝针他听师父说过,据说和九针继命一下,都已经失传了上千年。
以至于就连他的许多同行都不知道,这个针法的存在。
前两年他请教过,师爷施金洛,得到的结果是,这种针法要继续刺/激人身三个死穴,至于是那三个,施金洛也没说。
也不是施金洛藏私,而是他确实也不会,只是看过一些古籍中有记载。
针炙讲的就是穴位组合,不知道那三个穴位,和不会也没什么区别。
今天他万万没想到,会从一个傻/子嘴里听到这个词。
震惊的程度可想而知!
还没等他说话,张大炮第三针已经出手“大缺穴”!
这个穴位,只有偏差一点,人就算不死也得残疾。
在场的不少都中医,一个个看得心惊胆战,有几个胆小更是紧张得满头是汗。
这一针下扎出,一直处于昏迷徐友德,突然睁开了眼睛。
“盆!”
张大炮舌绽春雷。
小护士立刻把盆端了过来。
随即除友德张开口嘴,不停的呕吐起来,张大炮早就捏着鼻子退到了一边。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难道我真的错了?
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傻/子?
骄傲的孙时思,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一个事实,呆呆地站在那里。
很快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这人根本是偷了师爷的东西,关键就是那筒针。
“张大炮,你说,这针筒从哪偷的?”
刚刚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个针筒,有眼奸的知道这针筒来历不俗。
心中也有些怀疑,要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应该在一个傻/子手里的。
“师父,送的!”
张大炮自然不能说,是自己密下的。
当然施老如果不想送他,走的时候也就要回来了。
施老还没老糊涂!
“你师父?你个傻/子还有师父,开什么玩笑,这针筒是我师爷,施金洛施老的,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快说!”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施老是中医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收个傻/子做徒弟?
“他真是施老的徒弟,你可以问施老。”
吴美冰帮着解释道。
“巧言狡辩,我师父一生只收过三个徒弟,我师父是老大,两位师叔都在京城圣手堂坐诊,你,他就是个傻/子,快说针筒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
人们也开议论,基本是一边倒,都认为张大炮是个骗子或者小偷。
“对啊,他就是施老徒孙,他不可能连自己的师叔都不认识吧!”
“就是,我可是说听,施老收徒很严格,一要心成,二要心善。三要有天赋异禀,三类缺一不成。”
“可不是,再说施老,也不可能收个傻了啊。”
张大炮明白这些人之所以这么话,完全是因为他救醒了徐友德,一群名医没治而被一个傻/子治好,这面子上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一个是小偷或者骗子,那么就连他救人的动机和手段,都会被怀疑被质疑。
一个小偷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救得了人?
可他们就不想想,小偷、骗子与救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关系。
就好像,一个早饭吃什么,与他出门会不会被车撞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是一样的。
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有很多人想不明白。
“你不信相信,可打电话问施老。”
吴美冰已经习惯了,傻/子的话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那怕他说的就是真理。
“电话我自然要打,不过你把针筒给我……”
他的话,刚说话,外面跑进来两个小护士,其中一个急急道:“梅医院,你快来看看,苟大夫回来了,一直在闹……”
说到一半,小护士突愣住,指只张大炮说道:“他怎么在这,就是他,就是他……”
小护士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结果来。
张大炮也认出了小护士,原来就是和苟伯理一起去施家的。
按理说苟伯理,早就应该回来,怎么现在才到?
张大炮不知道,苟主任路上不老实,折腾来折腾去,司机一分神,撞到路边石上,差点就车毁人亡,在县城医院住了一天,这才赶回来。
本来把事情说给梅天良,结果被徐友德这事给耽误,刚刚苟伯理又开始闹,这才想到来找院长。
“他是到底是谁啊?”
“施金洛的徒弟,人就是他救的,用的什么九针继命!”
这话一出,场内皆惊,尤其是孙时思,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自己的师爷,怎么可能收个傻/子当徒弟,还把传家宝送给了他。
“你在胡说,我不相信!”
孙时思发疯一般,吓得小护士连连后退。
半晌才说道:“当时,很多人都在,电视台的可心记者也在,不信问他们。”
可心早就回来了,只是新闻并没通过审核,所以没有播出。
一个傻/子打脸,医院主任,这要是传出对医院的名誉损失太大。
主要原因是刘大常、蒋诸心的身份,也太过特殊,不能报导。
所以张大炮在施家所做一切,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
“我谁也不信,我问我师爷。”
孙时思拿出电话,慌手慌脚地找到标注为师爷的号码播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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