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心电监护仪都成直线了,你居然说没死?”
苟伯理说着抓过麦克风,继续说道:“电视机台前的观众们,请你们记住这张丑恶的脸,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欺世盗名的的骗子。”
这家伙还整出成语来了。
“我是不是骗子,你说不算,你的仪器也不是万能的!”
施金洛心里有底,这是“九针继命”突然被中断的正常反应。
仪器也是人设计出来的,自然也有个它的缺陷。
此时围观的人,已然分开了两个阵营。
有人支持施老。
“你们这西医,懂个屁,离开机器狗屁不是。”
“施老是什么人?上次我家孩子腿摔断了,去了医院说要截肢,我找施神医,上了夹板敷了药,半个月就下地跑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崇阳媚外,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
有支持的就有反对的。
“西医就科学的,人家都是经过论证的,仪器怎么可能错,心跳都没了,硬说没死,这不是扯蛋!”
“谁说不是,都叫他施神医,我也看他有多神,不就是年龄大点吗?又不是古董,年头长才值钱。”
就在众人议论的同时,这边的事态也发生了变化。
苟伯理今天表演欲暴棚,来之前市电台正在给他做专访,做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县医院的电话,说是有个重症病人,希望他能来一趟。
当着美女记者可心的面,他当然要装得“高尚”些,立刻点答应了来。
也没问病人是谁,他如果知道,刘大常的身份,恐怕也不怕这么嚣张。
他知道现在的发生的一切,都会在电视上播出,自然要表现一番:“你敢说自己不是骗了,那好你把他,救活我看看。”
洛金洛翻了个白眼:“我救人不耍猴,不需要给任何人看。”
随后他转头看向张大炮,再次出语出惊人:“这种小事,根本不用我出手,让我徒儿来好了。”
场内再次炸锅了。
都知道,他说的徒弟就是张大炮,哪个穿着白衬衣,扎着红领带的傻/子。
“不是开玩笑吧,那不是个傻/子吗?”
“洛老是不是疯了,让个傻/子给人看病?”
“谁说不是,这傻/子要是能看好病,老母猪都能上树。”
可心也看向张大炮,以她多年的经验判断,眼前这人,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
“施老,你认真的?你现在代表可不是你自己,是整个中医界。”
可心对中医也有偏见,在她看来中医与巫术差不多,烂草根破树叶怎么可能治病!
“我只代表我自己,我不代表任何人。”
施金洛霸气十足,转头看向张大炮:“去吧,我的徒儿。”
张大炮嘿嘿傻笑两声,还抹了把鼻涕,场内又是一片哄笑。
可心也忍不住摇头,这就是傻/子,就像刚刚那人说的,他要是能治病,老母猪都能上树。
“就在张大炮走过她过身边时,突然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小/腹,疼,提前三天!”
“你在说什么?”
张大炮好像没听到,快步从她身边走过。
“治钱,收钱,一针,二千。”
说着,他再次拿出施老的针筒,从里面取出九枚银针。
施金洛依旧在远处,显得风清云淡,其时他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张大炮能不能把人治好,不但关乎着他的名誉,同样也关乎着整个华夏中医的名誉,他也不知道,自己赌这一把是对是错。
再看时心头就是一惊,张大炮不是一针一针的下,而是九针齐发。
施金洛简直无法,容易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他清楚的记得,书上说“九星继命”最好是九针其下,可施金洛研究过很久,却发现根本无法实现,这九个穴位相互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一个人只有两只手,不可能同时下针。
唯一的办法就是九个人同时出手,可那样也难度,也会有先后之分。
现在他看到张大炮下针,终于明白了。
原来九针齐下,不是用扎而是用射,就像发暗器,九针一齐打出,同时分别落在九个穴位上。
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完成的,这已经不单是医术的问题……
以气御针!
施金洛彻底懵掉,这怎么可能,这是传说中的神技!
就在他震惊的同时,张大炮又傻笑两声:“好,给钱。”
别人还没说什么,苟伯理先跳出来,指着张大炮轻蔑笑道:“我看你是病得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不是傻了,是疯了,几根破针就能医人白骨?你当你是谁?你是华陀吗?”
“大家快看看,就这么个傻/子,居然在施神医的高徒,他们就是一对骗子,这要是能救人,我就……”
苟伯理四处看看,指着担架说道:“我就把这个吃了!”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有人说道:“吃吧!”
说话的是施金洛,众人看向他的同时,就听蒋诸心喊道:“大常,大常,你醒了,醒了,说话啊!”
没人再去看施金洛,全部转头看担架上刘大常,果然就见他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好像要抓住什么。
“诈尸!”
苟伯理觉得这是唯一合理解释!
“苟主任,心跳,又有心跳了。”与他同来的护士指心电监护仪惊失道。
能跟着来的,都是有多年经验的老护士,什么事她们都见过,可心电监护仪已经变直,隔了这反久又开始跳动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苟伯理上窜下跳,不停的叫嚷着,可却没一个人理他。
“没什么不可能,中华医术之神奇,不是你能想像的。”
施金洛很装叉的说道。
“我就说,施老是神医吧,现在你们相信我了?”
“谁不相信施老,就是不相信中医,华夏儿女还中医都否认,还算个人吗?”
议论之声再起,刚刚还支持苟伯理,这会都改变阵营,一个个纷纷与他化清界线。
“我,我……”
现在苟伯理,说什么都晚了,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
突然张大炮再次开口,拍着那个担架说道:“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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