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小伺候她的嬷嬷有没有叛变。
“既然本公主待你极好,为何你要加害本公主?”
知了跪在地上,惊呼道:“公主,奴婢冤枉啊!奴婢一心为了公主,怎会加害与您?您莫要听了小人的谗言啊。”
边说边偷偷去看白若溪,显然她口中的小人是白若溪无疑。
白若溪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表演。
“你跟曲儿的事情本公主已经知道了,包括你们一起在盖头上动手。如今你还有何狡辩?”
“公主,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公主盖头不对劲。”
阿月深吸一口气,颇为疲惫道:“本公主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今天是她大婚,若这时惩治自己的丫鬟,势必会沦为笑柄。
白若溪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但要她就这么放弃那是不能的。
知了离开后,白若溪偷偷让邱舒将知了带去无人的地方审问。
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交邦,自当不能让潜在危险存在。
“大妮姐姐,我没想到带来的三个丫鬟,每个都跟我离了心。”
白若溪万分同情阿月。
“这不怪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你二哥哥离开前,问清楚事情始末的。”
“有劳大妮姐姐了。”
白若溪点点头,宽慰的拍拍她的手。
阿月喊她姐姐,实际她也只比她大几个月而已,不过做事上却显得很老成。
“大妮姐姐,你今天能否陪我一晚?”
白若溪笑道:“傻子,你们俩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我还站在一边围观不成?”
“我……害怕。”
听着有些委屈的语气,白若溪笑道:“放轻松些,实在不行喝酒助兴也是可以的。我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就躺在床上不要动,让肃修然卖力就行。”
她觉得自己的提议太赞了。
“大妮姐姐,我听你的。”
白若溪哪里又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她又用通讯手环与莫绍衍通了话。
“衍哥,外面的刺客抓到没有?”
“已经抓住,一会儿皇上要过去了。”
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白若溪连忙站起身。
就见一身龙袍的肃修然被簇拥着走进来,看了白若溪一眼,又看了眼乖乖巧巧坐在床上的阿月。
喜婆说了一连串的吉祥话,再用秤杆挑起盖头。
喝了交杯酒,这剩下的就是人家两看子的秘密了……
白若溪与喜婆等人一同退下。
离开正宫后,遇见一名嬷嬷,恭敬道:“王妃,太后邀您过去一趟说说话。”
白若溪跟着婆子来到慈宁宫。
“太后,您还没睡呢!”
“哀家哪里能睡的踏实!今日皇上大婚,居然又闹起了刺客,大妮丫头,您跟哀家说说,那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白若溪想了片刻,道:“臣妇不敢妄加断言,一切等询问过后方能知晓。”
太后叹口气道:“你这丫头倒是与我生疏了,当初在王虎寨……罢了罢了!旧事不提也罢。”
白若溪静静站在那里没说话。
如今的太后在不是以前的肃夫人,她是当今皇上的母亲。
“大妮,我希望你还能像在王虎寨时一样,有什么说什么,无需隐藏,哪怕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
白若溪敏锐的察觉到太后的转变。
刚开时,她自称哀家,如今却说‘我’。
“太后,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会去问清楚。”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告别太后之后,白若溪去找莫绍衍!
“衍哥,刺客在什么地方?太后刚刚将我召了过去询问此事,我说等审出结果了,第一时间告诉她。”
“今天这事怕是还有其他几个国家的手笔。”
“他们胳膊伸的挺长,连别人结婚生子都要参与一脚,真他娘的恶心人。”
莫绍衍看着她气呼呼小脸儿,双眼亮了亮。
媳妇儿的生气的的样子都这般多姿多彩,亮人双眼。
“媳妇儿放心,为夫一定调查清楚的。”
白若溪踮起脚尖摸了摸莫绍衍的脑袋,道:“衍哥,我自当是相信你的能力的。”
她拿出一枚药丸,“这吐真丸喂给那刺客,什么都明了了。”
莫绍衍捏着药丸道:“媳妇儿,这药丸不能随便用。”
“怎么了?”
“你不知道大理寺和刑部有多少未破解的案子?若被人知道你有这药丸,先不说他们会要求你让出一部分来破案,单说那些亡命之徒为了自身安全也会杀你。”
白若溪摸了摸细长的脖子,再次觉得自己的脑袋摇摇欲坠。
虽有些怂,但有些话还是得说,人怂势不短嘛!
“衍哥,我身边可是高手如云呢,那些亡命之徒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莫绍衍轻咳一声,是他关心则乱,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他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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