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骄傲朗逸的alpha,在表明自身身份后仍义无反顾的公开和他的关系,在多方媒体的镜头下信誓旦旦的要保护他,左手毫不遮掩的上扬,轻而易举的让别人捕捉到无名指的戒指。
还好,还好……
他没有,他没有放弃他。
付肖哭着哭着便笑了,笑着笑着便哭的更加汹涌。
心中五味杂陈,眼泪冲洗不掉什么,却将一切不得已疏解的情绪释放出来。
柯圩面无表情的递过纸巾,沉寂便是她的温柔。
魏乘渊瘫坐在老板椅上,重重的揉着眉心,一整晚付肖睡得都不踏实,他在旁边就一直守着,早上的发布会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公司各种大小会议,他只挑选了几个紧急托推不掉的,即便这样还是一直忙到了晚上。
何晓皱着眉站在一旁,“你状态不对,剩下的交给我,先回去吧。”
魏乘渊脚下发软,身体摸着有些热,忍着头疼,“肖肖怎么样了?”
“想知道自己回家看看,行了,他现在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何晓将他手中的文件抽了出来。
魏乘渊也不去抢,他确实太累了,临走时被何晓叫住,“魏总,付肖不是一个为了功名毫无原则的人,发生这种事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痛苦。”
“你觉得我会伤害他?”
何晓死死的盯着他,“不管你会不会,都不要让我有可乘之机。”
魏乘渊眯着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放心,你永远没有。”
魏乘渊站在家门口踟蹰的开门,防盗门却从里面率先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过,魏乘渊被付肖扑个满怀。
“欢迎回来。”付肖语调轻柔,带着浓浓的思念。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迫切的想要拥抱魏乘渊。
魏乘渊抬手刚要回抱住他,心脏猛地抽//动,全身都绷得梆硬。
“不要!”付肖大喊,“不要推开我!”
双手双脚的缠了上去,魏乘渊想要推开的手停在了半空。
“肖肖,听话,我……易感期……到了,会伤到你……” 魏乘渊勉强关上了门,柯圩报告过已经离开了,整个屋子里只有魏乘渊和付肖两个人。
红茶的味道铺天盖地,两人恍若置身茶园。
魏乘渊每吐一字都十分的艰难,空气中浓重的信息素像化成了实质,压在付肖身上沉甸甸的。
付肖喘着粗气,双手双脚没有松开的打算,语气哽咽带着哀求,“魏乘渊,不要推开我……”
牵动着理智唯一的弦断了,魏乘渊双手托住他,边走边粗暴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一路折腾,衣服散落了一地,魏乘渊此刻犹如饿红了眼的狼,看见了羊便毫无理智的扑了上去,凶猛的捕食猎物,企图饱餐一顿。
精神疲惫和易感期的冲击早已经让魏乘渊被巨大的冲击感失去了理智,撕去儒雅斯文的外衣,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渴望,魏乘渊强忍着动作,在褪去付肖衣服露出那点点醒目的红色时,在也控制不住了。
付肖被他如狼似虎的猛劲吓了一跳,但他不想退缩,他渴望着魏乘渊,疯狂的渴望着,只有这样才是他痛苦挣扎中唯一的救赎。
一次次的索取,付肖早已疲惫不堪、朦胧中他看见了那个身着长袍马褂,华丽夺目,让人移不开眼的alpha,大红色上衣的正中位置有个囍字,喜气洋洋。
男人温柔的对他笑,人声鼎沸中牵住了他的手,手掌夸大温暖,一步步的带着他走向典礼的中央。
“哥……乘渊哥……哥哥”付肖迷糊着喊着。
魏乘渊随之一动,从付肖的身上撑起身,双眼带着迷茫和疑惑,朦胧中看见一张故人的脸。
“笙笙?”
魏乘渊轻轻的抚摸着付肖脸颊,付肖浑身一愣,呆在了原地,“笙笙是谁?”
魏乘渊的眼睛没有聚焦,看向他的瞳孔没有映射他的身影,付肖心里刺痛难忍,魏乘渊此刻脑子里想的是其他人。
付肖用力推他,却被魏乘渊抱紧了,“笙笙,别怕,没事了,别怕。”
连安慰自己时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魏乘渊!“付肖给了他一巴掌,眼中含泪,一时间温存化为泡影,他只觉得全身酸软,内心疲惫不堪。
魏乘渊被打的恢复了几分清明,“肖肖?肖肖……“
“放开我!“
身体的疼痛敌不过心里。
魏乘渊把人抱的更紧,力度容不得付肖拒绝,哑着嗓子反复的说道,“肖肖,给我,我好难受……不要走,给我。“
魏乘渊的身体很烫,呼出的气息打在付肖身上,付肖都觉得炙热难忍。
与魏乘渊的亲密一直是他期待又欣喜的事,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让他抗拒,窒息。
“放开……放……我……唔“哽咽声吞咽在喉咙里,魏乘渊动作粗暴更加的急不可耐,两个人紧紧的贴着,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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