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才不管不顾,既来之则安之,牢都已经做了,自然是要尽情享受了。
她左手撕鸡腿,右手还拿筷子夹起了花生米,那花生米脆生得裹挟着香味,让她吃了一口便想吃第二口。
鸡腿还没有吃完,慕九寒便一脸冷厉地出现在面前:“你居然还有心情吃?”
他威风凛凛,身后的深红色的披风看起来有些耀眼,唇色有些发白,眼睛里的担心怎么都藏不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许长歌起身,又拿了一只大鸡腿在慕九寒面前晃了晃:“为什么不吃啊,早知道这大牢里伙食这么好,我就早点进来了。”
“快点,你尝尝这个大鸡腿,真的可好吃了,等我出去了,我还要请教一下这里的厨师,这么好吃的鸡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慕九寒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她手上的鸡腿打到老远:“你知道本王有多担心你吗,谁允许你自请入狱的,你这样不就是在告诉大家,你就是个杀人凶手吗?”
“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吃山珍海味,你现在就跟我走,我带你去和父皇解释!”
许长歌甩开他:“王爷,你要是真心为我好的话,就去帮我找找线索,那丝帕的确是证据,我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依然没有办法推翻这个证明。”
“还有你那宠爱的侧妃,一哭二闹三上吊,我除了自请入狱,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不能伤害了你们最关心的皇嗣!”
她此时巴不得慕九寒不要来,毕竟来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虽然是坐牢,但是没有吃过任何的苦头,甚至是连这牢房的大门也是时时敞开着,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但是她想要引蛇出洞,便只能在这里好好待着,不然只能被人揣测,指指点点,永无宁日。
可是慕九寒却不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想用绝对的权力救她,却不曾想,这绝对的权力根本无法从根源上杜绝舆论。
慕九寒冷眼看向她:“本王让你出去你就要出去!”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自寻死路,本王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蠢笨到自己愿意往牢房里跑的!”
许长歌倔强道:“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帮我洗清冤屈,不然我是不可能出去的!”
慕九寒沉了一口气:“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他负手而立,瞥了许长歌一眼,便阔步离开了。
许长歌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是被气坏了,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办法,也只能在这里慢慢等着,等待着那个罪魁祸首能露出马脚。
慕九寒刚一离开,许长歌又重新在桌子面前坐下了,她知道这饭菜里没毒,便尽情地吃着。
不一会儿,牢头又送来了许多吃的,逢迎道:“王妃,小的又给您准备了一些烧酒,都说这烧酒配烧鸡是最为合适的,您可以尝尝看。”
“您要是觉得无聊的话,还可以找小的们唠唠嗑,咱们这里奇闻趣事可是真多啊!”
许长歌夹起一颗鸡蛋花朝嘴里送着,边回应道:“那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有什么趣事好了。”
牢头一听便来了精神:“我知道的还只是皮毛,我上一辈的人知道的才多呢。”
“不过,王妃想听哪一方面的奇闻异事啊?”
许长歌寻思了一番,认真说道:“那你就跟我说说,我目前待着的这个露天牢房以前有谁住过吧!”
牢头抽了抽鼻子道:“这里其实住的人很少,不仅是这一间,甚至是这一层几乎都是摆设,楼下的才是人间地狱呢,不过住着的都是男人居多。”
许长歌不免有些好奇:“我想去楼下的牢房里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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