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送走领导三人,谢绝了钱总叫人送我,瞥见黎明似乎想送张姗,我有点酸楚。和谷正告个别,紧走到马路对面,只想快点回家,不愿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下了车,看看表,才8点40分。一路走,一路想,张姗今天生日,也许黎明陪她去过了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但心里难受。
当潘ab的歌曲“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从手机里传来:
车灯渐渐消失在街头/街上行人冷冷地留下我/没有人在意我心里是不是寂寞/没有人回头问一问我/这样分手究竟是谁的错/这样美的夜是谁在陪你过/
也许你爱着我象我爱你一样多/也许你只是忘了说/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把心里的话全都告诉我/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你走
鼻子一酸,咸咸的液体终于流到了嘴边。
穿过小区铁门,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大军!”
是张姗,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站在路灯下面。
“哎,你怎么在这里啊?”欣喜地奔过去,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将她的头按在我胸口,一股热流瞬间温暖。
她告诉我,因为人多,黎明又缠着,所以酒桌上没有怎么敬我。可是看到另外两个美女对我亲热,心里酸涩,于是就坚决拒绝了黎明的护送,打车来了。
“你怎么了呀?脸湿湿的。”良久,她才抬起头来,惊奇地问。
“哦,没什么。可能是风太大,迷了眼睛。”我用手抹了一把脸。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风不大啊!”她眼含揶揄。
东海的夏季总有7、8场台风,但冬天风小。
“你敢笑话我!”扳过她的脸,突然爆发了,我的唇粗鲁地碰到她的红唇。三国魏曹植《洛神赋》:“丹脣外朗,皓齿内鲜。”
随着她的呼吸加重,我也血液温度猛增。一边亲吻,一边更紧抱着,双手交替抚摸……
长久,她推了一下我。
“哦,喘不上气了啦。”她含情脉脉地轻言细语:“今晚你怎么这么大胆呀?”
“不知道,可能我忍得太久了吧?”怕她误会,补了句:“我是说感情。”
“我也是!”她幽幽地埋怨:“这几个月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难受吗?”
“知道,可我有太多的顾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开始是原来的女朋友,后来是儿子来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占你便宜?毕竟我离过婚。”
捧着她精致的脸,看着她秋波流动的眼,诚恳地说:“还有,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别人会不会嘲笑我是兔子啊?”
“你才是窝边草呢!”她猛然用高跟鞋踩了我的右脚。
猝不及防,真的很疼,钻心的。
“你还不叫!”她咬着唇(咬牙切齿,根据我多年的实证研究:古人错了,咬舌切唇才更狠),又踩了我左脚一下。
“哼,我就是不叫。”心想。
“疼吗?”看我一声不吭,她有些心疼。
“你说呢?”我故意扭过头去,眼角余光还瞥着。
“啊,对不起!”她竟然弯下腰来,用手揉搓我的脚背。
心一热,赶紧抱起她来:“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唱歌吧?如果运气好,还能买个蛋糕。”
想起她的生日,我连忙催促,太晚了可就没有奶油和蜡烛了。
“好的呀,你对我真好!”张姗动容了。
谁说女子难养?
我们爬上我家的4楼,我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因为儿子还小,我怕他不能接受,以为不要他了。
我撒个谎说晚上要开会,让他早点睡。儿子正在看发哥主演的《英雄本色》,买了dvd,儿子的休息时间,很是丰富了不少。
去东海歌城的出租车上,张姗才告诉我,差不多每个月她都会悄悄来我住的楼下,待上一会儿就走。有几次甚至到了4楼,看着房间里的灯光发呆。
还有一次,看见门开了,我儿子下楼倒垃圾。她怕碰见我女朋友,就像做贼一样,心砰砰跳地跑了,下楼还崴了脚,一瘸一拐的好几天。
让她躺在我腿上,穿过她的黑发的我的手,又感动,又心疼,问:“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怕你烦。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柔情似水。
多好的女孩啊!
“你就是我最想要的女人!我是九你是三,除了你还是你。你那么温柔,走两步,风都是甜的。”我肉麻地说。
“呵呵呵。爱听。一个人生活久了,遇到一点温暖,那颗假装孤傲的心便会溃不成军。”
兰溪路的“东海歌城”,让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张姗嗓子不错,用后来的话说就是,无污染的原生态。清澈,光滑,像女儿情的唱腔。
邓lj的“又见炊烟”,杨yy的“风含情水含笑”,孟tw的“冬季到tb来看雨”,是我现在还记得的她的代表作。
我就不同了,由于大学时喜欢崔j的摇滚,加上天天制造烟圈,嗓子已经不再青涩。我唱了罗dy的“鹿港小镇”,崔j的“花房姑娘”,最后我唱的是那首腾gr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厅堂)。
当我用颤音,歇斯底里吼出这几句高音后,我的眼泪涌出,真的,没有任何先兆。不知道当时想起了什么?也许想的太多,也许什么都没想。
我哽咽着。还没唱完,张姗也已经流着泪,拉着我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她的大腿,低下臻首,亲我的脸,亲我流满泪水的脸。
她的泪水也如九天之水,流在我的脸上。我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地交汇,流走。
“好了,我们都别哭了,东海不相信眼泪。”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不够坚强。
她擦了擦眼泪,深情地回应:“但是东海相信爱!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一个长长的甜吻代替了蜜语千言。
“走吧,快走。”我脸颊发烫,拉着她就往外跑,“哎,我扣子还没扣好呀!”她一边和我跑,一边抱怨。
“顾不上了。”我到吧台结了帐,就拽着她冲向出租车……
水岸时光,灯开了,门关了,灯灭了,卧室的台灯橘黄地亮了。我们的衣服扔了一地。
霞飞双颊。
当我狂野地俯身时,听到燕语莺声……
一池柔情,一抹芳菲,桥边的姑娘,是逝去的故事。嫣红的脸颊,寂寞绯红于三月花雨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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