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那样子看起来像要拒捕。
其中一个警察抽出电击棍,上前朝谢屿而去。
温诗槐心跳漏了一拍,“警察先生,我们是正当防卫!是李安森先对我耍流氓!”
本来这种事,说出来大家脸上都无光。
李安森没想到这娘们一点都不顾及她自己的名声,就这么嚷了出来。
他恼羞成怒,“小爷不就摸你两把,你以为自己多金贵,能值我一辆跑车的钱?!警察先生,今天这孙子要不把一百万赔偿金掏了,就让他班房蹲着去吧!”
一百万?
谢屿一个修车的,哪来这么多钱!
温诗槐自己手里也没这么多现金,除非把那个人留给她的原始股卖掉。
温诗槐如常应对,“修车钱我可以赔。实际用掉多少、拿发票找我报销。”
李安森恨不得放光他们的血,“你做梦!”
警察已经了解李安森和温诗槐的身份,如果可以,温李两家都不得罪为妙。
毕竟刚刚的事并不光彩。
“今天的事,我们建议两位还是私下协商比较好。”
可李安森一口咬死了要一百万,不然就叫嚣要让谢屿进去蹲上三年。
那副无赖的嘴脸,温诗槐气得发抖。
但谢屿今天的行为,也完全有故意破坏他人财物的动机。
真要因为她被关几年,温诗槐怎么过意得去?
她张了张嘴,几乎都要妥协了。
下一秒,却被谢屿打断了要说的话,森冷强硬,“我们不可能赔钱。”
“我的人比他的跑车金贵得多。别说摸两把,被这种人看两眼都是玷污。”谢屿盯了李安森几秒,淡漠的眼神冷冽渗骨,“今天的事,还没完。”
嚣张,真t张!
他们这些当警察的,不是没见过嚣张的人,但确实是没见过一个修车工比豪门少爷更嚣张的画面。
谢屿那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而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
这让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搁?
为首的警官一声令下,就要拷走他。
谢屿桀骜的眉宇一冷,温诗槐生怕他今晚肾上腺素飙得太疯,做出袭警的事。
她胆战心惊地脱口喊他,“谢屿,别!”
谢屿微微一偏头,看过来。
他眉宇间的戾气让温诗槐有些心惊。
半个月相处下来,谢屿虽然话不多,但从没有在她面前从没露出过这样森寒暴力的一面。
温诗槐漂亮的猫眼瞳孔睁圆,恳求地朝他摇头。
谢屿停下原本的动作。
那股风暴一样的冷戾散去,双手一抬,懒洋洋地摆出一个顺从的姿态。
谢屿第一个走向警车,临上车前扶着车门回头看了温诗槐一眼。
薄唇微勾,带点猖狂又从容的痞气。
光看他这幅姿态,真不像是要被押去局子的。
身旁的李安森吐出一口恶气,不怀好意地笑,“你就嫁这么个愣头青?行!看在咱俩的交情上,我替你去‘打点打点’!”
说完,坐上保镖车,跟着警车就走了。
温诗槐指甲掐着掌心,有几分发急。
谢屿无权无势,身手再好,落到李安森手里也可能被整死。
温家是绝对靠不上的,温父肯定巴不得把谢屿弄进去,好逼她离婚,跟李家联姻。
还有谁?还有谁……
温诗槐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好巧不巧,那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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