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镇的特色美食除了新鲜美味的海鲜料理,还有一种养在海边山上的鸡。
据说这种鸡炖出的汤特别的鲜美,营养价值极高。
谈宴要了两盅。
她很少喝汤类,油脂丰富满是嘌呤,除了长胖没什么用处。
“你尝尝,你瞅瞅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看苏桥身材都比你好了。”
姜若晚幽幽看向谈宴:“你眼睛没事往哪里看呢?”
“随便一瞅,好看是你好看,胖点更完美。”
嗤。
她知道谈宴是劝她多吃点东西变着法刺激她,她从小就很瘦,现在好多了,以前是营养不良。
上学时被沈潇和他喂胖了些,也多亏了他们,她还不至于变成那种既可怜又可悲的孩子。
“话说回来,我发现厉凛跟苏桥感情很一般,你看他那个表情,好像面对员工一样,又冷又淡,你不是说他们感情很好吗,这哪里看得出来,只能看得出苏桥单方面很热烈,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
谈宴一波理性分析,姜若晚低头喝汤,说实话味道还不赖。
“什么是应有的回应。”
“如果我女朋友跟我说不要多订一间房,我肯定心里乐开花了,而且我会搂着她亲她,说宝宝你真好,他们订婚了,四舍五入也是合法关系了吧,住在一起有什么的。”
姜若晚:“……你能别恶心我吗?”
嘴上这么说,脑海中还是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苏桥说完那些话,厉凛还是那副冷淡表情:“我很忙,会打扰你休息,分开住吧。”
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他以前面对苏桥是温柔的,是和煦的,是会面带微笑的,最近几次好像是没那么明显了。
偏生谈宴还好死不死的跟她八卦:“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比看苏桥的眼神有感情。”
“你懂吗?”他挑挑眉。
“我不懂。”姜若晚将剩下的鸡汤推过去,她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谈宴吃太撑,硬拉着她去海边散步,她没所谓,买了一个椰子,边走边喝。
谈宴跟沈潇视频,各种描述这里有多美,她没来简直是一大损失,惹得沈潇很想立刻飞过来。
姜若晚听他们两个说话,默默走在后面,过了好半天,谈宴终于挂了视频,回头等她:“说的口干舌燥,还有没了?”
他盯着她手里的椰子。
姜若晚递过去,谈宴懒得拿,就着她的手,去喝那个没用的吸管,因为他高,必须俯身低头,两个人也就将将齐平。
不远处,苏桥挽着厉凛的胳膊,拽拽:“你看,前面是不是姜若晚和谈宴?他们在接吻吗?”
厉凛自然是看到了,姜若晚是放在人堆里都不能忽视的存在,她白的发光,气质又一骑绝尘,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也目睹了谈宴亲她的全过程。
放在裤兜里的手,五指收紧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面上却保持平静:“嗯。”
苏桥不满意厉凛的回答,他看起来不在乎,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我和谈宴是校友,他人很好的,那时候就和姜若晚玩在一块儿,算是青梅竹马,兜兜转转,看起来也好幸福,是吧,凛哥?”
她抬头,笑着看向厉凛,期待他的回答,顺便观察他的反应。
厉凛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从前方那对人身上转到她脸上:“桥桥,别试探我。”
他气场颇强,哪怕只是在散步,好像也能散出生人勿进的气势,苏桥怔了怔:“我,凛哥,我没有。”
“最好是这样,起风了,回去休息吧。”厉凛折返,苏桥的手也自然的从他胳膊上滑落,她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闭上眼睛哎呦一声::“凛哥,我好像眯眼睛了,睁不开。”
厉凛回过身来,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垂眸观察。
谈宴把椰子汁喝干净找了个垃圾桶丢掉,两个人往回走,他们没看到厉凛和苏桥,但却听到了苏桥的声音。
只是下意识的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就看到他们在接吻。
谈宴啧啧两声:“还挺浪漫,在海边接吻。”说着,他伸手捂住姜若晚的眼睛:“别看了,长针眼。”
姜若晚没什么表情,把手拿开,视线也离开。
“快走,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冷。”谈宴没有比姜若晚穿多多少,都说男人更抗冻些,可到了晚上,他还是发烧了。
躺在床上不久,感冒的症状就全找上来,他是喝水懒得喝,吃药,这儿根本没药。
他看眼时间,都半夜一点多了。
不知道姜若晚睡没睡。
“喂?”她没睡,而且在看手机,秒接了他的电话,得知他发烧没有药,先打电话给前台,被告知前台这边常备的退烧药刚用完了,她套上衣服自己下去买。
跟前台打听了下,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时的连锁药店。
她裹紧衣服出了门,沿着街道寻找那家二十四小时的药店,手机也开了地图,谈宴难受的要命,给她打视频电话。
“你自己出去能行吗,我还能挺一挺。”
“少废话,你先睡着,我回去了管前台要门卡。”她挂了电话,也到了那家药店。
很快买好药品往回走,路程不远,走到酒店附近那家超市时,她顿了下脚步。
镇上的条件有限,来考察的一行人都住在一家酒店里,这边的超市也成了他们常来买烟酒的地方。
能在这儿看到那些员工并不奇怪。
但在这里看到厉凛就很习惯了,且不说已经快两点了,就他这个自律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在这个时候,站在超市门口抽烟呢。
她没打招呼,毕竟谈宴还等着救命。
走了两步,厉凛却开了口:“就走了?”
“不然呢,谈宴发烧了,我得给他拿药吃。”她继续走,厉凛盯着她,末了丢了烟头,在地上碾压了几下,大步凛然朝她走去,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低头就吻住她的嘴唇。
薄凉触感只一瞬就离开,姜若晚抬眸对上他肃杀的眼神。
“你对谈宴真是无微不至。”
“不是应该的吗?”谈宴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还一直帮她卧薪尝胆,买个药而已又不用以身相许。
“你的喜欢就那么廉价?想喜欢的时候擅自先喜欢,不想喜欢就很快抛到一边,你可真厉害。”
“厉凛,你不会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纠结我喜欢你的事吧,你在吃醋吗?”
她声音刚落,厉凛满腔的怒火就喷发而出,报复性的夺走她的呼吸,吻她,撬开她的口腔,在里面胡作非为。
饶是她,也被吻的呼吸紊乱,手脚发软。
可理智尚存,她就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去享受,只要不享受,就不会让厉凛得到快感。
她盯着厉凛,他吻的又急又燥,发泄似的横冲直撞,她频频后退时,他就搂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姜若晚一直任由他,直到厉凛吻累了,垂眸喘气。
她冷冷道:“亲够了?”
“要不要来一套全垒?”
“要不要请你未婚妻来看你是怎么和你前妻偷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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