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有些头疼的扶额,暗三这混小子怎么就听不进他的话?
“瞧不起我?要不是现在有要事再身,我一定虐到你心服口服!”白若溪说完,雄赳赳的将车帘拉上。
暗三:“……”
七个人一直朝着东济的方向走……
第三天的傍晚,他们来到威猛山边缘地带,寒风呼呼的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的疼。
白若溪拿出口罩分给其他六个人道:“这东西可以防尘,还保暖。”
“这东西比面罩好用,带在脸上干坏事,都不用担心的松掉。”
白若溪:“……”
口罩是给你干坏事用的?你这脑洞也是清奇。
暗二看了眼天色,皱眉道:“天要黑了,要么在这里休息一晚,要么尽快赶路,免得遇到土匪……”
他还担忧的看了白若溪一眼。
白若溪回了他一个白眼,瞧不起谁呢?
她现在虽功夫不高,但轻功一流,而且聪明伶俐,诡计多端,那些土匪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她农场的仓库里还有两个手雷没用,别说土匪了,连石头山都能炸出一个大窟窿来。
“我厉害着呢!且等着吧,到时候说不定你们几个还需要姑奶奶去救呢。”
“咱们快些赶路。”
暗一将马车赶的飞快,其他四个暗卫都躲在暗处紧紧跟着。
这是为了防止威猛山的土匪埋伏,到时候他们也能出其不意的攻击对方。
不知该说白若溪这女人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刚进入威猛山,他们就被一二十个收到火把大刀的蛮汉挡住去路。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呸!真不要脸!这山早在千年前就开了,怎么就成你的了?难不成阁下是千年的王八?”
白若溪大笑着从马车上跳下来。
这些土匪看到如此俏生生的妙龄女子,眼睛冒火,嗷嗷叫唤着,恨不能将其扒光了拆吃入腹。
“没想到半夜劫路,还能有此艳遇,快将那小娘子带过来。”
看着一脸淫笑走向自己的土匪,白若溪咧嘴笑了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非要进。”
她的手里突然多出一个东西来,‘啾’的一声响,冒着火光朝着土匪堆里飞去。
火球落在一个土匪身上瞬间炸开,蓝色的烟雾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白若溪拿的不是别的,正是过年时小孩子的玩儿的烟花筒。
打人虽不致命,却很疼,冒出来的烟雾还熏眼。
“小仙女的烟花筒味道不错吧?”
“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被打的嗷嗷叫的土匪嚎叫道。
白若溪将用完的烟花筒抗在肩上,那样子,比土匪还土匪。
“武大郎,去将这些人的钱全摸了来给本仙女。”
暗一:“……”
什么鬼?
他叫武大,不是武大郎。
“大哥,你啥时候取了个这么接地气的名字儿?”
“你大哥脑子不好使,取这名儿的人,按五行八卦来算,比较短命。”
暗三听后,看着暗一抽搐的嘴角,道:“为啥?”
“等你去将这些土匪身上的钱都摸来了,我再告诉你。”
暗三屁颠颠的跑到躺在地上的土匪跟前,伸手朝着对方胸口抹去,只要对方反抗,他就拿大耳刮子抽,要多凶残有多凶残,一群土匪愣是被打的没了脾气。
“我还以为土匪有多厉害,没想到这么软蛋。”
白若溪看着暗三送过来的散碎银子,摇头叹息。
还以为会有收获呢,没想到是没有肉的小虾米,还没她家一瓶香水值钱。
一名土匪大喊:“谁软了,告儿你,说我软跟你急。”
白若溪看着面红耳赤的土匪,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
“咋了?被姑奶奶戳中伤口了?就你这样扮成女人回家生孩子都遭人嫌,还当土匪?照过镜子没?”
土匪:“……”
莫邵衍自始至终看着小媳妇儿在那儿闹,反正这些土匪不足为惧。
白若溪打的正爽,只觉身边一阵风拂过,再后来人就扯进一个陌生的怀里。
“卧槽!衍哥,救命啊,有人非礼你媳妇儿!”
莫邵衍看着被人搂进怀里的丫头,双目微寒,沉声道:“放开她。”
“这小娘子面皮不错,摸上去滑嫩嫩的,深得本公子心意,不如回去给本公子当压寨夫人的好。”
压寨夫人?
白若溪动了动胳膊,结果触碰到一个极软的东西,突然咧嘴笑道:“让我当你压寨夫人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的钱都要给我!”
这画风有点儿不对啊,小丫头不该吓得梨花带雨才对吗?
“小娘子,你耍什么花招?”
原本已经将飞刀握在手里的莫邵衍,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我小命就在你手里,哪里敢耍花招,只是不太喜欢觉得姐姐的身子真软,让我靠会儿。”
土匪:“……”
“卧槽,什么情况?”
暗三一脸诧异的看着白若溪,随后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向莫邵衍。
“蠢货,挟持莫嫂子的是个女人。”
女人?
“她哪里有一点儿女人的样子?比咱们还像个爷们儿。”
暗三话音落地,白若溪察觉挟持她的女人明显有了杀气。
白若溪忙道:“小姐姐,咱们莫要理这些臭男人。”
“你口中的臭男人,有一个是你丈夫。”
白若溪尴尬的咳嗽两声道:“小姐姐,你先放了我,有话好好说。”
“叫我公子。”
白若溪:“……”
你咋恁怪呢?好好的女人不当,非要当男人。
不由道:“公子小姐姐,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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