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不屑道:“啊tui!亏你这老鼠脑想得出来,老娘是正儿八经的原住民,官府都是有备案的。奸细?奸你妹。”
吴副将被白若溪气的跳脚,对着外面的士兵道:“把这个女人拉出去砍了。”
白若溪轻哼一声,“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这么多人咋就你跳的最欢?还不是觊觎将军的位置太久,生怕被人抢了你的功劳,你的原形在众人面线暴露无遗了。”
吴副将厉声道:“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肃修然还没死呢,你只是个副的,你无权处置我,永无出头之日!”
吴副将瞪大双眼,冷笑道:“他中了毒,没有解药断然是活不成的。”
白若溪摇摇头,“真是蠢笨如猪,你的智商跟野心成反比,还想干倒肃修然?”
想想肃修然那个人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中毒?
吴副将显然被白若溪的话刺激到了,“只要肃修然一死,老子就是大将军,谁都不能轻看老子!”
白若溪拍手道:“瞧瞧,三言两句的就把你的野心与欲望说出来了。依我看肃修然根本不是我男人害的,而是你害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绝不是好士兵,姑娘何须这么咄咄逼人呢?”
白若溪闻到这话,转头看向来人。
卧槽……真是冤家路窄。
这不就是昨天想对她图谋不轨的那个人吗?
“哟?你眼睛好了?”
被白若溪戳到痛处,男人只觉眼睛依旧灼热难耐。
“别跟个女人浪费时间了,既然肃将军身中剧毒无法医治,不如趁现在再选一个将军出来。”
“你是什么人?也敢插手我们军中之事。”
有人不满的站起身来,却被先前那吴副将挥刀拦下。
“你……竟敢……”
“抱歉,这将军的位子我垂涎已久了。”
“你就是那个奸细?”
奸细?
吴副将看到白若溪充满讽刺的目光,“这个词我不爱听,再敢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女人,你今天完了。”
白若溪假模假样的捂住嘴巴,一双大眼睛若有似无的在肃修然身上瞟来瞟去。
这小子够淡定啊!老娘这都火烧眉毛了,还他娘的不醒。玩闹儿呢?
“你们几个,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白若溪往旁边挪了几步,“大哥,这肃修然你想杀就杀,跟我没关系,大哥放过我吧!”
说话间,她又离吴副将近了两步,左手猛地拍向右手,一道冰冷的短箭朝着他射去。
“早就听闻你有个袖箭,让人防不胜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吴副将飞身朝着白若溪抓来,之前说话的老者适时出手制止了他。
“这么为难一名女子,你可真能耐。”
危在旦夕的肃修然突然醒了!
“李老,你先下去……”
刚刚还叫嚣厉害的几个人,顿时吓得禁了声。
“本将军只是睡了一觉,没想到就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吴副将你在做什么?”
“你……没中毒?”
肃修然看着吴副将惊讶的样子,“中毒?有王兄弟在,我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肃修然口中的王兄弟,一脸慌张解释道:“大人我没有,我绝没有出卖大人。”
吴副将恍然大悟道:“莫邵衍,原来……你们玩儿我……”
他把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从周盐运使去莫家杂货铺找麻烦开始,再到他派人去烧了盐运使的府邸,这些人就开始挖坑,竟为了让他现出原形,不惜以身犯险。
“现在才想明白?晚了!”
白若溪躲到肃修然身后,莫邵衍已经带人将营帐团团包围。
“将军,已经将那几个有反意的人抓了。”
白若溪看到莫邵衍,激动的挥手,“衍哥,我在这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担心?这女人玩儿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果然有她媳妇儿的地方,就有意外,她几句话就让吴副将自己跳了出来。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能力。
永远不知道她那小小的肚皮里藏了多少黑墨水儿。
“吴副将,你的幕后之人是谁?只要你说,我们就不为难你……”
吴副将道:“是不是我说了,你们就放过我的家人?”
那个王姓男人,突然将一枚针刺向吴副将的后脖颈。
也不知那针上是沾了什么毒,吴副将瞬间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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