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学子,你平日里是否会与我三叔一同参加诗会?”
“我与白兄时常参加。”
白若溪:“那我三叔在诗会上可会常常喝酒?”
宁弈:“确实会喝一些。”
白若溪:“姜秀才,我三叔的酒量如何?”
姜东辰照实说道:“文树兄的酒量在下望尘莫及。”
白若溪又问:“昨天诗会你喝了几杯酒?我三叔又喝了几杯?”
姜东辰:“文树兄只喝了两杯,我喝了大概七八杯,昨儿个还好奇文树兄的酒量怎么下降了……”
宁弈眉头微微拧,道:“白兄平日里酒量是很好,昨天他只是借着酒兴跟那女人做了苟且之事,还请大人念在白兄醉酒的情况下,对他从轻发落。”
白若溪嗤笑一声,“我谢谢你给我三叔求情了!你如何认定我三叔跟那女人有什么?”
“那不是事实吗?昨天……我们都看到了!也不能为了保他的名声让无辜的人受伤害吧?”
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说给她说教?
“我想你失算了,在场的人都能证明,是那个女人陷害我三叔。”
“他们能证明什么?他们拿你的钱,自然会替你办事了。”
听到这里,白文树也听明白了,这宁弈是要把他的罪名坐实。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白文树看着宁弈,“宁弈,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宁弈一脸痛心疾首,道:“白兄,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若想害你,又怎会为你求情?人家姑娘的手上可是有落红帕的,你推脱不掉的!”
白若溪道:“大人!不用问了,陷害我三叔的幕后的凶手就是这宁学子。”
被点名的宁弈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皱眉道:“没有证据的事你莫要瞎说。”
“证据?你如何得知那女人有落红帕的?她又是如何预知昨夜我三叔会强她,早早准备好帕子的?”
宁弈脸色微变,额头开始冒汗,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我看到了!”
白若溪笑了笑,道:“我三叔平日里一斤白酒都不会醉的人,区区两小杯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这……我哪里知道。”
“宁学子,你已经漏洞百出了,真以为英明神武的县令大人听不出来?”
县令莫名被夸,脸上表情竟有淡淡的嘚瑟。
白大妮这丫头,缺点不少,唯一的有点就是喜欢实话实说。
县令咳嗽一声,“宁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我冤枉啊,我……”
“大人,陷害白秀才的母女找到了,她们二人差点儿被杀。”
还不等那捕快话音落地,那妇人就跪在地上,对着县令道:“大人救命啊,一切都是宁弈这个人指使我们干的!他让我闺女想法子爬上白文树的床,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肚子里的孩子就有人认了。”
妇人的话惊呆所有人。
女人趴在地上不挺啜泣,双眼红肿的宛如核桃。
“大人,我们母女断不敢陷害九龙镇案首,都是宁弈指使的,他搞大了我的肚子,却不想负责,还利用我们去陷害白案首。”
震惊!!!
这不光是要陷害白文树,还要让他帮着养他的种?
宁弈阴狠道:“一定是你们所有人串通好的,你们有什么证据?”
女人瑟缩了下,“我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你们是不是跟白文树商量好的?”
白若溪看着嘚瑟无比的男人,手心有点儿痒,在公堂上打人会不会被关?
“大人,今天追杀这母女二人的混子,已经被莫捕头家的车夫捉了带来。”
嗯?
本以为最多打个平局,谁知道这反转来的有点儿快。
让白若溪都有些咂舌。
看来连老天都不想放过宁弈这个渣男!
“将人带上来。”
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暗一将两名捆绑严实的混子扭送到衙内。
“这就是那两个要杀她们的人。”
县令诧异的看了眼暗一,此人眼神犀利,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车夫。
难不成是张家派去保护白大妮的?
确实有可能。
县令收回目光,轻咳一声道:“你是如何发现他们要刺杀这两个母女的?”
暗一抱拳道:“我家夫人怀疑这两个女人陷害三老爷,让小人跟踪她们,所以撞见这两个混子要杀她们灭口。”
县令猛的拍下惊堂木,将宁弈吓得哆嗦了下。
那两个混子更是胆小,哆哆嗦嗦的全招供了。
“大人,是宁学子让我们去威胁她们两个的……请大人明察!”
宁弈嚷道:“你们莫要胡说,大人是他们串通起来陷害我。”
白若溪道:“你要钱没钱,要名没名,陷害你对我们有啥好处?反倒是你,因为嫉妒我三叔的成就,设计陷害他,这两个女人跑去高家闹事,甚至害的我三婶动了胎气。民妇恳请大人从重处罚他们五人,还我三叔清白,为我三婶主持公道。”
县令扬声道:“本官自会为白案首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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