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只想着和离,离慕九寒越远越好,至于许家二房那边的仇,她迟早有一天会报,只是暂时还不是时候。
可是皇帝老儿这算是什么意思,这圣旨一出,不是驷马难追吗,怎么原本定下的婚约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撤销了。
这岂不是儿戏吗?
她虽然恨许婉儿,对她也恨之入骨,但是眼下的情况就是许婉儿在她这里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她也并没有把这种菜鸟放在眼里。
这……突然之间的取消婚约,对她而言,真是不痛不痒的,也没有达到她心中所想的目的。
似是见许长歌迟疑未决,皇帝揉捏了下酸胀的眉心,挥了挥衣袖说道:“朕也累了,就这么定了。”
“除此之外,赏赐良田千亩,黄金千两,同时也保证燕王府亏待不了你!”
“寒儿要是敢欺负你,你大可禀告朕,朕有法子治他!”
许长歌低着头,长叹一口气,还是毕恭毕敬地接了旨:“谢陛下,臣女遵命!”
这和离一事,还得从长计议,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毕竟她现在囊中羞涩,有了这黄金千两,良田千亩,真是可以富庶一方了,有娃有钱有地位,这不是当代女性求之不得的事吗?
可惜没法去父留子了,留着这个糟心的慕九寒每天看着都要来气!
起身的同时,她撩眼看了下慕九寒。
出人意料的是,这慕九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悲戚之感,看样子,这男人所谓的深情也不过如此啊。
之前还是郎情妾意,非她不娶呢,现在为了一己之私又开始装死了!
罢了罢了,随他们去吧。
皇帝见意见已经达成了一致,一脸笑意地挥手道:“朕有些疲了,你们先下去吧!”
此时不撤,更待何时,许长歌见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也只好点头应允。
刚走出门,慕九寒便紧随其后跟了出去,他背着手,一脸的威严,看着许长歌的眼神里带着玩味:“你满意了?”
许长歌一个转身,刻意把头发甩到了他的脸上,无语道:“我就纳闷了,堂堂燕王,为何非要揪着我这一个妇人家不放,宁愿毁了你和许婉儿的婚事。”
“不然,这是多好的一个摆脱我的机会啊!你怎么就没有牢牢抓住呢?”
慕九寒的怒意被撩拨而起,他的目光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冰冷无情,似乎要将她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
还没有等许长歌反应过来,他便毫不留情地攥紧了她纤细的手腕,怒目横对:“许长歌,你不要在这里质疑本王对婉儿的情谊,本王只爱婉儿,娶她进门是迟早的事。”
“只是现在在我看来,好好惩治你这个泼妇最为要紧,本王相信婉儿会理解的。”
当初许婉儿为了救他豁出去了性命,两人不似亲人,胜似亲人,怎么能被这毒妇三言两语就挑唆了呢?
许长歌奋力挣扎,想要摆脱慕九寒的控制,可是这男人面色阴鸷,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在这危急关头,她灵机一动,俯身便朝慕九寒的手上咬去,只听耳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慕九寒终于松开了手。
“你是疯了吗,像狗一样乱咬人?”
许长歌“呸”了一口,擦了擦嘴唇,一脸嫌恶:“咬你我还嫌脏呢!既然无法和离,待会我回凤仪苑,请王爷自重,不要总是跟着我。”
“晦气!”
说完,她便大摇大摆地先慕九寒一步往门外走去。
一边的祁风看在眼里,忧心道:“王爷,您有没有感觉到,王妃最近一直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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