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铎离开秦惊语的房间后,沐乘风又挡住他的路问:“慢着,你和他说什么了?”
“你是自己没长嘴?就不会自己问惊语?”秦铎故意的说。
“别在这装傻!”沐乘风皱着眉头,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有些不甘心的问:“我说的是薄夜琛,你到底和他说过什么?”
秦铎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看着沐乘风有些挑衅的说:“你看你这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我跟他说的事情确实有点多,不如你现在陪我出去喝两杯,喝开心了我考虑一下告诉你?”
“你!”沐乘风气急,又拿这个极具恶趣味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认命的随手拿了一件衣服,看向从楼梯下来的秦惊语:“我出去一下,晚上别等我了。”
坐在车上,秦铎还在调侃他:“看不出来惊语还会每天等你回家?看起来你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啊。”
像是被突然戳到了痛处,沐乘风又用高了八度的声音说:“我告诉你!我跟惊语的关系好得很,不过多久我就是你妹夫了!”
秦铎的表情非常给面子,脸上一点要笑的样子都没有,认真的把车开到两个人经常去的一家小酒馆,“我特别相信,你们两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还用你说!如果不是因为苏雪柔那个傻逼莫名其妙的把我老婆弄没了,我现在已经当爹了!”沐乘风说完以后又喝了一瓶水压压惊,才暂时压下了今天那些不快。
一想到现在秦惊语心里还有薄夜琛的位置,沐乘风就气不打一出来,但是看着软乎乎随意自己揉扁搓圆的秦惊语,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制裁这个渣而不自知的小渣女。
秦铎这才笑出声,“那你还这么在意我和薄夜琛说了什么?”
“一码归一码,谁知道你会不会在背后阴我。”沐乘风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十分矜持的说。
两个人来到小酒馆以后,老板按照他们的喜好送上了一模一样的酒,秦铎能和沐乘风成为好朋友也是有诸多理由,其中一个就是两人都不喜欢换来换去的东西,酒只喝一种,茶只爱一种,就连平时的衣服品牌也只穿一家。
大概就是这样,沐乘风才会对秦惊语这么着迷,有些时候看着沐乘风的样子,秦铎都不知道自己在一个女人面前会不会出这么多的洋相。
沐乘风喝了一口闷酒,又看向秦铎,“你现在也开始倒戈了是不是?你也觉得薄夜琛好的不行?”
“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就算是真觉得人家好的不行也不能当你的面说出来。”秦铎这个时候还不忘取笑沐乘风,但为了不要失去这个朋友,他又说:“其实人是个正常人,在那种家庭里能到这一步确实是他的能力,而且人够狠,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的家庭都能这么狠得下心的人,都让我有点诧异。”
沐乘风听到这话又喝了一口酒,“他跟你提到秦惊语了?”
秦铎笑了笑,又摇头,“嘴上一句没提,但是其实处处都在提。喝茶的时候,他盯着一幅《戏鲤》的仿作看了足足两分钟,作为一个对艺术一点细胞都没有的人应该是有人刻意引导,身上还随身装着巧克力,提到秦惊语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
沐乘风听到这个回答又垂下眼,“所以,你也觉得比起我,他对秦惊语的爱更加纯粹?”
秦铎拿起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沐乘风的酒杯,又笑了笑,“你别傻了,谁的爱情会纯粹?”
沐乘风摇头,苦笑着吐出三个字:“秦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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