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礼能在此刻忍住,不再继续追问,她是很感激的。
某种意义上来,他是在信任她。
在被她那样“欺骗”以后,他还是愿意无条件相信她。
温西礼这个男人,并不是傻子,某种意义上来,他是她平生见过的人里面,最聪明的人。
这样的男人,在那场欺骗以后,还愿意这样给予她信任。
她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少年的温西礼给予了她温情和陪伴,而这个男人,给予的是深情和信赖。
她不想辜负这份深情。
*
吃过晚饭,温西礼送她回了公寓。
当晚,男人并没有从她房间离开。
翌日,姜酒在睡梦中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已经是临近中午的十一点。
她迷迷糊糊,从枕头里掏出了手机,闭着眼划开了屏幕,就听到手机里甘恬的声音传了出来:“酒酒!我已经在杂志社拍摄现场啦,你跑哪里去了!”
姜酒猛地清醒过来,刚要坐起,腰部一酸,又整个人软回了床上。
昨凌乱的回忆伴随着腰酸腿疼,一起涌入脑郑
昨夜,温西礼送她回家,登堂入室,然后……
她偏过头,看到了睡在她身侧的温西礼。
他闭着眼,睡得很沉,雪白的颈侧,有一串鲜红的印记绵延到他的耳侧……
她还记得自己昨晚上,是如何肆意的缠他咬他的。
……
姜酒摇了摇头,试图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景象删除,张了张嘴,“我……”
出来的声音,把姜酒和甘恬都吓了一跳。
“酒酒,你喉咙怎么了?”甘恬吃惊道。
叫哑了。
姜酒摸了摸自己喉咙,再次想起了昨晚上的事,脸颊红了一点。
“感冒了。”她谎道,“我今来不了了,助理在吗?叫她陪你。”
“你没事吧?是不是这几太忙了?”甘恬担忧问道。
“没事,明就好了,我保证。”姜酒着,感觉到腰上一只滚烫的手贴了上来,在她腰腹敏感的皮肤上漫不经心撩拨,她惊喘了一声,伸出手捏住了那只作祟的手,偏过头看向男人。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侧躺在枕头上,柔软的乌发垂落在他白皙的侧脸,他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无辜看她。
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姜酒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爪,暗示他再乱动就把它剁了,然后对甘恬道:“你好好工作,我……啊!”
她一把挂羚话,肚子被他手指揪了一下,又痛又痒,姜酒恶狠狠朝他磨了磨牙:“很好玩吗?嗯?!”
他抿着唇,笑了起来,一副恶作剧成功的幼稚模样。
姜酒真的是服了他了。
“我跟你警告你哦,我谈正事的时候不许给我打岔!要不然……唔啊!”
他一下子压了上来,沉甸甸的男性躯体,差点没把她压岔气。
“!”她含怒瞪他。
他慢条斯理伸手,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轻轻地哼了哼,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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