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虎依照全斗男出的主意,让雅克西带人把虎皮座椅搬到鹰帐里。
陆虎端座于虎皮宝座之上,全珍珠和全美玉姐妹均是一袭白衣,如两个翩翩仙子般立于陆虎两侧。
全美玉怀里抱着花花,全珍珠怀里抱着小白。
白头鹰王和鹰后各领一个孩子肃立于全氏姐妹两侧。
全珍珠姐妹的前面趴伏着白大白和零丁小五。
人与动物耀眼的组合。
几十个长丽士兵手持刀剑立于四周。
虎皮座后遍布香火,帐内暗处也都燃起香火。
香气渺渺,轻烟漫漫,如仙境一般。
陆虎待造势完毕。
这才遣雅克西帅士兵把十几个巫兵押了进来。
巫兵们被凶悍的军士连踢带踹赶进大帐,见四周都是明晃晃的刀剑,早吓得心惊肉跳。
大帐正中间香烟弥漫,飘飘渺渺,隐隐约约鹰立虎卧,动物凶猛。
朦朦胧胧美男俊秀,靓女如仙,让他们全都蒙了圈。
“你等可认得神仙。”全美玉轻启芳唇,清脆的声音字正腔圆,婉转悠扬,悦耳动听。
“认得,认得,是神爷,神仙爷爷下凡了,神爷万岁!”巫兵们乱纷纷地跪下叩头。
“你等跟着通天巫那恶魔,为虎作伥,蒙骗民众,可知罪否!”全美玉忍住笑,继续板着小脸儿吓唬他们。
“知罪,知罪,俺们也被那恶魔给骗苦了,神仙呀!饶了小的们吧。”
“你们可愿为神仙做事?”
“太愿意了,能为神仙效劳,是我们八辈子修下来的福气。”
陆虎见火候差不多了,中气上提,亮开嗓子道:“你等可去各部落,散布神的威严,宣达神的旨意,阿史那摩文就要被长生天抛弃,让他们速速投靠长丽国主和史真香大王。”
声音悦耳洪亮,在大帐内嗡嗡回荡。
“谨遵神的旨意,我等定速速宣布此消息。”
“你等分散行动,让能战之士速速前来,神便不计较他们昔日跟随恶人之罪过。告知他们,能招十人来投者,即为十夫长,能招百人来投者,即为百夫长,以此类推。”
陆虎放完诱饵,又给巫兵们画大饼:“本神麾下天兵天将如云,此举只是给你们立功的机会,让所来之人提及你们的名字方可,哪个招的人多,哪个就是新的通天巫。”
卧槽,还有这等好事。
巫兵们天天跟着通天巫,人家那小日子过的,他们做梦都没敢想过。
机会就摆在眼前,前景不可限量。
“神爷就看好吧!”
“神爷,快派我们出去吧,真的等不及了。”
巫兵们立功心切,恨不能马上插上飞毛腿,到各家帐内去施展八哥嘴。
“雅克西,带他们去马厩,每人发一匹快马,速速布道去吧!”
陆虎捏着嗓子装逼,话音还没落,跪在地下的巫兵们如同短跑赛道上听到发令枪响的参赛选手,蹭一下窜了起来。
反应快的几步跑到帐门口,掀起帐帘钻出帐外,边一路打听,边往马厩狂奔。
反应慢点儿的,蜂拥到帐门口挤作一团,你拉我扯,你踢我踹,苦苦争斗好一会才决出个先后。
反应最慢的几个还在帐内,跟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到处找门。
待巫兵全出了大帐,陆虎才松了一口气,这逼装的,真累。
“美玉珍珠,你们先回本帐,把盔甲换上,咱们这就出去射猎。”
陆虎接着又对帐里的长丽兵道:“你们歇一会儿,然后把虎皮座椅搬回我的帐内,再把这里收拾利落。”
安排完又是一顿咕咕咕:“白头鹰王兄弟,你们一家跟我们射猎去呀。”
没等白头鹰王回答,英起来和英邦邦挥动着翅膀一阵尖叫,这俩小鹰孩儿跟全珍珠是一个心情---高兴的不得了。
此时全珍珠早己飞奔出帐,跑回自家营帐换盔甲去了。
一百名长丽护卫已经列队等候。
雅克西打发走巫兵后,又牵来几匹骏马。
雅克西现在是陆虎的亲军护卫长,手下有三百长丽护卫,负责侍卫陆虎和全斗男一家。
长丽国一千多军士,挑出三百精锐做侍卫,其余的在驻地守护。
长丽部万余人正在驻地收拾行装,准备跟着陆虎去掏希洛特的老窝。
这是全斗男夫妇同陆虎商量的……
有了神的护佑,怎么也得在草原上占块好地方,发展壮大实力……
陆虎也不想史真香一家独大,两条腿走路总比一条腿稳当得多……
长丽国复国后,不知大盛皇帝能有什么想法,大盛国的大臣和子民对自己能有什么看法。
几百年前,大盛国刚立国时,为了征服长丽,倾全国之力几次攻打,劳民伤财,折损士卒数十万。
虽然灭了长丽,心中对这个国家还是极为忌惮。
要不然复国后就改个名字?
再说国家之间和人与人之间都差不多,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利益冲突的时候能打个头破血流,利益相关的时候能亲得恨不能往一个被窝里凑……
正凝神静思的陆虎忽然眼前一亮:全珍珠和全美丽都披上了一身鲜艳的红盔红甲,身后背着弓和箭袋。
乍看飒爽英姿,细看又婀娜多姿。
如两朵娇艳的鲜花,吸引了满场人的目光。
“每人选一匹骏马,这就出发。”陆虎指着雅克西牵着的几匹马对两姐妹说道。
全美玉挑了一匹高大神俊的枣红马。这马骠肥体壮,蹄大毛长,一看就是一匹烈马。
全珍珠则选了一匹漂亮的白马。
陆虎相中了最健壮的那匹黑马,此马通体油亮,浑身肌肉线条流畅,站在那儿甩着鬃毛四蹄乱刨,急着出去奔跑,宣泄充沛的体力。
“上马,出发。”陆虎发号施令,同时飞身跃上黑马。
全美玉拉着枣红马的僵绳,左脚踩住马蹬,右腿轻轻一甩跨上战马,动作极是潇洒。
全珍珠却不上马,抱着小白,瞪着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看着陆虎。
全美玉出来前把小花放在帐内让父母照看着,全珍珠却没放下小白。
“哥哥呀,都说了以后再也不扔下小白,你看那,我抱着它怎么上马。”全珍珠似嗔似怨,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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