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风起云涌。
层层敌军把那五万人围的像铁桶一般,哪里看得到莫邵衍的人影。
白若溪大叫一声,“小兔崽子们,姑奶奶给你们送礼来了……”
说着拿出三颗手雷,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就朝着他们丢去。
敌人太多,硬拼可不明智,几颗手雷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动脑筋呢?
砰——
一声巨响,黑烟滚滚,大地颤抖,惊了的马儿四处乱跑……
“什么情况!”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白若溪抬头看,就见一个粗狂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男人长的横眉怒目怒,满脸大胡子,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琅牙棒,一身过份发达的肌肉,鼓囊囊的让人有些恶心。
她还是比较喜欢她衍哥那种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肥而不腻,手感特别好。
咳……
“来者何人?”
白若溪看着来人,说实话她没见过陶源,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你父母没教过你?问人名字时,要先自我介绍?”
面对二十万大军,白若溪显得不骄不躁,其实心里特么慌得一匹。
“在下陶源,你是何人!”
果然是陶源,那就好办了。
白若溪将飞扇从腰间拿出来,笑的有些阴沉,“好巧,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人。”
士兵们听此,蠢蠢欲动,却被陶源出声制止。
“这小子本将军一个人就能解决,你们去取莫邵衍等人的狗命!”
“是!”
白若溪暗中呼出一口气。
好才这陶源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屑用群攻,不然这二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陶源虎目瞪圆,手里的狼牙棒挥挥的虎虎生风。
白若溪飞扇祭出,链子紧紧缠在他的狼牙棒上。
“陶源,今日你必须死。”
“呵……小子,你这几两肉还不够老子塞牙缝呢,还是回家再练几年的吧。”
白若溪笑的有些猥琐,她一只手带着绝缘手套握着铁链,另一只手拿出电棒。
将电棒的档位开到最大,,陶源只觉得一股酥麻与疼痛并存的怪异感觉传来。
身下的马儿受了惊,带着陶源奔向远处。
白若溪手中握着飞扇的一头的,直接被陶源的狼牙棒拉扯的飞了出去。
被带飞了。
好在她临危不乱,即刻驾驭轻功朝着陶源追了过去。
陶源想要稳住身下的马儿,却无济于事。
愤怒之下,只好一掌将马拍死,飞身而起,继而旋转着朝白若溪拍来!
“肃修然,你怎么才来?”
声东击西的招数白若溪向来喜欢用。
当陶源转头去看,发现根本没有人,愤怒之下想要再袭击白若溪!
可这丫头损呐!劈头盖脸砸了他一脑袋屎!
明明有很多强大的武器,就是不拿出来用,偏喜欢用屎包砸人。
这玩意儿不会要人命,但特么侮辱性很强啊!
白若溪借机将飞扇抽回来,还顺了对方的狼羊棒。
没了武器的陶源,就等于是没了枪的士兵,只有挨打的份儿。
同样没了将领的军队,就好比一盘散沙,军心已经不稳了。
莫邵衍虽没有突破重重包围,却不像之前那么受制于人。等肃修然的二十万大军赶来时,发现对方的军队乱作一团,被莫邵衍他们收拾的节节败退。
奇怪,陶源那杂碎呢?
此时的陶源正如同狗一般,被白若溪用铁链拴着脖子,双手被胶带死死缠住,像狗一样被链子拖着走,出现在众人面前。
白若溪本来想杀了陶源来着,后来一想,这货可是带了二十万大军啊!
收为己用他不香吗?
此时的陶源二十万大军,主帅失踪,又被前后夹击,早已是败军之相。
不得不说白若溪这丫头到哪儿都能出现意外,如果不是她将陶源炸出来,惊了陶源的马,将他带离了战地,然后一对一的对决掉!
陶源凭借副派系用能量石给他增长的百年内力,应该能扛上一会的。
“大庸的士兵听着,陶源这老杂毛在姑奶奶手里,你们要是乖乖听话,陶源还有命活,你们要是不听,姑奶奶立马砍了他的狗头。”
大庸士兵闻言,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较小的身影肩上扛着狼牙棒,而他们威风凛凛的将军的此时宛如死狗一般被她拖拽在后面。
陶源心里叫苦连连,他一身内力被这女人封了,只能任由这女人为所欲为!
“将军……”
白若溪将狼牙棒随意丢在地上,道:“陶源,你投不投降!”
陶源双目愤恨的看着让她如此耻辱的女人。
“看来你是不准备投降了!”
粉嫩的小拳头直接砸在对方眼上。
这拳头看似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可只有他知道有多疼,好像脑袋都要裂开了。
白若溪拍拍手,道:“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今日你若不投降,我就打到你服为止。”
她不客气的对着陶源拳打脚踢,直到对方鼻青脸肿,嘴歪眼斜,苦苦求饶:服了,服了,她才作罢。
白若溪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看向肃修然道:“将军,陶源降服,这二十万大军是不是就归咱们了?”
肃修然:“……”
这女人……
这不是一万两万,可是足足二十万,若他们不是真心降服,反咬他们一口,肃家军危矣!
似看出肃修然的犹豫,白若溪大步走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袖子,将他拉到一边。
神神秘秘道:“你做事儿别这么磨磨唧唧,这个东西给你,把血滴上去喂给陶源,以后他就只听你话了。”
她也不管肃修然信不信,直接抓起他的手用银针刺破,将血滴在药丸上。
白色的药丸渗入肃修然的血,逐渐变成了粉色。
等药丸全部变粉色后,白若溪就直接塞进陶源的嘴里,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这药丸和御兽粉类似,可使人只听命于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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