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慕九寒心生疑惑,“什么家书?”
也许时日已久,她根本就不记得着所谓的家书是何物了,甚至是在许长歌被赶出府以后,他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老妇人被吓得胆战心惊,撩眼仔细回想着:“当时王妃怀有身孕,要求我们通报给您,想要回王府养胎,但是被您拒绝了,我们也按照您的要求给暗地里给她喂了堕胎药,连续喂了半个月,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去看过王妃一眼了。”
慕九寒听到这般说辞,更加震怒:喂了堕胎药居然还能怀孕生子,看来这两个小崽子一定是来路不明的野种。
他手握紧了拳头,之前对那两个孩子的怜爱此时俨然化为了愤怒。
他转向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老妇人,再次逼问道:“你们可知,这俩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众人都屏息不敢出声,老妇人低着头瑟缩道:“这个,奴婢还真的不知道,奴婢以为给王妃喂了堕胎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人也会老实安分一些,可是……王爷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
慕九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偏偏身上还受了伤,只要一发火,便牵动筋骨,伤口都是撕裂一般的疼。
他气急败坏地朝外吼道:“你们确定没有人忤逆我的意思,暗地里偷照应她吗?”
“为什么本王看到的她日子过得比皇亲贵胄还滋润?说,把你们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屏风外唏嘘声一片,大家都大气也不敢出。
这王府,王爷可是最大的,谁会做那般吃力不讨好的事,去接应那个王爷弃妃,怕是脑子有问题。
“王爷饶命啊,奴婢们的确不知!”
慕九寒询问了半天,非但没有解决一个问题,反而搅和得他一肚子气,他长袖一挥,角凳上甘苦的黑色汤药便被他掀翻在地,一地狼藉残渣。
“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滚!”
慕九寒咳嗽着,刚刚还跪在一地的下人们全部被惊骇到,全部都跪着爬了出去。
不行,这问题必须要整明白,家丑不可外扬,许长歌要是真的做了如此不耻之事,他就让这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慕九寒眸色狠厉,呷了一口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等伤养好了,他便去找那毒妃理论,势必要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真如他所想,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他怒不可遏,猩红的双眼里闪着怒火:“今晚开始,你们把王妃的宅子包围起来,本王倒是想见识见识,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和她来往接触的人到底有谁。”
……
入夜,繁星漫天,参天大树直接探出了高耸的围墙。
慕九寒身体才稍微有些康健,便支撑着残破不全的身子和祁风以及李护卫折返回京兆村。侍卫们全副武装,行程隐蔽,仔细地盯着小院里的动静。
一行人躲在草丛中,隐约能听到门内传来的一阵阵欢声笑语和飘香的饭菜气息。
慕九寒心生疑惑,许长歌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手艺了,惹得他原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咕咕直叫,恨不得加入其中大快朵颐。
这样念头甚至让他短暂地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是恨许长歌吗,他不是要让她付出代价吗?
当初为了嫁给他,她不惜陷害自己的妹妹元婉儿,导致她差点儿被玷污毁容。
甚至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还能和家丁苟且,甚至还瞒着众人生下了两个野种。
这女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从现在起,他安排人密切监视,再厉害的人一定也会露出马脚,他一定要把那个奸夫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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